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们的睡美人醒啦。”
香克斯刚一进屋,就发现莉莉娜更换了床铺。
他在心里吐槽船医的小心眼,然后单手抓起自己床上没被带走的可怜小熊。
看到莉莉娜亮晶晶的双眸,香克斯控制不住嘴角上扬,不枉费他给自己收拾了一下。
把小熊还给她,他不忘打趣道:“看来不需要王子登场了。”
这个称呼她是摘不掉了吗?莉莉娜听得多了,依旧不能理解他们的恶趣味。
那么喜欢玩海贼和落魄公主的戏码?
现在香克斯又脑洞大开到公主与王子。
莉莉娜抱住熊熊,提醒他:“可你也不是王子啊。”
在本克·宾治的设定里,香克斯应该是一条贪婪的红色恶龙。
本乡在旁发出一声嘲笑。
“那谁能当你的王子?”红发船长的胜负欲立即上头,他连忙凑近,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指着自己的脸,“你仔细看看,我难道不合适吗?”
莉莉娜下意识身体向后仰,拉开他们过于贴近的距离,还能闻到香克斯的气息带着一股薄荷味,是他剃须皂的香味。
帅而自知、又很会撒娇的男人真的好烦人。
“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奇怪。”
不想这么轻易被迷惑住,莉莉娜暂且偏过头,却注意到几步外的本乡莫名一脸容光焕发。
你又在期待什么呀?
被两个幼稚鬼盯着,莉莉娜压力倍增的同时又觉得好笑。
她不敢直视刚闹过一轮变扭的船医,视线假意掠过他便快速缩回。她坐直身体,握住香克斯的肩膀将他推开一点。
“非要说一个人的话,莱姆才是最合适当王子的人吧。”
两人一头问号,立刻同仇敌忾:“凭什么是莱姆?”
正在甲板上痛骂基伯森的莱姆琼斯突然打了个喷嚏。
拉奇·鲁关心地问:“真少见的反应,你感冒了?”
海贼们在大海上风吹日晒,大浪迎头拍下也是常有的事,每个人的身体素质好的跟怪物一样,自从认识莉莉娜后,众人方才发觉人类的身体居然可以脆弱成那样子。
他们也比以往稍微在意起各自的身体状况,有船医在的情况,普通的生病肯定打不倒他们,但莉莉娜百分百会被传染。
莱姆琼斯用指骨抵住发痒的鼻尖,断定道:“不,这种感觉…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此刻,只有三人在的船舱内——
听到两人齐声表示不解,莉莉娜的想法很简单:“因为他是金发啊,王子的头发不都是金色的吗?”
而且莱姆有臭美属性,对自己那一头金发特别爱惜,他是船上唯一会用护发素的男人。
之前嘎布的头发打结,她就看见他借了一瓶护发素给嘎布,还问扭头问她要不要,她才知道他囤了一箱护发素!
香克斯&本乡:“……”这也行?
没想莉莉娜的偏好是在发色上,外号就叫[红发]的香克斯尤其郁闷,他想告诉莉莉娜,金发王子什么的早就过时了。
本乡则摸了把自己的冲天辫,思考着是不是该换个发色了?现在这个亚麻色太朴素,符合他干净利落的个性,但似乎不符合莉莉娜的审美。
她喜欢五颜六色的宝石、更喜欢带有鲜艳色彩的人。
……
“哈哈哈,基伯森的耳朵有这么灵吗?听到你在骂他了?”
三人在小镇上遇到[藏匿师]基伯森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晓。
要不是莱姆突然卡壳,本迪克·斯内克相信,这位对外是个暴脾气的伙伴还能再输出一个小时。
嘎布也生气,“他什么态度啊,谁要跟他合作。”
“昨天咱们这么多人上岸,他怎么不来搭话?非挑着老大身边人少的时候,藏头藏尾的。”单凭这一点,本克·宾治就讨厌他。
本迪克·斯内克偷笑,“嘿嘿,可能是看我们太聪明了,不好忽悠。”
“喂喂!你说得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就看着很好骗吗?”
香克斯踏上船尾的甲板,便听见航海士在暗戳戳诽谤自己,当即不满地嚷嚷着。
本迪克·斯内克丝毫不心虚,等船长坐下来,立刻假模假样拍马屁,“怎么会,老大你那么英明神武,谁能骗到你啊。”
他还殷勤地帮忙开了几瓶冰啤酒,倒满船长的酒杯,“来,老大,你喜欢的冰啤酒。”
香克斯握住杯子手柄,仰起脖子便“咕噜咕噜”一口干完,熟悉的轻微涩味入口十分清爽,冰镇过的凉感更是透彻心扉。
感受着微微甜的回味在口中蔓延,他擦掉唇边酒沫,喟叹一声:“这就说对了嘛,下次别瞎扯了,你们船长很聪明的!”
