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坐在屋外院子里,看到屋内桌旁坐了大概六人,桌上摆满佳肴美酒。
不多时,欢声笑语传来。“哈哈哈哈!哎,何夫人,早这般懂事不就好了,何必落得如今这潦倒境地。”
“哎,你这话可不对!要不是何夫人亲手烧死她丈夫,又怎会被我们少主相中呢!”
“哈哈哈。”
“大人莫要打趣,这一切皆是最好的抉择,就如我选择回归玉家,成为那高高在上之人,得主家垂青,谁不想呢。”何母说罢,还故作优雅地饮下一杯酒,引得那几个男人哄堂大笑。
屋内笑声回荡,那些污言秽语让小何恨不得冲进去手刃他们。
他看到母亲娴熟地周旋于那些男人之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回忆起父亲懦弱不敢反抗,将母亲拱手送给他们玩乐,那屈辱的画面浮现眼前。
泪水在眼眶打转,而后夺眶而出,瞬间满脸都是泪水。
他颤微站起身,垂眸看到周围地上满是捣碎的白糖、木炭、硝石、硫磺等粉末,还有藏于屋顶和屋内的各种圆形炸弹。
他鼻子一酸,想起下午和母亲的计划。
何母说:“今晚,我邀他们来家中做客,切记不可出错。”
“可是……可是,您也会没命的!”
何母说:“其实在烧死你父亲那天,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火药中的一味特殊材料会散发气味,在长时间的压抑下,无论是心理还是环境的压抑,心性都会变得恶劣。”
“所以,我不怨恨你父亲,我恨的只是那可恶的玉家。”何母在释怀与悲痛中流下泪,轻吻他的额头。
“你父亲常说,火可保一家平安,亦能瞬间毁灭一切,他说……若有一日他成了恶魔,就用火来终结他。”他有些迷茫地看向母亲,眼中满是震惊,“所以……所以那天,您才没阻止我!”
“嗯,所以火神真能带走恶魔,还你父亲原本的模样。”小何极力抗拒这种想法,“那您呢?母亲,您没有错!您不是恶魔!您说的火神它……它不能带走您!”
何母把我搂入怀中,声音平淡:“可是我累了,小佛。”
“在这看似平静的日常里,没有你父亲,总觉得像是偷来的闲暇,那是用他的命换来的。”
小何抽泣着问:“所以……母亲才要学习制造火药吗?”头顶传来一声“嗯”,“我无法接受他的离去,所以想变得像他,仿佛他时刻都在。”
话语停顿片刻,又轻轻摩挲头发,“但是……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变成恶魔的样子,所以小佛,答应母亲,让母亲被火神带走,好吗?”
那一声声“好吗”在我脑海回荡。
小何麻木地走向隔壁屋子的灶台,取出仍在燃烧的木块,像行尸走肉般走到能最后看到母亲的窗户前站定。
窗户半掩,只能瞧见母亲身体的一部分,直至看到她的衣服被褪去,她躺在桌上,宛如备好的食物,露出满是伤痕的肌肤。
他不忍再看,闭上双眼,可那轻浮的声音传来,如针般刺着耳膜。
再也控制不住颤抖的手,“啊!!!!”怒吼一声,将燃烧的木块掷向窗口前那堆装满火药的麻袋。
在那熊熊烈火燃起之时,他仿佛看到了母亲解脱的笑容。
就像凤凰涅槃一般,母亲用这种决绝的方式与这黑暗的世界告别。
那夜,灯火将四周照得如同白昼,街坊邻里纷纷围聚过来。
他们面露惧色,不自觉地往后缩,有一小群人则匆忙跑回家提来装满水的水桶奋力扑救。
众人都说,那一夜仿若厄运降临,一间屋里的七条人命就此消逝。
屋里的女子被烧得惨不忍睹,衣衫零乱,传言她与屋内数位男子有不轨之事,似乎也遭遇了可怕的状况。
城内的人谈及那场大火时,大多是这般说辞,只把这当作是“天罚”。
他们觉得如此□□、不堪的事情遭受天罚是理所应当,却全然不顾那七条逝去的生命,只把这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津津乐道。
在一家茶馆里,年方十九的何可佛宛如世家贵公子,正坐在桌前安然品茗。
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似清风明月般自成一道景致。
