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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小说:

青梅她毫不手软

作者:

海盐荔枝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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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州府衙书斋外青松百丈高,孤高盘踞小院,挡烈风遮烈日,四季不落。

斋内窗明几净,正中一方楠木书桌,两侧竹榻茶垆,壁上白鹤图。

徐从绎一袭群青圆领窄袖长袍,银冠束发,腰间雷打不动一块青龙玉佩,他举着狼毫斟酌下笔,书写罢放在一旁晾干,这才拆开堆了两天的信件,面无波澜投入垆中焚烧,很快化作一缕青烟。

府衙的门房眼瞅着气派豪华的马车停在门口,里面伸出一双嫩笋般的手,走出娇花般的人,只是侍女便看痴了他,他已猜到来者身份,忙跑去通风报信。

“公主来了。”

一路喊到书斋,徐从绎已经从容收拾好书桌,提起茶壶倒一杯热茶,静候芳驾。

裴炜萤娉婷而至,珊瑚色如意纹齐胸襦裙衬得肤白如雪,沐在日光下莹润耀眼,玲珑可爱的耳垂上的翡翠坠子晃晃悠悠,直摇进人心里。

粉腮玉肌,婉婉生香,白天是牡丹芳菲,夜间是清辉月影。

她轻提裙摆,越过门槛,一缕幽风似的径自在竹榻坐下,身后的雪青丹朱各提漆盒,取出饭菜一一摆开。

鹤云严阵以待,守在门口。

徐从绎看了她两眼,虽没寻到蛛丝马迹,心中仍道今日鸿门宴,来者不善。

他先谢过:“殿下有心。”

裴炜萤一笑:“我初来乍到,不知驸马在府衙吃得可好,睡得可好,横竖眨眼可到,便自作主张登门探望。”

徐从绎摸清她的脾气,唤他驸马、夫君时她必定心有讥讽和算计,唯独“你”呀“我”呀才是和他推心置腹,真情流露。

“有劳殿下,臣在府衙一切安好。原定明日休沐回府,这些时日委屈公主独守空房。”

裴炜萤禁不住他调弄,面颊粉粉,脱口问道:“什么独守空房?”

徐从绎目光瞥向食盒里,赫然一道鱼丸汤羹。

裴炜萤显然不知情,芙蓉粉面腾然烧红,抿起朱唇斜他一眼。他岂肯放过逗弄她的机会,悠然坐下拉她的手,扣住腰身揽明月入怀。

裙摆堆在腰间,裴炜萤与他拥吻片刻,脊背袭来一阵凉风,挣扎要从他身上下来,指了指大开的房门和窗。徐从绎索性抱起她往里走,关上内室的门,放在他夜间就寝的红木雕花床上,俯身压下来。

“我不是来和你行事的。”裴炜萤推他的胸膛,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思索的功夫已他已褪下襦裙。

粉白盈盈绽放,莹玉肌香,皎皎姝色,灼灼芳华,百般娇美。

“来都来了。”

徐从绎再不想听她东拉西扯,吻她口脂甜蜜的唇,似在她口中尝尽百花的香甜,一双手已游刃有余,贴上她沁凉娇软的肌肤,肆意撩拨。

她闭上眼睛,被他勾得巧笑嫣然,浑身火烧火燎,身子早软成水,伸进他衣襟胡乱扯开,不甘示弱抚弄。在他弓紧身子操办正事时她攀在他肩膀上喘息,抓他的宽阔的背保持清醒,这才得以看清屋内全貌。

床柜等必要家具外,唯有一张琴格外惹眼,这老流氓还会弹琴。

云收雨散,徐从绎大掌按住纤腰,沾湿软帕替她细细擦拭,裴炜萤抬起腿,玉足轻点他的胸口,使唤他:“夫君,我想听你弹琴。”

他牵起她的脚踝,心不在焉擦去粘腻,避而不答:“府衙的假山园景不错,我想带你逛一逛。”

裴炜萤不松口,作娇柔可怜状,语气委屈:“我好累,现在动弹不得,只想听你弹琴。”

无奈他只好取下,搁置在腿上调音,她手臂绕在他脖颈,柔软光滑,泛起莹玉的光泽。

两人难得生出岁月静好的感叹,裴炜萤忽然问他:“当年你高中进士,在曲江宴可曾盯着我看过?”

