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门外,走廊尽头的一幕彻底颠覆了众人的认知,一个身高接近4米的高大人影陡然出现。
赤脚,白衣胜雪,衣袂翩翩,身披一件形似观音身上那件莲花斗篷的佛披,但更为素白圣洁,双手环于小腹,倒提一把巨大的拂尘,这这竟然是位白衣大菩萨!
围绕着白衣大菩萨周身还有祥云雾气缭绕,伴随着庄严宏大的诵经声,好似来到了圣地灵山。
“快,快跑!!”
这位白衣大菩萨未曾表现出丝毫的攻击性,但只是看着就知道不好对付,众人朝安全通道跑去。
可下一秒,意外发生了,安全通道外的铁门打不开了。
“草!”黑墨镜一把扯开前面的人,用力摇晃铁门,“怎么回事?门怎么锁上了!”
之前他们查看过,这门没问题,所以才会选择在这里短暂停留,背靠安全通道,即便遇到危险也可以迅速撤离。
“一定是这些教徒还有余党,是他们偷偷把门锁上的!”此刻杨逍傅青竹也反应过来。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们所处的房间是死角,要么从走廊顶着白衣菩萨冲出去,要么就只有安全通道一条路。
情急之下,杨逍让众人退开,对着安全通道的门锁连开几枪,可除了留下几处凹陷外完全无用,四散开的跳弹还险些伤到自己人。
“帮我拖延时间,我能打开门!”黑墨镜摸索着从口袋里找出一根细铁丝,弯折几次后,蹲在门边,将铁丝探进锁孔。
好在大菩萨的速度并不快,走廊又极长,否则他们连想办法的时间都不会有。
可即便是这样,时间也不够,白衣大菩萨越来越近,诵经声也越来越清晰。
距离的近了,杨逍也终于看清大菩萨的真容。
面容雍容华贵,男性的刚毅与女性的柔美都能在这张脸上找到,让人分辨不出性别,但杨逍更倾向于男身女相。
双目狭长,眉间一点朱砂痣,一双淡金色的眸子平视前方,表情平静淡然,无悲无喜。
杨逍有种奇异的感觉冒了出来,似乎在大菩萨的眼眸中都没有倒映出他们这些人的影子。
还有一点,白衣大菩萨的嘴唇不曾有半点蠕动,那诵经声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诵经的声音庄严宏大,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至少也要几十上百人一起。
白衣大菩萨越来越近了,附近的雾气也朝着他们蔓延而来,将周围渲染的如同天国。
“砰!”
“砰!砰!”
杨逍果断开枪,可射向大菩萨的**却好似泥牛入海,没有掀起半点波澜。
大菩萨依旧在靠近,依旧是那双淡然的眸子,无悲无喜,他对于众生只有怜悯。
在大菩萨的眼中,杨逍这些人都不过是千万万众生中的一个,与蝼蚁并无不同。
“把肉葫芦拖出来!把他拖出来!”之前打碎电脑的男**喊。
那老人是大黑佛母教派的血肉**,据说能通过他们感知到大黑佛母的无上旨意。
被捆绑住的老人好似死狗一样被从房间拖出来,戴鸭舌帽的男人拖着老人,将他朝前丢去,丢在白衣菩萨的必经之路上。
片刻后,白衣菩萨就好似没看到似的,继续朝前走,在赤脚与裙摆和老人身体接触的刹那,居然凭空穿过去了,好似全息投影一般,大菩萨继续迈步向前。
“是幻影!”打碎电脑的男人面色一喜,“这是障眼法!快走,真正的杀机还藏在附近!”
得到指令后,众人开始尝试着朝白衣大菩萨靠近,就在傅青竹也不甘人后时,一只手在后拉了他一下。
傅青竹诧异回头,只见杨逍动也没动,只是对他微微摇了摇头。
傅青竹心中一惊,他虽然不明白杨逍是如何判断的,但本能的选择相信他,两人站在原地,都没有动。
“你,先冲过去。”打碎电脑的男人是小队的指挥官,对着一名手下下命令。
刚才那個将老人丢出去的鸭舌帽男人似乎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他一步步向前,在距离白衣菩萨几米远的距离上左右横跳闪躲,他发现大菩萨压根不看他。
这白衣菩萨貌似只是体型可怕一些,但实际上就像是个上了发条的机器,并没有神志。
“他看不到我们,你们跟着我。”
鸭舌帽男人狠下心,稍稍靠在左侧的墙壁上,背靠墙,想要钻个空子,借着大菩萨身体与墙壁间的缝隙逃出去。
众人不由得屏住呼吸,开始都很顺利,大菩萨目不斜视,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直到二者距离越来越近,突然间,鸭舌帽男人身体发生抽搐,鼻涕眼泪一股脑的往外流,膝盖弯曲,猛地跪倒在地,对着近在咫尺的大菩萨疯狂磕头。
“咚!”
“咚!”
“咚!”
“我有罪!我有罪!”
“求育化教母,无极上人,小圣灵白衣佛母度我!”
“我有罪
!求小圣灵白衣佛母度我!!”
“咚!”
“咚!”
男人像是着了魔,声嘶力竭叫喊着,磕头力量极大,额头顿时鲜血淋漓。
此刻白衣大菩萨才仿佛看到他,金色的圣光沐浴下来,大菩萨垂头望着他,一双淡金色的眸子中不见半点波澜。
或许是看男人虔诚,想着点拨他一下,大菩萨轻轻一甩拂尘,万千尘丝轻轻扫在男人身上。
男人抬起头,洒满圣光的脸上洋溢着狂喜,可下一秒,他的身体分崩离析,在半空中就被拆解,好似一盆水泼在了地上。
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所有人,大菩萨脚步不停,收敛拂尘,继续赤脚走来。
杨逍盯着血淋淋的地面,搜刮着他心中合适的词汇,可竟然没有一个能恰当形容如今眼前的画面。
在足有十几个平方的地面上密布着扭曲的骨骼与血肉,它们之间用密密麻麻的血管与青色的筋膜相连接。
男人的身体被摊开,平铺在了地面上,就像是一张摊开的煎饼。
更渗人的是,男人居然没有死,他的大半个头颅斜插在地上,通过喉管与一根惨白色的脊椎骨链接在地面上的那摊模糊的血肉之上。
没有了嘴,男人无法发出声音,可仅剩的一只眼珠还在眼眶里上下打转,恐怖血腥的场面足以挑战人的生理极限。
终于有人在极大的压力下崩溃了,冲进房间,抡起椅子猛砸玻璃,玻璃几下就被砸破,可玻璃外似乎有一面无形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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