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瞿义见那双“血手”朝他伸来,一个侧闪躲开。
“不错嘛,小子。反应够快。”殷无梦并未停下,直接转向攻击旁边的堂溪胥。
“这位小郎君,生得好生俊俏。不如就留在这里陪奴家吧。”殷无梦还给他抛了个媚眼,不过手上的招式却未曾停下直指少年的脖颈。
“小心!”徐凝心一紧。
只见旁边少年用力蹬地,瞬间腾空而起,蓝白色的袍子在夜空中散开,少年伸手一掌拍在血手观音的手臂上。
“咯吱”
不会吧?这就断了?
这位兄台委实有些狠。
徐凝有些震惊。
堂溪胥落地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手帕,专心致志地擦着刚才碰过血手观音的手。
“你这竖子,好生狠心,竟想断我一臂!”血衣美人顿时笑容尽散。
“放心,手没断,刚刚她用是脆骨功呢。”少年笑容有些戏谑,意味深长地瞧了殷无梦一眼,“你说,是吧?
殷无梦被这少年看得后背发凉,有些不寒而栗。此人看着不过弱冠之年,没想到功法如此深厚,竟与她不相上下。
“这门功法已很久未露面于江湖,没想到今日竟在此处得见。”瞿义有些惊讶。
这个徐凝是晓得的,原书中曾提到脆骨功乃邪门秘法,至于是哪一门书中也未提到。
殷无梦感到有些恐惧,便不打算再与几人交手。
“几位还算有点见识,竟识得这脆骨功。此法乃我家主上所创,学得的没有几人,可惜他如今身受重伤,否则必定问鼎中原。”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抚着自己的头发,说到“主上”二字时眼神中有些痴迷?
“不知这位美人姐姐,敢问你可曾见到过一小孩儿,他额间有枚松花色印记。”徐凝见她收手没有再打的意思,壮着胆子问。
“小姑娘嘴还挺甜。你说他啊,这小破孩儿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抓他来也不过见他容颜精致图个乐子。就在那儿呢。”殷无梦朝林子那方瞧了瞧。
“算了,今天我就不与你们计较,放了你们几个。”红衣女子大拂衣袖,转身朝后方走去。
额……你确定不是因为你打不过堂溪胥才“放了”我们的?
徐凝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否则搞不好到头来神仙打架,她这个小鬼跟着遭殃。
几人跟上前去,才见一麦子高的白瓷娃娃被绑在一棵树下。他口中还被塞了团布,眯着眸子垂着头。
殷无梦曲着长指,在金童子脸上轻轻地刮着:“瞧着小模样这般精致,我都不舍得放你走呢。”女子带着笑意,有些蛊惑的感觉。
【实锤了,她是个颜控。】
徐凝内心不禁再次吐槽。
女子的手抚过之处,徐涟都撇开脸。
“好了,不逗你了,我对小孩儿可不感兴趣。”殷无梦瞬间收回笑脸,“你们走吧。”她又别过头,十分冷漠。
此时,红日初升,淡红的霞光铺满天际,红衣女子衣上的丝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金光。
“不知美人姐姐是否丢了件红褙子,以及一把团扇?”徐凝想到了什么忽然一问。
“没有啊,褙子只会遮住奴家的美貌,奴家从来不用。更何况已凉秋之际,奴家为何要用团扇?小姑娘这问得可真奇怪。”
“如此啊,那是我多嘴了。那敢问姐姐,近日林子里可否有异常的事发生?”
殷无梦微顿了下,随即明白她在说什么。
“小姑娘我奉劝你一句,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查的别查。姐姐我就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殷无梦说完一个腾空,侧身踩着高树飞走了。
……
堂溪胥走向前去给徐涟解绑。“二师兄,你没事吧?怎的就让她给抓住了?”
“我先前进林子,吸了瘴气,内力减弱,才让这女鬼有机可乘。”
“你中毒了?”徐涟见堂溪胥嘴唇诡异地鲜红,眉头微皱,连忙给他把了下脉。“是紫魁散。你是不是碰了那件红嫁衣?”
“可是我也碰了啊,还嗅了一下,为何我无事?”
“嫁衣浸了紫魁散,碰一下自然无事,但若是吸了瘴气的人用有伤口的手去拿,衣上的毒便会侵立即入蔓延。
更何况他刚才还极大的动用了内力,血液迅速流转,中毒更深。而你则极大可能因为吃了师父的药丸,药丸里有许多药材可抑制毒的蔓延。”
“竟是如此,那我也中毒了?”徐涟亦给徐凝把了下脉。
“你身体好得不得了,脉象还强稳了不少。”
与此同时,“恭喜主人,支线任务二顺利完成!解锁一张保命卡,保命卡已使用。”
这么快……卡都还没焐热……
“呵呵呵,可能是药的效果很好吧。”徐凝有些心虚。
“要不吃一点我这药丸?”
“不可,药中亦有药材是活络经脉的。更何况,他中毒已深,吃了只会加重。”
“诸位不妨听我一句,天快要亮了,我方才见前面不远处有户人家,不若休息半日,也好让这位兄台平缓一下。诸位意下如何?”瞿义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
几人同意,随后来到农户家中。
“老人家,我们几人途径此处已一宿未休息,能否借地休息半日?”瞿义半扶着堂溪胥。
堂溪胥逐渐无力,有些绵软,他抬眸眸扫了眼面前的老妪。
老人弓着背,头发花白,皱纹爬满了脸,杵着拐杖,扫了眼这行人——两个少年其中一个还受了重伤,还有一个小姑娘和小童子,于是道:“进来吧。”
瞿义将堂溪胥放在木床上,徐涟给他运行了一个周天。
“你也感觉到了?”徐凝一进里屋就嗅到了淡淡的异香。
“嗯。有方才那位公子中毒后散发出来的味道。”
徐凝在四周转了转,不过普通农户家模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老婆子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这点小米粥还望小友们莫要嫌弃。”
“怎会,婆婆能收留我们,已是万分感激。又怎会嫌弃。”瞿义在一旁望风,与老人周旋。
徐凝进了小屋,将四周物什摸了一圈,也没发觉异常。
“奇怪,怎么什么都没有。”徐凝有些累了,将茶壶拿起正欲倒杯水喝。茶壶却怎么也拿不起来,她又将茶壶转了转。
“轰”
正对面一扇墙像门一样打开。
里面是一条长路,里面虽点了些蜡烛但黑乎乎的,一眼望不穿。
“我嘞个天。”徐凝点了个火折子,准备进去一探究竟。堂溪胥已经好了不少,嘴唇已变回正常颜色。
“你这么快就好了?毒清干净了没啊?还有没有危险啊?”徐凝叭叭叭,一顿输出。
“死不了。”
徐凝无语。
不是,哥们,你只会说这一句话吗?多说点要死啊?
徐凝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说出来了。
“你话怎么这么多,安静点。”徐凝一下收住嘴,不是因为怕他,而是才反应过来这在地下室里,此处危险,多语易惊扰敌人。
路道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空气中弥漫着丝丝腥味。
路的尽头,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正埋头捯饬着什么。男子正面的高台上躺着一女子,准确来说是一个新娘。
女子头戴金色发簪,脸色苍白,闭着眼,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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