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歌声一停,殿中宫廷舞女也跟着停了下来。她看了眼傅丞翊,而后朝着景阳大帝侧身一礼道:“大帝,妾身观你似还有事,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孙昭凌顺着那女子刚才的目光看向了殿中随黄日天躬身站立之人,他打量傅丞翊许久,眸中一灿,点头笑道:“好!”
“那妾身就暂且退下了。”她摆摆手,示意那群舞女自行散去,随即便款款走出凤仪殿,只是路过傅丞翊身旁时,她脚步一停,又朝傅丞翊递去一个笑脸。
这时还是黄日天重重碰了下傅丞翊的肩膀朝他低声提醒道:“这是珍妃!还不行礼问安!”
“哦!见过珍妃!”傅丞翊这才反应过来,他并不知宫中礼仪,只是拿着平常那套朝着她抱拳躬身作揖。
眼前珍妃瞧着年纪似是如他父亲般大小,但身在宫中保养的极好,无论面上还是露出在外的手背,用冰肌玉骨形容并不过分。
珍妃也并不在意,她看着傅丞翊笑道:“少年果真是俊逸非凡,难怪,难怪。”
说罢她再未停留,转身径直离去。只留傅丞翊一脸的疑惑,心中暗自猜思道:“她好像认识我?”
“傅丞翊?”
听孙昭凌呼唤,傅丞翊回过神,他信步上前几步,笔直站定:“正是!”
不料孙昭凌却是手拍龙椅,佯装恼怒朝他呵道:“见本帝为何不跪!”
傅丞翊瞥了眼黄日天,见他正挤眉弄眼暗示他赶紧向孙昭凌行跪拜之礼。他遂收回目光,顾自将身子挺的更直。
“我平生只跪父母,苍天尚且不跪,为何要跪你?”
一旁的黄日天见此心已经凉半截儿了,他没想过这傅丞翊依旧如先前在漠川交手那次,性子狂傲无比。他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在他看来,无论江湖还是朝堂,要想如鱼得水,八方吃得开,那定是要学会察言观色,当低头低头当弯腰弯腰,最忌一个性子走到黑。
这一点,傅丞翊远远比不上自己那义子黄擎云。
心里这样想着,黄日天并未打算替傅丞翊向孙昭凌求情。有黄擎云瞧傅丞翊为肉中刺眼中钉的成分在,但并不多,更多的是他自己的漠然,若非不是大帝旨意,他定不会多看傅丞翊一眼。
孙昭凌端详傅丞翊许久,脸上表情由怒转喜,他笑道:“好!倒是个有性子的人,本帝确实没看错你!日后你见本帝也无需行跪拜之礼!”
傅丞翊还好,闻言并未过多震惊。在他看来孙昭凌虽贵为一国之主,但无非是投胎的好。说到底大家都是人,都是从娘胎里出来的,两条胳膊两条腿,一个鼻子一双眼睛,所谓身份那都是附加的东西,既然都是人那便是生而平等,凭何要跪?
另外,在自己未辨明当年之事如何真假之前,他依旧是那个鸠占鹊巢的异国人,依旧是那个将自己母亲一族赶出故土的大恶人,更不该跪。
倒是黄日天,一双眼睛似将要掉落出般瞪的老大。他抬头看一眼孙昭凌又转头看一眼傅丞翊,一脸的不可置信。大帝今日着实反常,但他可不敢妄自揣摩孙昭凌的心思,不解归不解,他只是老老实实站立殿中,低头不置一言。
“我知道你,傅丞翊。”
孙昭凌缓缓自龙椅上站起,高大的身形一步一步朝傅丞翊走来。
“半步颠峰傅守恒与西荒公主李美禾独子,漠川城变故后常栖居于凤池山庄认那庄主邬童为姨父。”孙昭凌来到傅丞翊身旁,盯着他继续说道,“武从巅峰方造化,九龙镇救下张凤临,沙洲断乞丐**同伴案,汜水更是连破文人遭替名与灌体案。”
傅丞翊心中一惊,他对上孙昭凌的眸子,疑惑自己的一举一动为何都在他的眼下。
孙昭凌无视他的眼神,似知道傅丞翊心中所想般背过身去说道:“你莫要忘了,我可是景阳大帝,一国之主!若是这点儿事儿都查不到,岂不是贻笑大方?”
“所以呢?”傅丞翊心里细细一思忖,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但想到尚不知这孙昭凌让自己入皇宫所为何事,遂出言问道。
“所以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孙昭凌转过身,颇为赏识的看着他,“你既有断案之能,恰好朝中有一职空缺。本帝已经决定,命你为我景阳刑廷尉,职掌天下刑狱怎么样?”
“不怎么样。”傅丞翊没有加以思考便直接脱口而出,但他也不好直接表明自己不会做景阳的奴才,那孙昭凌怎么说也是景阳大帝,这样说无异于指着人鼻子骂。
于是他找了个理由解释道:”傅某只是一介平民,大帝此举恐引朝臣不满,况且我也无心朝堂之事。还有,我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束缚,所以......”
“别急着拒绝嘛。”孙昭凌似乎早已料到傅丞翊会拒绝他,他笑了笑,不急不忙说道,“首先本帝想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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