他垂眸看着杯中茶水泛起的层层细波,仿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付完茶钱后,他发觉自己囊中羞涩,便如往常一般走向那熟悉的赌坊去赚取钱财。
再次踏入那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汗味与烟味的屋子,何可佛感觉自己仿佛被浊气沾染。
他熟稔地走到赌桌前小试几把,很快荷包就鼓了起来,于是抬脚欲转身离开这个乌烟瘴气之地。
当他走过一张赌桌时,周围传来阵阵唏嘘与嘲讽声,那嘲讽的意味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
他略带不满地瞥了一眼,刹那间定住了脚步。
他视线中的男子身形宽胖,腹部的衣服被赌桌挤压得分成两半,那布料看起来倒是价值不菲。
那男子的眼中满是对赢钱的渴望,就像大多数来赌坊的人一样。
毕竟,来这里的大多是穷苦之人,想碰碰运气,运气好的能欢欢喜喜回家买肉改善生活,运气太好的,也许生命都会陷入危险。
还有些从未赢过却仍坚信自己是赌运之才的顽固赌徒。
不过,眼前这个宽胖男人的眼神里似乎还多了些别样的东西。
何可佛站在一旁,看着男子输了一局又一局,周围人那些讽刺的话语都传进他的耳朵。
他眯着眼笑了起来,像是有了什么有趣的主意。
“真有意思……既然如此,那我便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他靠近那宽胖男子,用温柔得近乎蛊惑的话语,在男子眼前赢了一局又一局。
直至夜半,他故意从男子身前擦身而过,好让男子牢牢记住他,毕竟,他觉得让猎物主动靠上来才更有趣。
走在漆黑的街道上,微弱的光线映照着他,他的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暗光,那笑容透着一股瘆人的感觉。
从那之后,何可佛依旧按照往常的时间去赌坊。
不管他何时到达,那个宽胖男子总是在那里。
时日一长,宽胖男子主动向他介绍自己,甚至还热情地邀他去青楼。
何可佛略感意外,在他的观察里,这个男子身上并没有那种青楼脂粉的气息。
不过他转念一想,青楼和赌坊本就一样,都是能迷惑人心智的地方。
于是他假意推托一番后,顺势在青楼里扮演起那洁身自好、不沾风月的公子。
坐在那里喝酒时,他醉意朦胧的脸上看似平静,心底却有一股灼热之感。
“公子?公子……”他嘴角泛起一抹笑容,那微红的脸庞让他看起来更不像那种沉溺声色之人。
然而,那侵略性的眼神却不时从眼尾流露出来,那压抑不住的暴虐在眼底涌动。
“不急……”他深知,对待一个如同猎物般的人,最需要的就是长久的耐心”
他就像一个冷静的猎手,在暗处静静等待着猎物一步步走进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
何可佛的眼前,站着一个嘴里不停念叨着想去死的男子。
“求死?”何可佛心中一动,这倒正合他意。
可当男子说出求死的缘由后,何可佛还是给了他机会,再三确认,男子依旧求死。
何可佛不禁好奇,为何总有人一心求死呢?
此时,何可佛的计划正在推进。
他与玉族达成交易,只要玉族助他完成爆炸之事,他便会乖乖回到家中,坐在父亲的椅子上,处理那些未竟之事。
可他心中清楚,这不过是哄骗玉族的幌子罢了。
很快,第一次爆炸来临,一切按计划进行,爆炸的效果与预想的相差无几。
何可佛带着刘海,在这场盛大的爆炸所引发的混乱中奔跑着。
城内四处都是残肢断臂,暗红的血液在地上流淌,生命消逝的场景不断上演,这让何可佛想起了母亲去世的那晚,他也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离去。
滚滚浓烟弥漫在空中,宛如恶魔的纱幕。在何可佛的挑唆与诱惑下,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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