一件事情都没答应,基伯森留的电话号码,他也交给贝克曼处理了。
船长一如既往豪爽的酒量将甲板上的气氛推向火热,拉奇·鲁等人纷纷捧腹大笑。
“哈哈哈,老大好自恋啊!”
“不过这次他确实应该夸奖。”
“他是想在莉莉娜面前耍帅吧。”
“混蛋!这又不冲突!”
“略略略,老大羞羞脸!”
随着天边最后一抹余晖归入暮色,海面变得幽深、海风刮起,海浪声“哗哗”作响。
贝克曼手腕往外一甩,夹在手指间的火光瞬间熄灭,摆在桌面上的几盏油灯的灯捻子被点燃。
跳跃的小火苗透过玻璃罩,一圈圈四散的暖橙色光晕照亮船尾一方小天地。
他们的船长确实不好骗,倒不如说只有他骗别人的份,外傻里精、指的就是香克斯。
但防不住他脑子经常犯抽,只要有人能勾起他的兴趣,这个家伙会冒着傻气主动上套,还会用他胡搅蛮缠的功力再带歪几个笨蛋。
如果基伯森没有自作聪明的嘴贱,他口中的冒险,说不定真的能打动香克斯。
神秘消亡的王国、北海流传的宝藏之谜,消失数年的遗址乍现。
这如同用奶酪钓老鼠,一钓一个准。
干杯与撕咬鸡腿肉的声音不间断响起,物资充足的底气,在起航的前一晚,他们又情不自禁地放肆造作。
音乐家喝多了,本来想一展歌喉奈何醉意上头,左看右看也没见到搭档小小的身影,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开始嗷嗷哭喊。
“喔喔——猛士达你在哪里!嗷呜~”
又是猩猩叫又是狼嚎的,学得还挺像。
本迪克·斯内克无脑点赞,“真不愧是我们的音乐家。”
“反正跟猴子没一贝利关系。”莱姆琼斯淡定吐槽,又补上一句,“还有,别和他对上视线,等下以为是你把他猴子偷走了。”
也不是第一次见音乐家耍酒疯,上一秒学动物叫,下一秒就该咬人了。
莉莉娜抱着猛士达走上甲板,入眼就是这无比混乱的一幕。
她现在回屋还来得及吗?
……
在天还没黑前,她听本乡说她的那间船舱已经扩建完成,迫不及待地想回去看看,顺便把小熊放回房间。
从香克斯他们卧室出来后,耶稣布一见到她来,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解他的自信之作。
下午本乡回来,他有了帮手,装修进度快了十倍不止,所以还有闲情工夫加点巧思。
他打造了一张新床,把一枚超大的粉色扇贝放在床头,据说是他在一片名为[伟大航路]的海域里捕捞到的,是他宝贵的收藏品。
扇贝外壳被包上一层柔软的棉,既能当靠垫,两扇均等的壳还能打开;莉莉娜可以把她那些宝石放在里面,满足她依旧能每天早晚看一遍宝石的习惯。
过足嘴瘾,享受到莉莉娜感激又崇拜的目光,耶稣布心满意足了,“具体的你自己去感受一下吧,我继续去忙了。”
说罢,在船舱门口,他选择留步,嘚嘚瑟瑟地离开了。
和粗野的外表不同,耶稣布意外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莉莉娜想起和他一起钓鱼的那段时间,他从没嫌弃她这个新手碍手碍脚,还经常安慰鼓励她,给她提供情绪价值。
本乡他们的体贴,偶尔还会带有进攻性。而耶稣布看向她的双眼中,只有一种令她感到诡异的慈爱感。
想到这里,莉莉娜也不急着进屋,扯了下本乡的衣袖,示意他低头。
她心虚地压低声音,“本乡,耶稣布的年纪是不是比我大很多呀?”
本乡被问得一懵,脑子飞快转了下,回道:“会吗?你们貌似也就差个十三、四岁左右?”
他知道耶稣布的年纪,莉莉娜没说过她的年龄,想来应该也不记得了,光看她的外表,他预估她的年龄是在十七至二十岁之间。
这个岁数差距算大吗?本乡以前也没想过这种问题,忽然后悔刚刚脱口而出的反问,要知道贝克曼比耶稣布还大三岁。
他清了清嗓子,颇显期待地问道:“怎么了?突然问这个?是觉得和他有代沟吗?”
莉莉娜摇头,解释道:“不是的,只是感觉他有时候很会照顾人,总觉得有点反差。”
其实不止是对她,船上年纪最小的猛士达和拉奇、以及被说心里年纪不大的莱姆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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