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查到项滦在这里?”林书铖阴着脸:“消息对吗?”
能来云涧的人非富即贵,项滦压根和这里格格不入,他一个孤儿,又交了给圣雪的违约金,身上只怕是连五万块都没有,到底是谁带他来的!
艾莲娜讪讪道:“我们的人,今天确实查到小滦从剧组出来以后,就被一辆大G接到了这里。”
“他拿不出来一千万的违约金,更不可能来云涧这种会所...他果然是堕落了。”林书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畅快,又觉得有些惋惜,项滦为什么非要和自己作对呢。
“是上次那个人带他过来的么。”林书铖不甚在意的问。
艾琳娜脸色有些为难:“不,开车的是宋珩,就是那个珠宝宋家,唯一的独子,宋珩。”
林书铖一哂,越发觉得有些畅快:“进去看看,那可是个混不吝。”
指不定将项滦折腾成什么样子。
“安排的人呢?”林书铖嘴角的笑意冰冷,“圣雪不介意踩着任何人上市。”
艾琳娜有些迟疑:“这样会不会对小滦太狠了。”
圣雪养的那些狗仔说话的恶毒程度不亚于港城的媒体,“要真是在这种地方被拍,小滦这辈子都毁了。”
“怎么,你也想离职?”林书铖低眸,看她一眼,“你要知道,是他先抛弃圣雪的。”
“他走的时候,没想着你吧?”
艾琳娜低头,不再说话。
侍者看见来人是林书铖,恭敬弯腰,带领着两人走了进去。
...
“我要尿尿!”项滦终于放下酒瓶,挤开面前的三个人,朝门外跑过去,“急!”
宋珩正要跟过去,被一边的施越恩拦住,“你跟过去干什么!他根本不是想上厕所,没见这情绪憋不住了么!男人,谁还没个脆弱的时候?”
“可是他喝多了,我跟过去看看。”宋珩不太放心。
徐青行说他老妈子瞎操心,“项滦来过多少次了,云涧他比服务员都熟。”
项滦听着身后几人讨论的声音,面容痛苦的捂着肚子,心想真不是他脆弱,是他的膀胱脆弱。
谁料一推开门,项滦当即宕机,和里面洗手的男人面面相觑。
“楚...楚助理?我二哥也来了么?”
楚储点头:“是的,申庭的东家想和霍先生合作,在五楼给霍先生办了接风宴。”
“别告诉我二哥我来这里,成么?”项滦瞬间乖巧,憋着尿意跟他说:“二哥会骂死我的!”
楚储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项滦,礼貌的给他腾出一条路:“三少爷,您放心,我一向不是多嘴的人。”
项滦冲他竖了个大拇指,他就说楚储靠谱的很。
楚储回到五楼宴会厅,一眼看见了被人群包围在中心的霍崇,神色高冷疏离,即便这样,还是有很多人上赶着庆祝他回国。
等人群散去,楚储这才上前去,俯身在霍崇耳边低语。
语毕,便安静退到一边。
霍崇眉峰微挑,“你是说,他在二楼的会所?”
楚储点头不语。
一旁的魏训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楚储,“三少爷那么相信你,你不是答应他不会告诉霍先生的么!”
“我一向确实不多嘴。”楚储看他一眼:“但我的工资是霍先生发的。”
“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的清的。”
宴会结束,人群散去。
晚间正是云涧的放纵时段,纵使每个贵宾间的隔音效果不错,还是吵的霍崇揉了揉眉心。
楚储领他到一间贵宾间停下,这间更是重量级的吵。
魏训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叹一口气,皱着眉说:“现在的年轻人,都跟个酒蒙子似的,你听听,这喝多了都不知道唱的是个啥,糟心!”
正说着,从里面传来强有力的喊麦声。
“大家好!我是MC项滦,这首《江归江山归山》送给你们!”
魏训听到这个MC的名字脚下一滑,还好被楚储扶住,“他说他是MC谁?”
“江归江山归山、我那河归河川归川、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深夜难讨美人欢...”
楚储淡定地说,“MC-项滦。”
魏训两眼一抹黑,丝毫看不到霍氏的未来,“合着那酒蒙...啊不是,喝多的那是咱三少爷啊!”
然而一抬眼,眼前的霍崇已不见了踪影。
房间房间里,宋珩三人痛苦地蹲在角落,双手捂住耳朵,一边喊‘你别唱了’,一边相互推卸责任到底是谁提议让项滦唱歌转移注意力的。
连门什么时候被打开,也不清楚。
“不知道他爱喊麦吗,真是他困了你就给递枕头?”宋珩无能狂怒。
“他刚才摊的跟坨烂泥一样,谁知道喊麦就跟看了广告重生复活一样,”徐青行斥责宋珩,“你有脸说,还不是你当着他的面说‘又不是第一次没过’,你把他弄哭了,还是我把话筒给他才哄好的,你还有脸说!”
“项家军在哪里?!”项滦把话筒递给他们三个,微微屈着身子,一脸殷切地看着他们。
施越恩终于忍不住了,冲站在桌子上喊麦的项滦大吼:“祖宗别唱了!不就是要演戏吗?我给你投!三个亿我都投!你放过我!”
“不好,”踩在桌子上的项滦缓缓放下话筒,站不稳似的前后摇摆了下,吓的三个人手忙脚乱地伸出手去接他,生怕他又磕了碰了。
“嘿嘿,我逗你玩呢。”项滦白色的衬衫开了领口,歪歪倒在一边,眯着眼睛看他们笑。
项滦一摇一晃地避开桌子上的酒瓶,脚一下一下的试探着往外伸,又收回来,逗得几个人手臂跟荡秋千一样在空中晃个不停。
“项滦!”宋珩几乎要被他气的背过气去,指着项滦的鼻子,“你再往外伸试试看!有时候我真想把你打晕了带回去,一天闷不吭气的,就知道折腾人。”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
徐青行瞪了沈珩一眼:你那么凶干什么。
“那我不玩了。”
项滦找不到乐子,无聊地踢了下桌子上被项滦摞起来的空酒瓶。
然后安静地看着酒瓶从桌上‘砰’、‘砰’、‘砰’的一声声,摔在地上。
迷迷糊糊间,项滦恍惚以为自己置身云间,刚伸出去的脚就这么踩空。
几个人瞬间乱做一团,你前我后的跑过去。
祖宗,那地上可都是玻璃渣!
“飞喽!”
“活爹诶!”施越恩粗嚎一嗓子。
不开玩笑,这满地的酒瓶子,绝对能把项滦的脸砸个稀烂。
几个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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