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望向远方的天际,天色漆黑,只隐隐约约看见少年脸上模糊的轮阔。
在徐凝看不见的地方,少年自嘲地笑了笑。
“世人如何关我什么事,我只知别人若碰了我心爱的东西,我定让他生不如死。”少年的语气平平淡淡,徐凝看不清少年的神色,感觉不到他的情绪。
一瞬后。
徐凝瞬间惊毛,一身寒毛倒立。
她抹了抹额角的冷汗,有些心虚,上次还把他最喜欢的衣袍撕坏了……
“不过这次这个人的死法挺有意思,应该是被活活痛死的吧?”怎么感觉这人有点隐隐的兴奋?
“呵,我,我怎么知道。我困了,我先回房了哈。”徐凝一溜烟跑得飞快。
堂溪胥收起笑,转而是面无表情的冷漠。
翌日,天光大亮。徐凝还没睡够就被吵醒。
“噔噔噔”
“官府办案,现勒令查房。不容拒绝。”
徐凝房间被搜了一圈,显然,什么也没有。
“怎么又是一个穷鬼啊?”捕快搜完后絮絮叨叨的嫌弃。
什么?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被人当场嫌弃……
一日后,凶手仍未找到。徐凝也是毫无头绪。
“凶手就是你!”徐凝闻声下楼。
为首的捕头指着一背长刀的壮士说到。
徐凝右眉一挑,她倒想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客栈里的人齐聚一堂。
“这位官爷审案就审案,怎的如此大声?我这儿还怎么做生意?”客栈的掌柜终于现身了。
“你放屁!老子今日就路过吃个酒,怎的就成了你口中的杀人凶手?”壮士立刻愤怒,似要掀桌。
“这找不到凶手,也不能乱指控人吧?你若不行我等不介意帮忙,但万不能为了结案随意找人背锅啊。”瞿义一语道出真相。
捕快扫视了一下瞿义,看见他腰上瞿家庄的令牌。
“原来是瞿家庄的少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公子莫要生气。不知公子想要如何查?”那官兵直接秒变谄媚脸。
“自然是彻查。”
嗯,不错这瞿家公子甚合我意。原著描述瞿义是个爱打抱不平的人,官方认证诚不欺我。
“这……可是上头要求要尽快结案,不可耽搁。”
“公子有所不知,这里头死的这位啊,乃是当今皇后的侄女。皇后娘娘听闻姑娘去逝悲痛万分,想快点结案,将姑娘的尸体带回去好生安葬。”
徐凝听到死者的这层身份,没想到还是个皇亲国戚啊。
知道你身世不凡,但没想到这么不凡。
只不过这消息未免传得有些太快了,此处到京城快马加鞭也要两日。所以有人在案发没多久就去报信了。
准确是说是将消息散出去了。
而当夜唯一没在场的就是客栈老板。
老妇人这会儿又清醒了,与昨夜的疯癫判若两人。婴孩又开始哭了。
“你也不必过于着急,凶手就在这些人之中。最迟明日就可破案。”徐凝立下军令状。
“不是,你这也……”瞿义有些吃惊,他还想着多宽限几日。
一行人散去,不过客栈被官府包围,只有院内算是自由。
“想必大家都看出来了。那客栈老板八成有问题。”徐凝道出自己的想法。
“我今日又去看了下那间屋子,那梳妆盒里竟放得有矾油!这东西腐蚀性极强,死者衣服上就有这种油状物质。不过应该不至于死,我昨夜又查验了一下,她口中竟也被灌了矾油!”
“嗯,我昨日听仵作说,她生前中了断肠草之毒。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中毒的途径。所以只有能是死者自愿服下。”徐涟说出近日观察到的情况。
“有一点也奇怪,那抱着婴儿的老妇人时而疯疯癫癫的,昨夜还说什么’小鬼点灯,无常索命’,你说这老妇人和死者互不相识吧,可总觉得她看死者的眼神不对,有点怜悯、愧疚?
我总觉得我们忽略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徐凝冥思不得其解,思绪仿佛进入迷宫找不着北。
“话说我们至今为止还没见过死者的真实模样呢。”瞿义不经意的一句话道破问题的关键。
“对!就是这个!”徐凝瞬间茅塞顿开。
“是了,你们还不算太笨。”少年半躺在凉亭的长椅上,抱着胸,眯着眼。
“那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们在这里想这么久。”徐凝一脸黑线。
“我记得我与你说过,世人如何不关我的事。”
少年眼神清明,让徐凝一时无言反驳。
按理说,女子画像是不可随意给外人看的,瞿义也是磨了许久嘴皮才从官府那弄到。
“再告诉你们一件重要的事。这刘小姐已经成亲了。而且我保证你们看了她的画像会大吃一惊。”
瞿义将画像给几人传阅。
“与皇后娘娘倒有几分相似,不过我觉得倒更像二楼那对夫妻中的妻子。”
“这不是一点的像,只是画中女子五官相对没二楼那位精致。”徐凝见这画像也是颇为吃惊。
几人心领神会,这日夜里就给那间天字号房吹了迷烟,将这对夫妻绑了去。
“喂,小美人,醒醒。”徐凝自己都觉得言语有些轻佻,不过她看见美人就情不自禁如此。
这姑娘算不得有多美,人看着有些弱不禁风,说她病若西子却又没有西子那般好看。不过很容易激发男子的保护欲。
美人醒来,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真是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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