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韩家都穷的揭不开锅了,一条裤子轮流穿,他家能有二十两吗?你们怕不是给人骗了吧。”
虽然没见过,可早就听说韩家穷的冒泡,何三宝严重怀疑他们有没有二十两,这可差不多相当于现代的两万块钱了。
普通的农民根本拿不出来,更别提韩家那样的。
陈氏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围裙,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看着沉甸甸的。
“这便是聘金,原本老娘也不信韩家能拿得出二十两,可人家今天一早就把银子送来了。”
何三宝瞧着陈氏拿着钱的高兴样子,看来这事情已经是定下来了。
”所以你要我何时出嫁?”
陈氏原来以为何三宝肯定是要闹一场的,却没想到她这么平静。
这死丫头怎么今天有点不一样?
“你今天……”
何三宝也不管她,端起桌子上的碗一饮而尽,药汁入喉苦的她真想吐,不过病了就要吃药,这一点,身为孤儿的她比谁都了解。
要活着才有希望,二十两确实不少,不过她会想办法赚到还给韩家。
残疾了二十几年,没有谈过恋爱的,她可不想嫁给一个陌生人。
“既然你们都定下来了,那便按照你们说的做吧,现在你可以出去了,我头很疼,需要休息,你也不想我有个三长两短不能嫁人吧,到时候这银子你就保不住了。”
说完这话何三宝便躺下翻身过去,背对着陈氏。
“一点头疼脑热就嚷嚷叫,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老何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再骂一句,我就不嫁了…”何三宝背对着她,闷声说。
陈氏本来还有一肚子话,被这么一噎,愣了愣,往日自己这个倒霉女儿极能闹腾,坏的冒泡,不知为何,今日看着她的背影倒觉得有些落寞。
陈氏嘴里还在无声的嘀咕,也只能端起药碗,转身出了门。
陈三宝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原主确实是喜欢那个王秀才的,但不是她娘说的那样故意勾引。
只因为这王书知在原主五岁的时候,曾经送了她一个纸剪的蝴蝶,儿时的感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单纯,原主便对他念念不忘了十年。
王家聘礼都下了,不日康敏就要嫁给王书知了。
原主实在是伤心,昨日忍不住去找了他,目的自然是想当面问清楚他对自己是否有意。
何三宝觉得她也算是个勇敢的姑娘,不过就是想为自己的爱情要个结果。
谁知到了王家的院子,发现里面没人,她便自己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发现王书知被人下了药,正躺在床上。
原主心疼他,便想着过去看看,哪知道他中的是媚药,药性上脑,早就神智不清了,一把将原主拉到了床上,就去撕扯她的衣服。
原主虽然喜欢这个男人,可她不是个随便的姑娘,自然也极力反抗。
谁知没多久,康敏就带着王秀才的爹娘,还有何三宝的爹娘,三个哥哥,全部都冲了进来,一屋子人。
这下用药勾引男人的罪名便坐实了,纵然是她百般解释,也没有人相信她。
杀死她的最后一把刀,便是清醒后的王书知竟然也误会了她,觉得她是个心术不正的女子。
“不知羞耻!滚!”
这是王书知与原主说的最后一句话。
原主伤心欲绝,这才投河自尽。
何三宝回想起种种,心中酸涩不已,念念自语道:“放心,我会替你报仇。”
当天那么多人一同赶来,只能是有人告密,或者这本就是一个局。
害她的人,不出其右,定是康敏,至于王书知有没有参与,她还不清楚。
回忆苦涩,何三宝没想多久,药劲儿上来了,便睡下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何三宝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就看见原主的爹娘拿着农具,三个哥哥也各自挑着扁担,扛着农具正准备出门,这便是农家的晨作。
几人看见何三宝,没一个好脸,四个男人头也没回的出门了。
陈氏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个懒骨头睡到现在,害的老娘一个人做一大家子的饭,要不是怕你耽误了嫁人,老娘不打死你,醒了就赶紧去把家里的活干了,你姐姐昨日哭了半宿,让她多睡一会儿,小灶台瓦罐里的鸡汤是给她的,你别动,你的那份粥在锅里。”
说完这话,陈氏提着镰刀篮子也出门了。
何三宝看了看院子,这个家确实穷,老两口养大了五个孩子,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户,连牲畜都没有。
她去厨房舀了热水洗漱,将长发挽起一半,编好利落的盘在头顶,原主没什么首饰,盒子里只有几朵旧绢花,最底下压着那片纸蝴蝶。
“你如珠似宝的藏着有什么用,他要真的喜欢你,就该相信你不是那样的女子,真是你下的药,还反抗做什么,直接睡了他不就成事了吗,他一个秀才难道连这都看不破吗?”
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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