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外。
跟踪寅九他们的两个护院终于摆脱龟公和花娘的纠缠寻进了春秋词馆。
寻觅一阵后,和江清包间门口的金四还有其他护院对视上。
护院甲看着同僚:“……你们怎么在这?”
对面的同僚:“我们跟小姐出来,在此护卫小姐。”
两个护院一顿。
护院乙道:“我们一起护卫小姐吧。”
门内。
江清听着琵琶曲,眼睛盯着寅九的弹琵琶的妙手,不时还要分心去看面纱之上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感觉有些忙不过来。
一曲弹毕。
寅九收势,手指最后在弦上一撩,纤长十指撩动弦心。
规律美妙的乐声被他撩出。
在场诸人都觉得他这一下撩动的并非琵琶弦。
分明是自己的心弦。
余循和其他花娘一样,怔怔捂住了心口,抬起身子瞪着眼睛看清了这人的装束,眼神狠狠在这人的喉结上剜过,告诫自己,不可以,这是个男的,你喜欢的是又香又软的姑娘……
江清没有余循的坚持,一拍身下矮榻,赞了一声:“好。”
寅九抱着琵琶,不看任何人,只是低头弄弦。
江清直起了身,满怀兴味地凑到寅九跟前,弯下腰盯着人看。
识趣的花娘不仅没打扰客人的雅兴,还给江清把灯挪过来,好让江清看清来人的样貌。
见江清看了来人相貌依旧兴趣不减,又搬了张椅子,让江清坐在寅九对面,看他调弦。
看着看着,江清就牵起了美人素手,摘下自己手上的扳指,分开美人五指夹在自己指间,对着光欣赏了一番,才拿起扳指,动作极缓地套在人手指上。
不知道哪一根手指合适,一根一根试。
扳指压在寅九无名指指根,大小正好。
江清把寅九的手执到唇边,吻了吻戒面,又吻了吻无名指指节。
调笑道:“素手碧玉两相映,玉颜笼纱情难禁。”
江清拨弄了一下他手上的扳指,又嫌弃扳指厚重,戴九哥手上未给这双手增色,还显累赘,便摘了下来。
继续攥着美人的手,拉到嘴边亲亲:“这双手生得好,跟我回去,我差人给你打戒子。”
“美人喜欢金银还是玉?”
寅九收了手。
江清抬眼和他对视。
只见一双桃花眼含情带怨:“小姐在外面玩得好快活,怕是忘了家里还有人在等。”
江清眨眨眼,看着似曾相识的双眼终于想起来了些过往,抬手去掀寅九的面纱。
熟悉的英挺鼻梁,精致的下颌线条,樱粉薄唇轻轻抿起,正与桃花眼周泛着的粉红相互映衬。
江清只觉眼前一亮。
心下感叹自己果真品味不凡。
睡就要睡这样标致的人。
眼看寅九生气,江清并不慌张,没有急着去哄。
抬眼细细打量这幅美人薄怒的形貌,只觉他一双桃花眼微含恼意,更是波光粼粼,动人心魄。
不知因为怒气,还是江清肆无忌惮的打量,寅九腮边也渐渐透出些粉来。
江清想起一个词,桃腮。
不止是桃腮。
寅九眼周的粉、腮边的粉、唇上的粉,仿佛一个桃子由深到浅的粉在他脸上各处晕开。
如此想着,江清觉得合该在他脸上亲一口,尝尝他是不是桃子味的。
不过美人现在正在气头上,得先哄一哄。
江清去牵寅九的手,寅九没有推拒。
江清凑过去盯着他的眼睛看。
江清眼眸澄澈,仿佛能映出他心底所有想法,他的心思在这样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波光粼粼的桃花眼接不住江清的眼神,别过脸去,目光轻轻转开了。
江清不说话,牵着寅九的手指摇了摇。
寅九仍然别过脸不看他。
江清在他手心里轻轻勾了一下。
寅九仍然没什么反应。
接着那在他手心勾着的指尖,细致缓慢地打着圈摩挲起来。
那力道实在轻缓,若有似无,摩得人手心痒痒,带着寅九的手指也不禁勾了勾。
这在江清看来就是不大生气了,于是趁热打铁:“都是我的不是,罚我喝酒好不好?”
寅九目光幽幽:“小姐觉得罚多少合适?”
江清当即牵着寅九往桌前坐:“你想罚多少便是多少。”
江清伸手拿酒。
花娘都是极有眼色的,迅速拿起酒瓶,姿态婀娜地要给她倒上。
江清一掩杯口,拒绝花娘给自己倒酒,取走她手里的酒瓶,自己动手。
见此情形,花娘们都识趣地退开一些。
余循听他们说话听得牙疼,说一声“我们换个地方吃酒去”,就把其余人全带走了,连个招呼也没和江清打。
江清也不在意就是了。
她眼睛看着寅九,只凭手上感觉倒酒,也没倒撒一滴,边倒边说:“一直罚到你满意,好不好?”
话音刚落,酒杯刚刚倒满,江清举杯一饮而尽,又去倒第二杯。
她喝酒的动作又快又猛,转瞬之间便已自罚三杯,还要再倒。
寅九被她喝酒的架势吓到,忙去按她的杯子:“小姐何必如此。”
江清顺势双手握住寅九按她酒杯的手,人往他身上一倚:“九儿不必管我,一定要罚到你满意才好。”
寅九按杯子的手更紧了:“我满意了,小姐别喝了。”
江清却是摇头:“哪有这么快就能过去的,我知道你是在心疼我,怕酒多伤身。”
寅九道:“何止伤身,喝这么快容易醉,到时候酒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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