琴音平稳,徐从绎指尖发涩,轻轻一笑拨开。

记忆纷至沓来,裴炜萤犹记得鲜衣学子中一双冷峻的眉眼,姿容秀异,哪怕是崔晏也难以匹敌,隔着江水人群,居然毫不避讳落在她身上。

那时她的车上撒满落第举子的诗信,不耻他们欲寻她这条捷径,拿他也当作愿为裙下臣的狂浪之徒,狠狠瞪回去。

她居然生出一种膨胀甜蜜的滋味,飘然欲仙,春藤缠枝般绕在他身上,笑道:“徐从绎,你实话告诉我,我不会笑话你。你是不是那时就对我倾心,所以才卯足劲想娶我?”

徐从绎无言以对,他当时只是想看一看张牙舞爪的周姑娘长大后有没有转性,有没有变成她小时候信誓旦旦的画中仙女,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会,谁知被她当成登徒子瞪过来。

“臣想提醒殿下,臣本欲退亲,是殿下牵扯臣入局,促成婚事。”

裴炜萤听腻他一口一个“臣”,显得他有多尊重,“听起来驸马很不乐意娶我,也不知刚刚含着我的嘴不肯松的是哪位?”

“臣却记得是殿下纠缠不放,不依就挠人。”他数着胸前抓痕,弄得裴炜萤颜面尽失,胡乱抓起衣服穿戴下床。

她提起桌上的茶壶,空空荡荡,“我不想和你斗嘴。一心不能二用,你继续弹琴。”

徐从绎垂首勾弦,指腹重重擦过,余音萧然冷厉,睨她一眼,恰似袭来飒飒清风。

“殿下又不听了?”

凉风侵入,冷得裴炜萤脚步一顿,袅袅转身晃晃茶杯笑道:“听着呢,我口渴要喝水。夫君琴音伯牙在世,有夫如此实乃我幸。”

书斋内垆上紫砂茶壶冒出白烟,裴炜萤扔下茶杯,拧起黛眉翻箱倒柜。

季临的信迟迟不来,黛县必有失,可徐从绎居然放弃起兵朔方的良机,在原州按兵不动,要么沄城守将胜券在握,要么他打算将黛县拱手相让,图谋与之接壤的灵州。

以退为进,请君入瓮。

她辛苦筹谋,连婚事都搭进去,到头来给他做嫁衣?

呸!琴音中断,裴炜萤提起紫砂壶倒满一杯热茶,在他的书桌前坐下,瞥见茶垆中斑驳耀眼的金光,沉香悠然,心中大震。

她和季临萍影通信所用信纸皆以金箔为边,沉香熏染,难怪她收不到黛县的信。

徐从绎衣冠楚楚,眉眼风流,正要拿起一旁空置的茶杯,裴炜萤难压怒火,皓腕翻动,杯中滚烫热水泼向他胸口。

“你想烫死我!”

徐从绎疼得剑眉深锁,目中冲天寒意朝她俯来。

她犹嫌不够,翻起身一掌扇在他脸上。徐从绎扯开领口,肌肤烫得通红,见她又要招呼第二个巴掌,扯过她的手臂压在梨花木圈椅上,薄怒覆面,冷声斥道:“又发什么疯?”

“你烧我的信。”

他大言不惭,“误烧,你的亲兵安然无恙。”

裴炜萤被他囚禁在身下,倍觉屈辱,回想与他在榻上寻欢更觉寒心,奋力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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