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三日之期已到,这第四日便是闫忘机下葬的日子。
这日,负责运送闫忘机灵柩的队伍排着长队,从闫府出了门。浩浩荡荡的送殡队伍经过川南主城,沿途的百姓虽被勒令要求叩首跪拜,但那一个个面上表情却是说不出的高兴。每一个人心里都在为川南这头吸血的魔头终于死去而拍手称快,更有不少人还欲给那暗杀闫忘机的人树碑立传。
川南主城外一处硕大的连绵山脉,山脉主峰修建了一所宏伟华丽的陵墓。按照守卫在此处的兵士们的说法,这处陵墓早在闫忘机尚在世时便差人在建了。其大兴土木,川南多少青壮劳力被活活累死在这儿,想来也是,古往今来,一处大人物的陵墓下不知附带埋葬了多少冤魂。
至于闫忘机被人暗杀,被何人暗杀,又以何种方式**,没人在乎。闫府的下人们多少得了闫忘机的好,所以企盼早日让他入土为安。而对于军队的寻常兵士们来说,闫忘机早已被推上神坛,那自然是高不可攀。不可攀的人物死不死活不活,也与他们无关,他们只关心南夷会不会来犯。往大了说,他们身后是整个景阳,往小了说,他们身后是儿女发妻和爹娘。
蜿蜒的山路,负责抬棺的城中壮丁袒露着背,那如**臂般粗细的木桩深深嵌进了他们肌肤的每一寸。身旁持鞭催促的兵士让他们丝毫不敢怠慢,只得咬着牙,弯下腰,看着豆大的汗珠砸落在地上,然后消失不见。
“停!”
不知走了多久,不知半途累昏倒了多少人,厚重而又庞大的棺椁终于在那处陵墓的入口处暂时被放了下来。
闫府老管家看到那处陵墓入口处站着叶骁和孙澄邈两个人,遂抹了把额头汗水后快步迎了上去。
“二位将军等候在此处,莫非也是为了送闫老最后一程?”
“非也!”
“没错!”
叶骁和孙澄邈互相对视一眼,复而纠正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
“没错!”
“非也!”
这一幕让那老管家心中犯起了嘀咕,叶骁和孙澄邈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念及父子一场而特地前来送行?不过不重要,人既已死,他这般身份低贱的下人又何必纠结这些。
那管家笑了笑,他佝偻着背恭声朝叶骁和孙澄邈说道:“二位将军,既然你们来了,那你们看又谁来写这孝子碑文?”
“他!”
叶骁和孙澄邈回答的干脆利落,但却都是手指对方,互相推脱。
“不如?”那老管家试探性朝两人问道,“二位一起?”
“绝无可能!”
此次叶骁和孙澄邈的回答倒是出奇的一致,这个答案着实让老管家为难了。他看了眼身后的送丧队伍,又看了眼身前的叶骁和孙澄邈,心里暗暗骂道起来:“你们压根就没有送别之意,何必要来?既然来了,那便好生商量着打发走棺材中的人,都这个时候了较的什么劲!”
“要我说,二位将......”
“叶骁!”那老管家话未说完便被孙澄邈直接打断了,他看着叶骁揶揄说道:“这孝子碑文理应你写,你作为长子,平日又常登闫府门槛,还好给闫忘机吹个耳边风,他生前必得最喜你,由你来写,也是深得人心啊!我说的对吧,老管家?”
那老管家不傻,自然是能听出孙澄邈话中的讽刺之意,此刻他不敢回话,只是一个劲儿尴尬低头不语。
“哎哟。”叶骁闻言冷笑一声,他双手抄在胸前也是眯眼开口说道,“闫忘机喜不喜我,四弟知道?还是说那棺材里的**亲口告诉过你?不过我可是记得,有人曾在闫忘机跟前持剑刎颈以表忠心,你这等感天动地的义子不比我更有资格写那孝子碑文?”
“伶牙俐齿,就是不知道现在你的本事和能耐有没有你的嘴巴那么厉害!”
“四弟想知道?不如我们在此比划比划?就当给闫忘机送行了!”
“哼!今时不同往日!我会怕你!”
说着,孙澄邈一把扯下身后披风,金色的盔甲在日光下异常耀眼。他抽出腰间佩剑,持剑指向叶骁。
“叶骁!许久未曾领略过你夜屠长刀的风采了,来吧!”
“如你所愿!”
叶骁面色一凛,他单手朝后一挥,一道清澈刺耳的破空声随之响起,转瞬间,他右手便凭空出现一把银色长刀。
“二位将军!冷静啊!冷静!”那老管家见叶骁和孙澄邈要来真的,当即朝两人规劝道,“今日闫老下葬,二位此番行径势必扰的他泉下不宁啊!”
“聒噪!”孙澄邈怒目圆睁,瞪的那老管家心头一惊。
“老管家,今日之战在所难免,你莫要多言语,差无关之人躲至一边!”
说罢,叶骁身形一闪,刀身反衬出他那张杀意凛然的脸。孙澄邈见状也是提剑而上,刀剑相交,顿时火花四溅。
“都知你孙澄邈排兵布阵的本事不错,没想到武道上也有些能耐!”
“少废话!”
叶骁和孙
澄邈各自对出一掌,四泄的掌风竟将那老管家直接掀飞出去。
“大家快往后撤!”那老管家从地上吃力站起,扶着腰朝送殡的队伍大喊道,“小心被误伤!”
见无关之人尽数退至安全范围之内,叶骁和孙澄邈眼神交汇,而后开始互相展露境界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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