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余的府邸,此刻围聚着不少王室宗族的庶出成员,他们就坐在堂中,而吕尚就站在胥余的身边。
“没想到太师这是又得人才呀,我觉得吕尚说的有道理,王东征,虽然是留下了崇虎侯镇守西北,却是西伯侯与太子都在大邑商,想必是掀不起多大的风波,而这鄂侯与九侯随王征战,这与我们集结起来,在王赢得东征胜利之后有去无回,当真是最好的时机呀。”
这些庶出的王室宗亲,一贯保持着不思进取,就是不更改陈旧观念,觉得帝辛这是要亡大邑商的态度,再次让胥余借助吕尚这三寸不烂之舌给联合起来。
一堆人聊得正上头,门口护卫的嘈杂声,以及被撂倒后的哀嚎声,让刚刚堂中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门口。
罪魁祸首走进堂中,将带在头上的斗篷摘掉的那一刻,胥余那是瞬间就愣住了。
“子启,你这孩子怎么回来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甚至就连吕尚那也是一愣。
反倒是子启,气定神闲的走到胥余的面前,单膝点地竟然行了大礼。
“太师看着气色不错,想必这身体也已经好了,如此重要的商谈,为何不叫我呢?难道您认为,若是这一次当真可以让帝辛有去无回,除了我,谁还能当您这恢复兄终弟及王位继承最正统的人呢?”
任谁都不会想到,一向性格懦弱的子启,今天竟然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这平和的态度,周身强大的气场,那是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胥余扶起了子启,还没开口,就有人先发酸的开了口。
“哟,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位,胆小怕事,生怕被帝辛抓到把柄杀了的微侯吗?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转过身,子启就看向了说话之人。
“我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你难道不知道吗?难道你觉得,以你的身份能让太师在推翻帝辛王位时,有足够名正言顺登位的正统身份的支撑吗?”
“微子启,你别仗着你是先王长子的身份,你就在这里耀武扬威,我们是没有你这样的身份,但你别忘了,先王庶出的儿子,可远不止你一个。”
“你不外乎就是想说子奎,他的母亲是什么卑贱的身份?我的母亲可是先王的王后,更何况,你叫嚣的这么欢,又想要用那个卑贱的男人压我一头,怎么?你们是有封地?手中有忠于自己的兵将?还是有足够行动的粮草呢?”
子启边说边走到这人面前,不过是用双手按在了椅背上,他的目光就死死紧盯他。
“子启,都是一家人,你也别怪他。”
胥余开了口,子启放开了手,回到胥余的身边,他就稍稍低下了头。
“我知道上一次王伐杞方,您对我的所作所为是有质疑,但您只知鳌崖对王不满,却不知他是想要借您之手夺取王位,对待如此心机深沉,且还手握重兵之人,杀了是为了保护您,而且还不会引起王的怀疑。”
子启边说,边将一张羊皮卷递到了胥余的手中。
接过来打开,仔细看过之后,胥余就不禁愤恨的冷哼了一声。
“看来是我错怪你了,不过你这次回来的突然,还是以如此姿态,我实在是不清楚,你打算做什么?正好,今天所有人都在,你不妨明说。”
鳌崖在背地里联合王室宗族成员,企图借了胥余的手,杀了帝辛,再以胥余弑王为由,跳过子启的身份,名正言顺夺取王位的密报,着实是气坏了胥余。
他对于一向性格懦弱的子启,今日这不同于往日的气场,此刻也是感觉有些奇怪。
试探的一番话,子启并没有马上回答,反而是看向了吕尚。
“没想到您当真是忠于太师,敢问吕尚,若是此次我可以借子奎的手,跟他内外夹击,若是粮草不足,不知您有什么办法可以说服在座这些,不想出力,只想得到好处,万一事迹败露再倒戈投降把咱们都卖了的家人,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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