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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急症

小说:

逼婚冷面世子后

作者:

晓山卿

分类:

现代言情

《逼婚冷面世子后》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次日上朝时,天琛帝的脸色并不好看,全无新年第一日上朝的喜意。

只命刑部尚书罗自齐严查凌寻鹤遇刺一事,听了各部奏报,便匆匆散了朝。

可坊间流言甚嚣尘上,竟已传出了“陛下不惩处二皇子,是因为宁州盐引案本就是他默许的。”

江敬月坐在府中听春绾讲这段,冷笑一声,这倒也没有说错。

“奴婢那日送信去唐阁老府上,阁老只淡淡看了一眼信,说了句‘无碍’,赐了瓶药,要大人仔细养伤。”

春绾小心翼翼问道:“他这是起疑了吗?”

清风拂过江敬月额前的发丝,她摇了摇头:“老师若觉得我不听话,定会让我知晓。如今这个反应,倒像是他顾不上我。”

她盯着面前的烛火发愣,心底隐隐升起些不安来,明明二皇子党倒台就在眼前,她却忧虑重重。

金光洒落宫城,众臣手持笏板,依次进殿。静静地立于阶下,等待陛下驾临。

这已是开年第三日早朝了,不许二皇子出府参政的禁令没有松动;而寥寥几个正直御史上书,请陛下明审二皇子在宁州盐引案中的过失,陛下也没有批阅那几本折子。

循例问过各部后,江敬月瞥见程则渊缓缓出列,举起了笏板,声音坚定:“禀陛下,宁州盐引案并凌寻鹤京都遇刺之事,臣有本启奏。”

江敬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不解地望向唐言海垂老的背影。

满朝都知道程则渊是他的得意门生,太子党的人,才第三日便要程则渊上疏,是否逼陛下太急了些,也太显眼了些。

从执意杀死凌寻鹤到现在,老师到底为何这般着急!

天琛帝半晌未言,方才还略带疲倦的目光已添上了两分不屑。

程则渊微微低头,承受着帝王的威压与审视。

“陛下!”

“陛下!”

唐言海与内阁其他几个老臣高喊了两声,江敬月抬头看去,方才还端坐龙椅上的天琛帝,此刻身子歪在一边,嘴边蜿蜒着血迹,滴在了龙椅下的砖石上。

“快传太医!”杜谌略微尖细的声音回荡在大殿。

江敬月趁着众臣乱慌慌的空荡扯了把程则渊的袖子,他心领神会,立刻退到了后面。

不然一会儿该有不长眼的胡扯陛下是被气倒了的。

江敬月与诸臣一同跪在乾祥殿外,内殿则是一堆太医在旁候诊,季贵妃也领着嫔妃守在一旁。

“杜公公,父皇如何?”一道急切的声音打断了江敬月的思绪,太子苏修泽快步跑来,束发的玉冠微微倾斜,显然是一得了消息,就匆忙从东宫赶来了。

杜谌宽慰道:“太医们都在呢,还请殿下先入内殿。”

“修泽,莫慌。”沉稳又雍容的声音自白玉阶下传来,众人纷纷行礼。

凤冠耀目,长裙曳地,两列十个宫人紧随身后,正是当朝皇后郑容安。

鸾仪宫离乾祥殿最近,皇后却比远在东宫的太子来得还迟。

又带了这许多宫人,声势浩大,哪有半分来探病的意思,倒像是给太子撑场子。

江敬月暗暗勾了嘴角,也算是陛下失尽人心。此刻昏迷不醒,发妻漠不关心,一个儿子又被他禁足无法来探视,只剩了太子这么一个儿子在身旁。

“母后。”李修泽看着母后盛装而来,眼中并无不满,反而多了丝愧疚和心疼。

母后厌极了父皇,此刻肯来做一做表面功夫,也是为了他。

“可诊出什么没有?”她懒懒开口,一个正眼都没给天琛帝。

“禀娘娘,陛下体内气血凝滞,又突然呕血,瞧着……有些像中毒。且毒素积累绝非一两日,臣已施针,为陛下排毒。”太医院院判胡清源正色道。

杜谌带着几个御前侍奉的人扑通跪下:“奴婢该死,竟连陛下中毒都茫然不知,请娘娘责罚。”

郑皇后抬了抬手:“既是慢毒,自是不易发觉,不怪你们。着人去查查吧。”

“太子留下为你父皇侍疾吧,本宫累了,就先回宫了。”她又瞥了眼季贵妃,“其余诸人,也不要在此候着了,日后再轮着来伺候。”

李修泽忙跟了一句:“母后身子不好,还请静养。儿臣恭送母后。”

郑皇后眼底闪过一丝欣慰,正扶着宫人缓缓走出乾祥殿时,天琛帝咳了一声。

诸人忙回头看去,天琛帝白色苍白,盯着郑皇后:“太子还有政务要处理,不必侍疾。后宫嫔妃侍奉即可,不劳皇后操心。”

诸人闻听此语,都将头埋低了些,季贵妃的脸上也未见喜色。

郑皇后面色不改,漠然行了一礼,挺直腰板,退了出去。

“请父皇安心修养,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望。”李修泽藏起了眼中的伤感。

江敬月与程则渊扶着忧心忡忡的唐言海走出宫门,唐言海愁容满面。

他长叹口气:“瞧今日的情形,陛下是疑心我们了。”

“如今也只能按兵不动,紧盯徐念仪他们了。”江敬月缓缓道。

二人将唐言海送上轿子,看着轿子一摇一晃地远去,伤感的气氛突然自二人中蔓延开来。

“阿月,你在看什么?”风鼓起袖袍,程则渊眉心皱起。

江敬月的双手紧扣在一起:“老师,原来已经这么老了。”

她说得委婉,步履蹒跚,身微微佝偻,面容带着几分憔悴,这显然不止是年岁所致。

她突然明白了为何唐言海这段时日如此激进。

“病痛缠身,之前宁州盐引案未了,他也是强撑着一口气。”程则渊撑起一分笑,小心翼翼看向江敬月:“阿月,这条路我会同你一起走下去。我信你,你就绝不会是孤身一人。”

唐言海若是离世,只怕太子党会有动荡。他位高权重,身在内阁,太子又少在东宫见门下诸人,各种事务都是唐言海调度筹划。他若死了,仅是太子党内部争权便不好处理,更不要说二皇子一党又会趁此做出什么事。唐言海之下,兵部尚书周玉鸣官阶最高,其为人正直,但不善筹谋。

故唐言海最信赖、最委以重任的是江敬月与程则渊二人,程则渊此语既是表明志向,也是要她放心,他愿意支撑她,成为太子党门下第一人。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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