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表面并没有太重的伤,用武侠小说的话来说是受了内伤,三个人几乎是搀扶着往家里走去,等到楼下的时候,勇叔在楼下跟几个当地的老头老太聊天,看到我们三个之后,勇叔走了过来道:“这是打了一场硬仗啊。”
我有些脸红。
因为丢人。
特别是当你觉得胜券在握的时候,忽然的当头一棒,直接把我打蒙。
内心的苦闷甚至大于身体的疼痛。
“没事的。”我笑道。
勇叔掀开我的短袖看了一眼我的胸口,在看到那个青紫色的拳头印的时候,一丝冰冷从他的眼中一闪而过,他道:“等着。”
说完,他回屋以后拿了一瓶药酒出来递给了我道:“回去擦一擦。这伤不轻,挺重的拳,先趟三天吧。”
“谢谢勇叔。”我们三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
勇叔摇着扇子,眯起眼问道:“需要帮忙吗?”
勇叔问完这句话之后,表哥立马双眼放光,他憋着一口气,骂了财哥一路,自然想要勇叔带人去报仇,王初一则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我摇了摇头道:“没事勇叔,我搞的定。”
勇叔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道:“嗯,万事开头难,往往人往前走出第一步的时候是最难的,但是第一步只要走顺了,以后的路就通畅了。”
我点头道:“我知道了勇叔。”
他摆了摆手道:“好,回去擦药吧。”
告别了勇叔,我们回到了表哥的屋子,三个男人脱的只剩下裤衩相互擦药。
勇叔给的药酒不错,擦身上之后浑身发烫,在一阵灼烧之后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陈建军叼着烟道:“老表,我就想不明白你犟个什么劲儿,勇叔自己提出来的帮忙又不是咱们求过去的,要是勇叔能带咱们过去,别说财哥,就是老板都得吓尿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还没有说话,王初一就对陈建军解释道:“建军哥,勇叔如果帮了咱们这次,成哥跟勇叔的那点香火情也到此为止了。”
“为啥?”陈建军不解的道。
“这点小事儿都要勇叔出现,成哥已经没有被栽培的意义了!”王初一道。
说完,王初一问我道:“
成哥,我这么理解没错吧?”
我点了点头。
确实是万事开头难。
我把信封拿了出来掏出里面的两千块钱,分成了两份,一千给我表哥,一千给王初一,我表哥不知道这钱的事儿,惊诧的道:“哪来的?阿成,你不会真的当叛徒了吧?”
“这钱确实是豹哥给的,但是不是我当了叛徒,这其中的因果三言两语我说不清楚,等回头给你们解释,工作这下肯定是丢了,钱你们俩先拿着用。”我道。
他俩死活都不肯要,特别是王初一,他道:“成哥,你拿钱给我就是侮辱我,难不成今天站出来就是为了钱吗?”
“这不算什么,只是拿去应对当前的生活,一千块钱算什么,以后我们要赚的是十万,百万,甚至千万!”我咬牙道。
说完,我把钱丢给他们俩出了门去了对面的楼上。
我的师兄并没有出门,他在屋子里拿着一本书在看,看到我过来之后他放下了书道:“挨揍了?”
“小问题。”我坐了下来,把今天豹哥给我两千块钱的事儿说了说。
说了我所有的计划。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我这个师兄什么场面都经历过,肯定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在我说完之后,师兄笑了。
“您笑什么?”我道。
“笑你太年轻,你的路线思想是没有错的,以虚张声势的姿态寻找阿旺酒楼里隐藏的将,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再接近他,靠着旧江湖的海底口成为朋友,经他引荐,进入赌场核心。不仅没错,反而十分完美。”师兄道。
“对啊。那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呢?”我诚恳又不解的道。
“因为你不懂,老千跟赌场之间的关系。老千跟赌场,要么同生,要么就是死敌!”师兄道。
“你也知道赌场分净场和脏场,净场需要老千给他们当灯,脏场需要老千给他们做局,这叫同生,但是对外来的老千,他们却抱有绝对的戒备!净场怕他们坏了自己的名声,脏场怕同行戳破自己的手段!”
“豹哥的那个老大哥,是个赌场的灯,能当灯的,不仅千术要高明,还要通晓江湖规矩,要有跟各路牛鬼蛇神打交道的经验,赌场对于上门的老千,不像电视上小说上演的
发现了就直接剁手。”
“对于小老千没有给赌场造成损失就被灯发现的时候做灯的不仅不会打骂反而会客气的请他离开甚至还会给一个红包意思是兄弟我给你个面子你也要给我面子!”
“只有对上那种在赌场上赢了很多钱造成了巨大损失的老千才会被剁手不剁他们就立不了规矩其他的赌客也会丧失对你这个赌场的信任你的场子就会经营不下去了。”
师兄缓缓说道。
经他这么一指点我立马茅塞顿开。
“所以财哥的那个老大哥在一开始知道我的存在之后是心存戒备的这才找豹哥用春典探我的话。”我道。
“对在赌场上这叫提簧就像我最开始在打出名气之后我随便到哪个赌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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