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门当妈宝女怎么啦?!》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宁菲猜到女儿是与谢执砚在一起。
确认女儿是准备在新买的公寓里休息一晚,并且有谢执砚陪在身边后宁菲没有多问就答应了。
挂断电话宁芋萱双颊滚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烧着了。
这次和上回在公寓里她一时冲动,头脑发热地主动去亲他的感觉还不大一样。
那一次的开始完全是由她主导,可这次——
亲自和母亲打电话说自己不回家了,有种是她自己把自己打包好亲手送到男人面前的错觉。
尤其是她还清晰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是她从未真正体会过的。
“谢执砚……”宁芋萱很少有这么羞涩的时刻声音小得几乎像是蚊子叫。
她太紧张以至于都没意识到电话挂断后手机还被她紧紧地捏在手里。
直到谢执砚的大掌握住她的将她的手指一根根轻柔地掰开将被她捏紧的手机拿出来。
手机被扔在了一边紧接着是她身上的衣物。
先是腰带被男人三两下就解开扔到卧室里靠墙的贵妃椅上。
接着她的裙子也没能幸免。
宁芋萱今天穿的是件浅蓝色的短袖衬衫裙,没有拉链,锁骨处的两颗扣子原本就是解开的。
谢执砚的指尖灼热,触碰上她的锁骨。
宁芋萱像是被烫到似的整个身子轻颤了一下抬眸看着男人。
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抚过她的锁骨接着缓缓向下,在她胸口的皮肤带起一连串的战栗。
接着终于停下,指尖停留在衬衫裙没解开的第三颗扣子上。
缓慢的动作反而带来加倍的紧张感,宁芋萱觉得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这个男人……解扣子就解扣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慢吞吞的,给她一个痛快?
等了好几秒钟也没能等到谢执砚的下一步动作,宁芋萱忍不住去拉他的手:“我自己来。”
原本该是强硬的祈使句,唇瓣间溢出的声音却不自觉地发软像是在与他调情。
软糯的音色传到宁芋萱自己耳中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谢执砚闷闷地笑了一声。
“我来。”谢执砚不由分说地拒绝了她的要求抓住她的手挪开。
宁芋萱现在的状态完全没力气与他抗衡。
只好软声催促:“那你快点……”
谢执砚沉沉地“嗯”了一声
宁芋萱都不知道男人的手指竟然这么灵活。
衬衫裙的扣子又小又薄她自己早上穿的时候都扣了半天如今却被谢执砚一颗接一颗地迅速解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扣子尽数敞开裙子半挂在她的肩膀上身上只剩下了一件文胸。
胸口发凉宁芋萱下意识地想去捂两只手腕却一瞬间都被谢执砚禁锢住。
宁芋萱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害羞得不敢与男人对视只能嘴上呜咽着控诉他:“谢执砚!”
双手被男人带到他的身前。
谢执砚:“不是想自己来吗?”
宁芋萱的脑子乱作一团一时间不懂他的意思:“什么?”
