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坐着牛车回了流水村,进山必须要从这里过。
谁知一到村子口,就听见村里到处是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几个官差在。
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走了上去。
只见村长老眼哭的通红,正在和官差说话,看见了何三宝和韩诚,便出声:“韩诚三宝啊,你们咋回来了,村里遭难了啊。”
“村长伯伯,这是怎么了?”何三宝问。
“你们也是流水村的?”一个官差插话道。
两人点头。
另一个官差拿着一本册子,手里一只毛笔,走上前来冷冷问道:“村里来了马匪,要排查任何可疑人员,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什么?马匪?”何三宝惊呼。
“我叫韩诚,这是我娘子何三宝,也是村里的,我们家原来在山半腰,后来房子烧了就搬去了镇子上,如今住在黄石书院对面。”韩诚说。
“对对,我可以作证的,他们没有嫌疑。”村长说。
官差一边记录一边点头:“嗯,最近没事不要回流水村,马匪今天早上**了好几户人家,抢了几个女子还有一个年轻男子,而且只怕是还会再来。”
村长一听就又落起来:“我儿媳妇也被抓走了,对了三宝,你家三哥也被抓走了。”
“何长明?”何三宝瞪大了眼睛。
“是啊,早上在河边洗衣服的几个女娃子和李寡妇还有几个小媳妇都被抓走了,还有你家何长明,一共八个人呢!那些该死的马匪抢了人和钱财粮食,就往山里去了。”村长说。
何三宝看了一眼韩诚,又看了看坐在地上哭嚎的村民们。
“要回去看看吗?”韩诚问。
何三宝皱了皱眉,问道:“村长伯伯,何家被抢了吗。”
村长摇头:“那倒没有,马匪挑了几户富裕的人家。”
“也是,何家也不富裕……”
何三宝心想陈氏那一箱子估计是她的全部财产了。
“看来这些马匪只是想求财,并不想**。”何三宝说。
“说的有几分道理,今日我等已经了解了情况,你们且回去等消息吧,”几个官差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留下一群哭嚎的村民。
“这就完了?差大哥?”村长迈着老腿追赶着。
“我等需回衙门复命,”几个官差头都没回,只丢下这句话。
“谢老弟!你跟老哥说说啊,急死我了,”村长冲着一个个子略矮的官差喊道。
那官差一顿,看了看身旁的其他三人,然后低头快步走到村长面前,低声说:“老哥,念在跟你的老交情,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今儿回去就带着一家老小往京城的方向跑了,你们能跑也就带着东西赶紧跑吧,不出几日,这一片就都是胡人的地界了,胡人生性凶残,到时候怕是想跑都跑不了。”
“啊?”村长瞪大了眼睛,浑身直冒冷汗。
那官差说完这话,便赶上了前面几人,一道走了。
何三宝他们离得远,并不知道村长他们在说什么。
她只觉得这几个官差的做法,跟当日韩家着火的时候一样。
何三宝冷笑道:“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敷衍了事啊,这就完了?”
韩诚却一直盯着村长,寻思着他们刚才的对话。
老村长脚下跟灌了铅似的,阴沉着一张老脸,走回了人群。
良久,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边哭边说:“走?我往哪里走,我儿媳妇被抓了,难道要我扔下她不管吗?她肚子里面都有娃儿了!造孽啊!”
“村长伯伯,你说这话是为什么?”何三宝问。
“那官差说让我们赶快逃,说什么这一片很快就不是我们的了,是胡人的了,”村长回答。
“什么?胡人?”何三宝瞪大了眼睛。
韩诚向前跨了一步,沉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此处离边关还有几百里,从未听说过有胡人能入境这么远过,为什么没有一点风声?
韩诚这些年受了村长不少照顾,很多次他没有打到猎物,但是韩镇的药不能停,都是村长借钱给他抓药的,虽然不多也都还清了,可是雪中送炭的恩情是在的。
村长苦着脸说:“我也是不明白啊,但是这个官差跟我认识多年,家里还沾着些远房亲戚,他不会无缘无故跟我开这个玩笑的。”
何三宝彻底慌了,该不会自己刚来过了几天好日子,就要战乱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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