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说这话时,他的表情那是相当的难看,甚至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样子,这就让费仲那是多少感觉有些奇怪。
他是不知道,帝辛并不关心四季吓唬人这件事,他最关心的是那野韭花酱的味道如何,怎奈,四季下令,谁都可以品尝,就是不给帝辛吃。
因此郁闷了好几天,眼瞅着罪魁祸首还逍遥法外,虽然不能杀了胥余,但借他之名,堂而皇之的品尝这被身边人传的神乎其神的沾酱,帝辛就不信四季还敢藏着掖着。
帝辛让费仲去找四季,让她把炮烙运到宴会厅。
大宗神庙内,看着四季这几天吃的滚圆的肚子,费仲在说起帝辛要请胥余吃饭的那一刻,四季突然笑的根本止不住。
“看来我这修理他的方法是奏效了。”
“我说四季,你这是又憋着什么坏呢?吓唬胥余到不是难事,但王下令的时候,好像不太高兴呀!”
“他不高兴就对了,谁让我求他帮忙的那一天他会错了意,想吃我酿制的野韭花酱,不花点心思,想得美!”
四季的解释,以及她脸上与帝辛无二的表情,让费仲那也是边笑边摇头。
“我可告诉你,吓唬胥余的家宴,可是比吓唬这些个笨蛋难,而且,家宴嘛,保不齐要喝酒,你可是不会呀,你当心喝多了胡说八道,再把事情给搞砸了。”
“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对了,这次的事情,你确定是胥余干的?子启没有参与?”
“我确定,我身边的人,办事效率可是相当高的,我是没想到,胥余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这么多人跟他联合,想必,他的背后也有高人呀。”
费仲的分析,让四季稍稍沉了片刻,也没有多想,而是吩咐门口的护卫军把这大烤炉清理一下,送到了宴会厅中,而她则是一溜烟的跑出了大宗神庙。
帝辛以家宴为由请胥余吃饭,还叫来费仲、飞廉和恶来作陪。
要说四季来到这里这么久了,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所谓王者请客吃饭的排场。
而且帝辛还命令四季就坐在他的边上。
“今天的家宴非同小可,可是不能出一丁点错误的!”
趁着胥余还没来,四季抬手揪了揪帝辛的衣角。
心知肚明四季的小心思,帝辛先是抱过了龙帝,随后故意凑近了四季的耳边。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找宴饮官都说了些什么?想逃避不喝酒,你想得美。”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呀,我这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就这临门一脚了,你给我挖坑是吧,是不是还想要让我吐你一身呀。”
“我无所谓呀,大不了把你抱回房间里,衣服脏了,不穿就是了。”
帝辛这绝对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要报复四季不让他吃野韭花酱的仇。
已经没机会跟帝辛较劲,胥余已经走进了宴会厅。
帝辛请吃饭,胥余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早就做好了准备,结果一进来,就看到宴会厅的正中央,放着一根巨大的柱子。
“王,这是什么?很别致呀!”
胥余的眼线进不了大宗神庙,却是从外面探听的消息,是大宗神庙内日日有惨叫声,回去告诉胥余,他就本能的以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太师,既然是家宴,这自然是用于烹制美食的工具,而且是出自我画的图纸,由王亲自监督建造的,您没见过是一定的,但若是这上面盘踞着一条双头夔龙,您怕是就不陌生了。”
四季也是许久没见胥余,亲自的解释,让帝辛突然抬手扣住了四季的肩膀,硬是把他给拉到了身边。
“太师别听四季瞎说,由这炮烙烤制出来的肉,再搭配四季亲手酿制的野韭花酱,那是无比的美味,今日若不是请太师前来赴宴,本王也没机会品尝这美食。”
帝辛抱着四季,感觉她的全身都在抗拒,用另一只手在下面掐了她一下,示意她配合配合。
四季那是想要拿叉子戳死帝辛,这要是她顺势就趴在帝辛的怀中,她身后就差长出一条尾巴来了。
“没想到,这大贞人竟然还有这般手艺,那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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