“刚才不是说想自己来?”谢执砚的嗓音低哑带着些许引诱的意味“我衣服上的扣子都交给你了。”
宁芋萱:“……”
她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魂不守舍地伸手去解谢执砚的衬衫扣子。
比起刚才男人的灵活她的动作可以用笨拙来形容。
偏偏谢执砚的手还不老实趁她忙碌大掌从她裙子和后背之间的空隙伸入抚摸着她薄薄的蝴蝶骨和光滑的背部肌肤。
腹背受敌宁芋萱受不了想放弃。
她轻哼着拒绝他语句破碎:“我、我不行解不开你来。”
谢执砚却不允捏住她的手不让她走语气像是诱哄:“乖很快就好了只剩下最后几颗了。”
宁芋萱拗不过他只好颤抖着手继续。
花了将近两分钟的时间宁芋萱才把他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
终于完成了任务她如释重负地想收回手却又被男人握住。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宁芋萱觉得自己整个人几乎快要爆炸:“谢执砚!扣子都已经全部解开了你还要做什么!”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恶劣这么喜欢为难她。
还是在这种时候……
谢执砚深深地看着她嗓音沙哑:“还不是全部。”
男人的手带着她的缓缓下移触碰到他皮带上的金属按扣。
“这个。”谢执砚注视着她的眼睛“还有……”
她的手在男人的带领下
……
宁芋萱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只记得她终于将他身上的每一颗扣子都解开接着衣服被一件件扔到了一边。
无论是他身上的还是她的。
最终她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抛到了贵妃椅上。
紧接着颤抖的唇被谢执砚含住他将她破碎的呻吟声尽数吞入腹中。
再后来是耳垂脖颈锁骨胸口……
身上的每一处都逃不过被他吻过的命运酥麻感由脊椎处传至全身。
宁芋萱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受全凭本能回应他。
一开始只是双手用力攀住他等到后来双腿也缠了上去。
如果不是已经完全沉溺于男人带给她的浪潮那她或许能察觉到——
谢执砚的动作其实也带着几分生涩并不是有着十足经验的样子。
他的吻是那么的强势但动作实际上却仍保有克制甚至带着那么一些小心翼翼生怕将她弄痛。
以至于偶尔会显得有些笨拙。
只是宁芋萱的感官已经全然被汹涌而来的潮水淹没实在无暇他顾也就发现不了这些。
只有偶尔她睁开眼
又或是闭上眼时听到耳畔传来男人压抑的隐忍的喘息。
才能从中窥得一丝他的失控。
极致欢愉之时宁芋萱用力咬住下唇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从唇瓣间溢出的娇吟。
她忍受不了自己发出这样陌生又羞人的声音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
一切终于结束之时宁芋萱只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皮肤黏腻肌肉酸痛骨头也像散了架一般。
她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在男人的怀抱中动了一下身子。
无意间抬眸恰好看到墙边的贵妃椅。
天鹅绒质地的欧式贵妃椅花纹繁复华丽典雅。
此刻上面却挂满了她和他的衣物他的白衬衫被压在最下面上面是黑色的西裤和她的浅蓝色衬衫裙。
椅背上挂着最初被男人扔过去的那条天蓝色腰带还有她的胸衣。
简直就像是赤裸裸地在诉说两人刚才有多荒唐。
宁芋萱的脸一瞬间再次红透撇过头不再去看。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一声笑。
“怎么了?”谢执砚的嗓音微哑“看到什么了?”
新房还没有添置太多家具宁芋萱看的方向也就只有那么一把椅子。
他这是明知故问。
宁芋萱咬了咬下唇语气里带着不满:“你还问!”
回答
她的,是男人的手臂更加有力地从背后抱紧她。
宁芋萱没力气挣扎,只能随他去。
她又平复了好一会儿,问他:“几点了?
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房间里也有挂钟。
可无论是伸手去够手机,还是抬头去看墙上的时钟,宁芋萱都没有力气。
或者说即使有,她也不想再花费力气去看。
刚才被男人折腾了那么久,此刻连动一下都会牵扯到酸痛的身体。
谢执砚的声音低沉:“零点过一刻。
宁芋萱:“……
想到时间会很晚,没想到居然已经过了零点。
宁芋萱忍不住开口:“谢执砚,我好累……
紧绷的那根弦断开,她开始止不住地抱怨:“谢执砚,都怪你,一直不肯停……后来我说不要了,你也不听,非要再来一次……
她一连说了一长串男人的恶行,不仅是对男人的控诉,更是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没狠下心来拒绝他。
宁芋萱很后悔。
上一次她去看时间,时针还指向的是数字十一。
那个时候她就应该斩钉截铁地说“不,然后立刻去睡觉的。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谢执砚哄了几句,她竟然就鬼迷心窍地松了口。
后果就是,等彻底结束之后,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宁芋萱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
此刻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忍不住一股脑地诉苦:“我现在全身都痛,好累好困好想睡觉,可是还没有洗澡……
谢执砚的手搭上她的腰,安抚般轻揉了两下:“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先抱你去浴室洗澡,好不好?
