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苦思冥想之时,一声鸟叫骤然打破了他的沉思。
“罢了,先回约定之地。”
当林成抵达时,只见方甜百无聊赖地坐在岸边石头上。
方甜瞧见林成,笑靥如花,挥手高呼:“林大人!”
“胡赤和唐家小少爷还未归来?”林成环顾四周,不见二人身影。
“未曾呢,我都等得心急如焚啦。”方甜拖着长音,仰头望着天空,“不知他们何时才能回来。”
“那便等等吧。”林成站在石头旁,目光中透着焦虑。
一刻钟后,胡赤拿着铁锹,唐羽抱着素白破伞,笑嘻嘻地走来。
方甜长叹一口气:“你们可真慢!快说说,都找到了什么?”
她视线所及一把破损的伞和沾有蓝色粉末的铁锹。
方甜满脸惊讶,指着铁锹哆哆嗦嗦地说:“这难道就是杀人的凶器?”
林成眉头紧皱:“这些东西,何处发现的?”
胡赤赶忙回道:“铁锹是在中游接近下游处的土里挖出来的,土里还有血和金色碎发。伞是在不远处的树林中找到的。”
说着,还大笑夸赞唐羽,“这可都是唐小少爷的功劳。”
唐羽红了耳尖,急忙转移话题,上前一步将怀中的伞拿出些许:“这是我姐姐出门带的伞。”
林成接过伞,仔细查看:“你如何知晓是你姐姐的?”
唐羽脱口而出:“把伞打开,里面有我姐姐画的小熊猫和一个唐字。”
林成打开伞,果真如此,微微点头,又问:“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发现?”
胡赤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们在下游更深处的树林中有一条小道,顺着小路返回,竟到了姜屯家的后门。靠近他家后门,花草处有蓝色粉末,花草也有被蓝色水损的痕迹。”
林成心中一震,想到那双层的捆绑法,姜屯必定与此案脱不了干系。
林成望着远处,心中思绪万千。
风过林梢,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桩离奇案件的真相。“真相或许就在不远处,待我揭开这迷雾。”
红河之畔,迷雾重重。
方甜望着河岸上的鱼群,眉头紧锁,“我将这河岸上的鱼都查看了一番,未见特别的异常,鱼肚中也无古怪之物。”
林成微微颔首,目光深邃,“若姜屯那日真从此处上游捡到喂了人肉的鱼,那河岸上必有剩余。可如今,整个上游的鱼皆无异样。”
方甜若有所思地点头,“如此说来,姜屯定然说了谎,他家那喂人肉的鱼绝非来自红河上游。那这鱼究竟从何而来?”
林成接着说道:“我在树林中发现两个土坑,坑中皆有血与金色碎发,别处倒无异状。”
胡赤听闻,满脸惊讶,“两个土坑?难道唐二小姐被埋了三次?”
林成睫毛轻颤,“应非如此,岸边发现的铁锹,与溺水似有关联,更像是……埋作案凶器。”
方甜满心疑惑,“那唐小姐为何会溺水?且她被救起之地就在中游附近,对吧?”
胡赤回想吴氏姐妹救回的详细档案,神情严肃,“没错,正是中游附近。”
林成声音淡淡,“凶手应是在第一处靠近河岸的土坑掩埋时被胡老爷发现,而后转移了地点,距原地点百米,这已是第二次掩埋。”
方甜恍然,“那凶手为何又要转移第三次?且选在距此甚远、人流或多之地,还制造了溺水,连凶器铁锹也埋于附近。”
林成满意地点头,“没错,此处疑点重重,凶手为何这般转移?作案手法又为何改变?”
方甜紧接着又问:“还有唐二小姐的伞在何处?”
胡赤推测道:“或许唐二小姐被凶手发现,沿小路逃至上游,被凶手用铁锹击倒。”
林成托着下颌,眯眼沉思,“而姜屯后门附近的蓝色粉末与铁锹上的相同,想必唐二小姐目睹了凶手杀人的过程。”
方甜跟着分析:“所以,姜屯定有隐情,要么他就是凶手。”
一旁的唐羽听得云里雾里,晕头转向,见众人讨论得差不多,忍不住问道:“那你们可知谁是凶手?”
林成看向他那迷糊的模样,“尚有一嫌疑人未查,还需再走一趟。”
唐羽长叹一声,“啊?”他出来已快整整一日,饭未进一粒,只觉身心俱疲,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胡赤瞧见他有意摸肚子,不禁调侃:“哎,唐小少爷,莫不是饿了?”
唐羽一听,赶忙放下手,反驳道:“你才饿了!”
林成抬头,见天色渐晚,众人皆面露疲态,“那咱们去城内酒楼吃些东西,歇息歇息,明日再查。”
唐羽听闻,眼中瞬间放光,满是欢喜。
夜色渐浓,红河的水波依旧流淌,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寸滩城被黑云笼盖,只见闪闪灯光,覆盖在城中,交织路上,在黑夜中形成最亮的一条路。
林成、唐羽等四人踏着月色,走进那熟悉的醉香楼。
楼内闪烁暖黄色烛光,半明半暗在酒客脸上,看不清神色,只留一半微笑的嘴角。
楼下众多酒客,如安约定,坐到固定的位置,只待人来齐,开始新一轮的“饭后谈资。”
四人如往常一般走进云香居,不多时,满桌的佳肴和美酒便已呈上。
唐羽望着满桌美食,眼睛都直了。
空气中,上好桃花酿香气扑鼻,口中味蕾直叫不停,空气中酒楼的招牌菜已经全部上完,鼻子不通气的也叫人,想吃。
林成一边享用着美味,一边看向外面的内流河。
河面上,不同局部倒映着城中的景象,随缓缓水流,一刻不停地更新最美的状态。
他的心中,思绪也如这河水般缓缓流淌,他想,这座城,便是他愿用一生去守护的地方。
而在唐二小姐家的院子里,妗儿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我想出门去玩。”她抬头望着那轮满月,双眸中似装满了月色,让人分不清是她眼中有月,还是月在看她。
薛霖坐在轮椅旁,冷漠地拒绝了她:“不可以。”
妗儿的语调拖得长长的,满是悲伤:“哦~”。
随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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