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柳花郎好几次想打算都被我无视,脸色跟着我的话变换,最后一脸生无可恋,放弃争辩。
“嗯。”我点点头。
“花铁铁,一个莽夫,一个粗鄙,粗俗,粗陋不堪的莽夫,她就不是个女人,她内心极其变态,她对我百般凌辱,百般折磨,竟敢对我用药,用各种药,包括毒药,催,情,药,我堂堂男儿,自强自尊,士可杀不可辱,如此折辱,我肯定誓死不从。”柳花郎甚是坚决,我甚至觉得那一刻他威武高大,英俊挺拔,竟生出崇拜之情。谁料这厮帅不过一瞬,旋而冤屈幽怨的像个小妇人一般,哭诉道:“哎呀,你是不知道啊,那个花铁铁,她简直和女人不沾边,魔头啊大魔头,太残暴了,太残暴了。”
“花铁铁还行吧,你啊翻来覆去就那些,暗戳戳的好像似乎把我也说进去了,你闭嘴,我还没说完呢,那你倒是说说具体的啊,怎么?脸红啊?开不了口啊?你又放不下面子,不肯说说细节让我们身临其境一下,既如此我们怎么相信你,怎么判断你罗列的那些罪名是否属实?花铁铁我又不是不认识,手段是强硬,但也不至于残暴,她生的虽不如我妹妹,但怎么就和女人不占边啊。”花铁铁毕竟是我的好朋友,有人这么说她我还是很不愿意的,“哦,就摄政王妹是女人呗?那摄政王妹胸大腰细屁股大,肤白貌美大长腿,媚眼如丝柔若水,你就从了呗?”
“哎呀,你想什么呢?我说的不是身体,我说的是脾气秉性和灵魂,那花铁铁就是彻头彻尾的莽夫粗汉,对我简直毫无怜惜,摄政王妹虽然仗着权势强迫我,但……怎么也还能忍受。花铁铁……细节我肯定死也不说,你激将也没用,以后再也不要跟我提她,我一听着她名字我就要疯。”
我看着柳花郎,综合自己对花铁铁的性情和作派,心里大概了然,男人最爱面子,花铁铁那个大咧咧肯定伤人自尊了,“哎呀,这个花铁铁,我就以前也跟她聊过这个话题,也多次劝说过她,她还真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有些男人嘛,狗,就得顺毛摸,她非是不听。”我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惠王听了这话挑眉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平安捂着嘴巴笑。
柳花郎回过味来,但有些不确定,问:“狗?有些?我是有些……是,是说我吗?”
“没有,说的花铁铁。”我回复他,又接着感叹道:“哎呀,那你那催,情,药到底怎么解的?”我真是好奇死了。
“我忍辱负重,我……细节就是,我,就当着花铁铁的面,用手……我要羞辱她,我要她知道,我就算用手也不碰她一根头发丝。”柳花郎这不要脸的话说得露骨,倒还挺悲壮的样子。
“你不是死也不说细节吗?这算什么细节?就你这叙事能力,写小说得饿死!”我真是对这个男人无语凝噎!
惠王忍俊不禁。柳花郎被我怼的捂着心口,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的,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平安听了柳花郎的话不禁脸红,听了我的话又同情又忍不住笑了笑,但很赞同柳花郎的话,稍稍羞涩,道:“就是,我以前看话本子就觉得这事男人好解决,那些中招的,其实都是原本有心,又不好自捅窗户纸,便借着催,情,药之名,顺水推舟,水到渠成,哪有什么被人逼迫就范之说。”
“对吧对吧?”柳花郎难于知己,感觉自己对比那些屈服药物的男人,简直高洁神圣。
“你们……”我真是见不得柳花郎那副样子,却自然也不肯把自己妹妹骂进去,就只对着柳花郎道:“你知道个屁,你是真不懂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没让花铁铁得手,想着怕是你自行找了别的女人,或者已死相逼让花铁铁帮你找别的女人泄欲,我打算掌握一手消息,这对我很重要,所以一再确认,想以后拿捏她,笑话他……哇唔,我是真没想到……就,纯用手啊?不是哥们儿你得多能忍啊!还真是宁死不曲是个狠人啊,这天生仙骨就是不一样,催,情,药都硬忍!那江湖上用来逼人就范的催,情,药怎么能和一般的花街柳巷或者床笫之间调情用的春.药相提并论的呢?自然加了东西,有让人不得不就范的道理。用了这种催,情,药,若是不阴阳调和,会重创心脉肾脉,武功好一点的武功尽废,差一点的……哦,你得亏是有仙骨护体,不然就筋脉错乱气血逆行,暴体而亡了。所以比起死比起做废人,大家肯定选择就范啊,不过就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事后负责,还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再说快意江湖,你说的你忘啦,催,情,药你用手?我真是佩服!不你搁那儿誓死不屈个啥劲儿?又不是没从过?这花铁铁呢……”当时面对你这么个傻子得多无助?!我真是同情!
“这个花铁铁居然这么狠!”平安不等我说完就义愤填膺。
柳花郎不是笨人,我这一番解惑他自然想明白自己稀里糊涂中了多大一招,若非仙骨护体,他真是死了好几死了。他颤抖着破碎的身体,一脸煎熬,捂着耳朵,痛苦地低声低吼:“不要,不要再提她的名字,不要让我听见她的名字。”
“不至于吧,那你名字还跟人姓重了呢?”我认真道:“你是遭罪了,那花铁铁也没料到你这么刚啊!没主她当时也慌了,她没那么坏,就是粗鲁了一点,心地哪有你表现的那么恶毒,除了她说我心眼子多压得不长个儿这事。”
“没坏你身上,她就是个好人对吧?”柳花郎绝望的看着我。
“哟,搁这儿等我呢?行吧,我多嘴了。不提了,你和花铁铁……”的事,我再也不提了!我还没说完。柳花郎又激动起来。
“别提她,别提她,我……我得,我得改名字,我改成……”柳花郎想了一下,“我以后就叫……就叫檀郎,檀郎怎么样,檀香的檀?”他一脸光芒,欣喜万分。
我和惠王闻言蹙眉,一脸不悦,正要否定,平安却一脸兴致,“檀郎好啊,多好听啊,檀郎,檀郎,檀郎……”平安笑着温柔地一声声叫着,她声音本来很好听,可是我和惠王这会儿听得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儿。
“平安别叫了。”我说着一个眼神,示意平安噤声。平安虽不解其中意,却听话的捂着嘴巴不敢言语。
柳花郎不解问:“怎么啦,不是挺好听的吗?”
我一边看了看他的位置,发现他有一点点被太子的大帐挡到了,一边道:“是很好听啊,你往这边点,再一点,”柳花郎疑惑的问我在干什么,我也不理他,只让他按我的意思照做,他很是听话,终于他挪到合适的位置,我一边接着道:“檀郎这个名字……”一边运功蓄力一掌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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