宁芋萱不假思索:“不要你抱!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也清楚,这是唯一的选择。
她现在腿软得走路都困难,还怎么自己去洗澡?
宁芋萱虽说没有洁癖,可也受不了就这样浑身黏腻着睡觉。
谢执砚也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安抚几句,还是起身将她抱去浴室。
宁芋萱早就没力气反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幸好,谢执砚大约是看出她已经接近虚脱,全程动作一直很规矩。
等她冲洗干净,又被他抱回到床上。
浴室里再次传来水声,是谢执砚在冲澡。
宁芋萱半靠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肩膀上搭着一块浴巾。
身上穿着的是一条简单的女式睡裙,
应该是谢执砚提前让人准备的和宁芋萱自己的衣服风格相去甚远。
不过好在尺码合适料子也很舒服。
昨天来时家里的东西还没这么齐全刚才洗澡时宁芋萱看了一眼发现浴室里居然连牙杯和牙刷都准备好了。
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宁芋萱的身体终于从接近极限的状态中恢复了少许。
虽然还是没有力气但起码不是那种立刻要晕过去的状况了。
宁芋萱捻起自己的一缕头发刚才没有专门洗头但是清理的时候还是难免打湿了头发估计得吹一下才能睡。
她偏头再次看了一眼贵妃椅上两人叠在一起的衣服抿了抿唇。
又痛又累不过……
也很舒服。
这个念头把宁芋萱自己都吓了一跳。
人果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动物。
刚才还难受得想骂人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做那档子事了。
现在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居然就开始不自觉地回味刚才的滋味。
可内心再唾弃自己宁芋萱还是忍不住地去回想。
尤其是第二次的时候和最初那次相比那时候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去配合他。
但身体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
宁芋萱咽了咽口水克制住自己不能再去想了。
浴室门被推开谢执砚穿着浴袍走出来。
男人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水汽之中头发上身上都有没擦干净的水珠。
打湿的头发柔顺地垂在他的脸侧将他平日里锋利的目光遮住让他看起来更加温柔。
宁芋萱怔怔地看了几秒目光微微下移落在男人紧实的胸膛上。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她才迅速别过眼。
谢执砚轻笑了一声:“在看什么?”
宁芋萱迅速答:“没什么。”
顿了顿她又开口:“谢执砚……”
谢执砚温声回应:“嗯?”
宁芋萱:“我……我好像有点饿了家里有没有吃的?”
有气氛尴尬想要转移话题的缘故但她确实也有点饿了。
今天加班晚上八点多吃的晚饭不过那个时候她还不觉得饿没吃太多。
现在折腾了这么久时针都已经快指向一点了。
宁芋萱就感觉腹中有些空虚起来。
谢执砚的眼里划过一丝笑痕:“我去看看。”
宁芋萱点点头。
一分钟后,谢执砚回到卧室:“有面包和沙拉,可以吗?”
宁芋萱:“有没有热的?”
谢执砚沉吟片刻:“没有立刻能吃的,不过有面条。如果你想吃,我可以煮碗面给你吃。”
宁芋萱觉得有些麻烦,但还是克制不住对热食的渴望。
夜宵就该吃热腾腾的东西,啃面包也太可怜了。
想了想,宁芋萱还是点头:“嗯。”
谢执砚看了一眼她还湿着的头发。
宁芋萱会意:“你去煮面吧,头发我自己吹就可以。”
谢执砚的眉心微动:“真的可以?”
宁芋萱瞪他一眼:“可以。”
谢执砚轻笑。
“我只是有些担心。”男人慢条斯理道,“看有的人刚才的样子,像是累到快要哭出来了。”
宁芋萱气极:“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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