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九想到初见时江清那副不输纨绔子弟的风流做派,床上翻云覆雨时的老练,答案不能再明了。
若将大多数富家子弟的爱好风评代入江清……
寅九看看在场穿着护院裤子的诸位,虽然比不上自己,哪有一个歪瓜裂枣。
这江家护院,未必不是小姐选妃的地方。
寅九暗中打量江家护院的时候,他们在也在打量寅九。
打量完还和同伴议论起来。
这议论隐隐带着些酸味。
“这小白脸一看就没有练过,也就一张脸长得好看。”
“就是。”旁边的人附和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长得也不差啊,耍起棍子小姐也夸过帅的。”
“耍棍子谁比得上教头?”
“哈哈,教头可不行,教头的将军肚太威武凶猛,小姐不喜欢这种的。”
“教头这种比较讨妇人喜欢。”
这些议论的声音并不算小。
寅九隐隐约约能听见。
越听脸色越僵硬。
小姐知道她家护院都在肖想她吗?
杨松的脸慢慢板了起来,走过去严肃道:“小姐的事,怎可在外宣扬?”
杨松说出这话时很有几分气势,护院为之一寂。
但被寅九身边的家丁的气势压制得说不出话,叫人有些拉不下脸,小声抱怨:“我们也没说什么不好的……”
“小姐虽然立了女户,终究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杨松满面肃然,“你们在外面这样说,被人听见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传的难听了,小姐在家时间不久,可能也传不到她耳朵里,也传不到陈管事耳朵里吗?”
护院皆是默然。
显然陈管事在江家仆从护院中积威甚重。
杨松拿陈管事来压人,众人心中都有些畏惧。
但护院们也不愿意在杨松还有寅九面前显得过于胆怯,此时也不敢在话语中带上江清了,于是将矛头全部对准了寅九。
“一看就是个绣花枕头,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一人冷笑。
“瞧他那张脸,比小娘子还细皮嫩肉,还想学男人舞刀弄枪。”另一人附和,话中酸气满满。
寅九也是开了眼。
拈酸吃醋的场面他见过,别的男人,别的许多男人同自己拈酸吃醋倒是头一回。
比起花楼中暗地里的小动作和上不了台面的阴私手段,这些明面上的、最多只能破坏点心情的话,寅九并没有放在心上。
反而冲几人莞尔一笑,笑起来更加动人,还伸手贴了贴自己的脸,语带庆幸地道:“幸亏我有张好看的脸。”
一句话怼得护院鸦雀无声。
心中暗道,自己的脸长得虽然不差,和这人相比确实相差太多。
但也不甘就此认输,愤愤道:“涂脂抹粉的小白脸!还是回房里捂着去,脸晒黑了谁还看你!”
寅九只是笑,笑得如春月柳一般美好,轻轻道:“哎呀,我天生就晒不黑。”
把护院怼到无话可说,寅九便不再管他们,又对着技击石开始练了。
杨松在边上给他打气:“公子加油,把身子练好,以后比武干翻他们!”
寅九想反驳,自己最多练个花架子,怎么可能比得过跟着教头学武更久的护院?
可他正绷着臂膀和胸中一口气,没法张口回应。
*
寅九在技勇石前磨了半个时辰,呼吸微喘,指尖到手臂都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额间鼻头都是拭去了又很快冒出来的细密汗珠。
吴教头看了一眼他的状态,走过来跟他说:“练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公子再练下去,明日怕是很难起来。”
寅九点了点头:“我听教头的。”
便先回了江宅。
一回房他就泡到浴桶里去了。
温水漫过身体,寅九很是泡了一会才从浴桶里出来。
沐浴后更衣,金四捶腿,杨松按肩,杨木给他绞干头发。
他只要懒洋洋躺在逍遥椅上,闭目享受就好。
尽管如此。
第二天寅九身上依旧痛的要死。
寅九立刻让杨松去请大夫过来推拿了。
还是之前的大夫,按得寅九又痛又爽,趴在床上忍耐。
金四蹲在床边问:“公子下午要不要歇一歇?”
寅九想起武馆里一个个想取他代之的护院,咬牙吐出一个字:“去。”
说话时大夫正好按到他痛处。
寅九话音刚落就没忍住,哀嚎出声,差点咬到舌头。
大夫淡淡道:“这些僵硬的地方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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