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这项运动,很快就在学宫风靡起来,学宫特设了台球馆,下学以后,大家都会去上台打上一局,也十分热衷观战。
学宫学生们也喜欢收集球杆儿,但不崇尚奢华,对球杆儿的品类质地和装饰,不上心,只要直,只要能玩儿就行。学宫风气绝好,没有人坐庄押宝,私下也没有。
但这一点台球园却发展到极致,押宝抽水收益非常乐观,大家争相坐庄,难免发生不快。以至于到最后官府出面接管,成立押宝门司,整顿市面上私立押宝组织的混乱。
柳花郎暗中支持,投资培养了几个台球队,各自又开了各自台球俱乐部,打职业赛,和押宝门司,合作频繁。
台球俱乐部很快就开到洛阳,从洛阳发散开来,遍及个大都市,发挥到极致的当属南唐,不久南唐的门阀世家,便将台球推崇到比马球还高的位置,每年青年才俊的马球会,都排在了台球会后面。
当然台球只是柳花郎“运动”事业的一部分,还有很多其他项目,但都不大火,飞盘还可以,但受众不大。保龄球也可以,却也没风靡起来,高尔夫因为占地面积太大,浪费土地资源,直接没有得到田曹的审批。轮滑也没流行起来,首要原因便是需要十分平整的路面,柳花郎在万园街弄了个轮滑园,光赛道上面,就投入了大资金,后来也只是回本儿……
于是柳花郎便主营球类运动,就比如乒乓球,羽毛球,棒球,网球,篮球……但都不可复制台球的盛况,好多运动,据他说没那么火爆是因为受到材料的限制。
他还说他最大的愿望,是有一辆自行车,能天天骑着上下班。但也是因为材料短缺,没法制造。便总是和平安提起橡胶的事情,感叹要是研发出橡胶工艺,他的愿望不再话下,还能成为这个世界的首富。
平安没有那么大的事业心,只想着和心爱的男人组建家庭,生儿育女。正好来活儿了……
魏宁儿家的猪生了,母猪十六个奶~头,却生了十七只小猪崽儿,多余的那只按理说要挑一只最弱小的扔了或者喂狗。可是十七只猪崽子都很健壮,宁儿哥嫂打算随意挑一只舍弃。
堂邑夫那天正好去给魏父送药,就把小猪崽儿要了下来,送给平安养着了。
我问他咋想的,让咱们如花似玉的妹妹养猪?他说先前听平安提起一句说郑清家的小猪崽儿老可爱了,想要一只没好意思的。这回儿,平安终于有属于自己的猪崽子了。
平安养猪和寻常人不一样,她把我当儿子养,把猪当我养,给猪穿衣服,洗澡,包在襁褓抱在怀里喂羊奶,还一遍一遍温柔地教猪崽子叫她妈妈。“妈妈”这个称呼是教坊司姑娘称呼老鸨的,她这是要干什么啊?把猪培养成名牌姑娘?呵,大概又是那个世界的用语习惯,不明白但尊重,这是唯一且正确的选择。
让我特别不爽的一件事,就是平安给我和猪崽子做衣服,总是用一块儿布料。但我万万没想到,后来还有更不爽的事,小猪稍大一些,可以吃饭了,平安就给我们做同样的儿童营养套餐。她一勺一勺喂猪的样子比以前喂我还上心。我严重怀疑营养套餐根本就是给猪做的,做多了,剩了浪费,就顺手盛了一点儿给我吃。果然到了后面,猪崽子食量大了,营养套餐就没我份儿了。
猪崽子在平安的照顾下,长得特别快,特别壮实,我们扒开猪后腿看猪腚,发现那是一头公猪,但长安还是当闺女养,不仅给它化妆,还给它做了好多好看的发卡发箍耳钉耳坠项链镯子等首饰,其中不乏我送她的奇珍异宝,还有好些样式特别的小裙子,和各种各样的小鞋子,身上还用白芨贴了好些珠宝,弄得那猪整日珠光宝气的。
还做了一些款式不同的假发辫,后来连猪尾巴上也总是系着蝴蝶结,每天都不重样,柳花郎说那是他们梦里那个世界,西方男人出席正式场合,穿西装燕尾服才配戴的领结,系猪屁股上,亏她想得出来。平安抱着她的猪亲了一口,说她的猪配得上。我再也不想被平安亲亲了,不知道郑清是否同感。
我嫉妒的第一个人是柳花郎,第二个嫉妒的不是人,是猪。平安给它取名叫长平。我听了想死。
我的虎头帽子不知给平安弄到哪去了,我伤心的好几天不理她,她说等天冷了给我再做个新的。于是,她管我要清宫图,我也说等她成亲的时候再给她。我们因此收回了各自的惊喜,扯平了。
偏柳花郎送了一把大提琴给平安做惊喜。平安感动的不行,哭着说,在那个世界,她收到的成人礼就是一把大提琴,可惜,她还没正式演奏,就永别了。看着平安这么伤感,我责怪柳花郎送的什么惊喜,哪壶不开提哪壶。
柳花郎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岔开话题。他说艺体不分家,他要两手抓。重新整改之前组建的乐队,亲自精心培植乐队主唱,挑选指导伴唱团,还新添了架子鼓和吉他等新式乐器,曲风独特,引人追捧,取名雄刚乐队。
这生意我还是想和台球一样,引到南边做,歌舞生意在南唐向来有很好的滋生基础,比较容易入乡随俗,而且那边钱确实比北汉厚,自上而下,崇尚享乐,纸醉金迷的,这买卖好做。
于是李大娘子牵线,南唐巨商方连生独具慧眼,独家包揽了这条财路,重金买断乐队在唐出访期权,立即办理相关手续,特邀乐队去南唐巡演。丰厚的定金随着请贴和通关文牒一起送到,这笔买卖我们欢喜接下。柳花郎便连夜创作好多曲目,给乐队开始集训。
有一首歌是《蓝色长安城》,我问他长安城为什么是蓝色的,他踟蹰了一下,说因为《蓝色土耳其》。
想起他平时的优越感,再看他彼时的神色,我便心下了然,故意略带鄙视,不经意地说:“又是梦里那个世界的?总是拾人牙慧有什么意思啊,什么时候能听你一首原创的啊。”
柳花郎果然脸红耳热,狡辩说:“已经二次创作了,不然有些词,你们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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