卫姜还不知道御史大人的舍身取义,她只感觉到拦手的阻碍没了,在丝滑凉薄的布料之间笨拙又急切摸来探去,寻找能缓解体内烫热的凉意。
清贵的绯色官袍很快松开,慵懒褪挂在窄劲有力的腰间。
“...凉凉...滑滑。”
卫姜咕咕哝哝很是满意御史大人的身体。
只是两只爪子得到慰藉尤觉不够,拖家带口,将红透的小脸也贴了过去,意外碰到了一小片粗粝的凸起。
“唔,好多伤……”
她蹭了蹭,声音含糊。
自诩定力尚佳的御史大人双手搁置腿边,端正而坐,身姿挺拔,八风不动仿若一尊亘古不变的石像,任外界如何风动,都无法激起一丝涟漪,唯有红的滴血的耳垂凛然叛主,提示事情并不简单。
卫姜小猫似的贴了一会儿便又觉得烫,蹭蹭再换个位置,一路从后腰蹭到身前,她身子实在软的厉害,很快就没了力气,柔手如绵因为躲懒,软软攀挂在男人的脖子上。
发丝纠缠无间,热烫融成了密而实的碎焰,一路蹿了向下,在下腹的位置炸开火花。
御史大人喉结紧绷,僵直的手指微微压紧,低垂的眸子里涌上明显的困惑,情药竟也会传染的吗?
“唔”
身上少女不喜的扭了扭,迷迷糊糊抱怨:“有,有老鼠拱我。”
又烫又硬!
御史大人脸上飘过红晕,不动声色弓起腰压了压:“......抱歉。”
“咳咳咳”
门口严伯清背着药箱等了良久,仍不见里头的御史大人注意到他,不得不出声提醒。
秦起瞥了眼一直关着的牢门,将人抱到一边,从容不迫将滑落的上衣拉了上去,又将火烛全部点上,这才叫人进来。
“怎么是你来了?”他压着火气。
不是叫那个女医过来。
咦,怎么个意思,听语气很是嫌弃?
全长安谁有他医术好?今上求他看病他还看心情呢,御史大人,你,你,你别太过分嗷!
严伯清看在白得的两本医书的份上,将药箱重重往地上一置,小发雷霆,就又听御史大人冷哼了一声:“严大人长安第一的称谓是算命算来的吗?”
你,你还更加过分了!
质疑他的身高可以质疑他的医术可不行。
御史大人,你这样,再给两本医书也挽不回我们的关系了。
小医官扁了扁嘴,提起药箱埋头就走。
走出去几步,严伯清脑中始终盘旋御史大人颈侧异样充血的红,实在是很奇怪。
出于医者的职责,没忍住又转了回来,小医官二度雷霆小发,他跳到药箱上,从外形上占据谴责的制高点:“那个,御史大人,您是哪里不舒服呀?”
秦起扫了一眼只到他下巴的人,又是声冷笑,侧身露出身后的卫姜来:“这就是严大人说的量小,不要紧?”
说着朝门口屈手一指,慢走不送。
不是御史大人的问题啊?
严伯清听到真的有事,不敢耽误,探头瞄了一眼,心下便就了然,起了高热啊,正常,连续受惊都会有这个过程,也是因这个他才留到现在。
看御史大人神情实在骇人,他还是谨慎得上前再次搭脉。
没错耶,就是单纯起热。
小医官想起刚刚受的气,鼻孔喷着热气把御史大人的冷哼踢了回去。
闻言,秦起袖下手指攥紧,没有情药,只是发烧,她为何会如此亲近于他?
只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么?
严伯清骄矜把药箱往背上一背,再次扭头就走,讨厌你们有情人拉扯的小把戏,情难自控,就情难自控,发烧的名声就是这样被你们败坏了。
*
卫姜的烧是第二天午后退的,一醒来就看到田老太太坐在塌边替她顺发,她尚还没来得及欣喜,就注意到在老太太身后立着的颀长身影。
男人今天穿的又是件湖水色的常服,眉眼清冽,俊朗逼人。
四目相对,卫姜“唰”得一下挪进田老太太的怀里,只恨不能塞回肚子重新来过。
晕过去之前的一幕幕留影灯一般回转在眼前,褪去的官服、窄劲的腰身、随意游走的手、贴在胸前的脸……
卫姜脸上“噌”得一下烧烫了起来,心里苍凉宛如上坟,天老爷,她…她…最后还是对他做出了禽兽行径。
要是现在和他解释她是吃了情药才会如此,他会信吗?
可推己及人,若是如此,未免像是孟浪之辈不负责任的推脱之词,实在荒唐,混账。
“对,对不起。”卫姜实在不知如何面对犯下的混事,声音凄凉,低头任对方随意发落模样。
持久的沉默叫人宛如站在空悬的万丈崖边,是早知结果的煎熬,卫姜心乱如麻,从田老太太身前移开悄悄看向男人。
秦起将她醒来后的反应不着痕迹看在眼里,昨日意外洞悉了他不是没有上桌的可能,这次他没再克制遮掩,视线大大方方落在她的手上。
自醒了过来,她的手就一直紧紧攥着留有他味道的披帛。
就这么喜欢么?
直白的视线令卫姜无法忽视,她低头顺着视线看去,脸上又是一阵无地自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披帛朝被子里藏去。
“卫小姐感觉怎么样?医官说卫小姐是受惊过度才发了烧。”秦起手指不自觉拢紧,面上却若无其事的揭开了某个真相,“都是本官看管不当,本官已经处置了相关人员。”
什么?
怎会如此?
卫姜不可置信抬头,她没有中情药吗?
那她做的浑事岂不是更加……
实在是她的错。
卫姜下意识想去面壁思过,又很快想起来这里不是家里,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脸上浮现淡淡的死志,砍头也挺好的。
就在她想着怎么迅速渡过这辈子的时候,只听秦起的声音再度响起。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突然疏远我?”
秦起直直看向少女的眼睛,不准她有任何的避让。
隔了七年之久,他终于问出心里的疑问,他早该问的。
一开始是见她回回畏惧躲闪,出于他们自始至终也没有真正说过话,以为那就是答案。
后来知道了她有喜欢的人,她对自己的畏惧随着时间推移没有减少反而更甚,为了能叫她稍稍放下畏惧,他只能装作盲脸接近,他更加没有机会问,也没有立场问。
现在他们再次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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