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家,闻夫人从宴会回到家后看到书桌上放的盒子。
她调笑地问丈夫:“老公,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会给我买礼物了?”
结婚这么多年,闻良信很少主动送礼物,古板又无趣,一到纪念日和情人节不是让秘书去准备就是随便给张卡让她自己去买,老了老了难不成还开窍了?
正在看财经杂志的中年男人闻言,眉头微蹙:“我今天一整天都跟你在一起,哪有时间准备这种没用的东西。”
宋珠撇撇嘴,招呼管家过来询问是不是有客人到访。
“太太,今天没人来啊,”他想了想说道:“不过小公子好像签收了一个快递,说不定是小公子送给太太的首饰。”
“真的?这臭小子还记得他妈啊?吃错药了?”宋珠虽然这么说,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看见玉佩的第一眼还有些惊艳,心说闻缚的眼光不错,料子一看就是上乘。
然而越看越眼熟,她把玉佩取出来,细细研究一遍,笑容直接僵在脸上。
“这不是小缚和秦家二姑娘的订婚信物吗?”
闻良信放下书,将玉佩接接到手里,“老张,你去储物室把第二排的黑盒子取过来。”
片刻后,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玉佩摆在书桌上。
宋珠气得脸色难看,“秦颂荞这是什么意思?还有秦海文他就是这样任由自己的私生女羞辱我们闻家的?”
闻缚做的混账事她不是不知道,男人嘛,年轻的时候多玩玩怎么了?
反正正房夫人的位置又没人能动摇,也不是什么大事,圈子里多的是在外面玩得花的老总,没见哪位夫人闹着要离婚的呀。
况且秦颂荞的身份本来就上不得台面,这婚约还是她高攀了呢,要是在古代,那可是姨娘的女儿庶女,她儿子怎么着也是高门大户的嫡长子。
当年为了让儿子早点收心,她才勉强应了这场婚事,结果婚没结成,还把闻缚逼得几年不回家,她早就看秦颂荞不顺眼了。
现在闻家还没主动说些什么,她秦家都要把闻家的脸踩到地下了。
闻良信的脸色也不好看,但他比妻子冷静,吩咐管家把闻缚叫回来,拿起手机给老友打电话。
秦海文知道秦颂荞半夜偷跑之后差点气晕过去,但人已经跑了,再想抓回来就难了,法治社会总不能强硬的把人绑走。
还没等他想出个好的解决办法,闻家电话便打来了。
“海文,你女儿把订婚的玉佩送回来了,这是打算和我划清界限啊?”闻良信语气平静,丝毫听不出怒气。
秦海文却不敢真当不在意,他赔笑说:“小孩子不懂事,男女朋友之间闹点儿小脾气,哪有这么严重。”
“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气性多大。”
三言两语就把取消联姻这样关乎两家发展的大事说成了年轻人的私事。
“这么说玉佩的事不是你的意思?”
“哪能啊,老闻咱俩什么交情,我的女儿要嫁到你闻家可是十几年前就定好的,我是这种人吗?”
闻良信当然知道秦海文不至于这么做,但闻家被下了面子是事实。
秦海文咬咬牙,说:“这样,华宇的项目我再让两个点!”
那边才笑了一声,“你我还不了解吗?我就是来问问没别的意思。”
挂了电话,秦家客厅又多出来一部摔碎的手机。
华宇那个项目本来就是秦氏做主导,投入的远比闻家高,两个点看着少,一旦做成产生的利益却不可估量。
闻良信从秦海文身上撕下来一块肉,火气逐渐平息,奈何宋珠还没解气。
她不是商人,不知道他们的谈话意味着什么,只觉得秦颂荞一个私生女没把闻家没把她放在眼里。
门外传来一阵轰鸣的机车声,闻缚烦躁的将头盔扔到佣人怀里。
今晚的局是位和他不对付的公子哥攒的,比赛车,彩头是辆限量版的玛莎拉蒂,他想要很久了,一直没能买到。
可惜闻缚时运不济,连续三局没一局是他赢,那位公子哥还话里话外嘲讽他是个废物。
第四局还没开,家里打来电话,要求必须立刻回家,否则要冻结他的银行卡,他只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放弃比赛,离开时还有人小声说他闻家大少爷是落荒而逃,不敢继续。
“爸,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又不是家里要破产了,非要火急火燎的喊他回来。
闻良信一见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来气,他指着桌子说:“什么事?你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宋珠看不来儿子被训,插嘴:“这怎么能是小缚的问题,他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
闻缚这才看见摆好的两块玉佩,他怔住:“这不是订婚信物吗?秦颂荞送来的?”
“人家秦二小姐眼光高的很,看不上我们闻家。”
闻缚没想到秦颂荞是认真的。
他曾经谈恋爱、身边女伴不断,虽然远在国外,但国内的朋友都知道婚约秦颂荞强求来的,因此总会想尽各种方法将消息送到她面前。
得到的反馈无非是知道了、嗯、好的,软的像是没脾气的面团。
还有朋友暗地里感叹,“不愧是小三的女儿,脸皮厚的非常人可比。”
那时的闻缚笑笑说:“不然怎么能登堂入室,把正牌大小姐挤走?”
他觉得既然非要和自己绑在一起,那么就该承受应有的羞辱。
这才算什么?就算他当着秦颂荞的面跟别的女人上床,她也得把这口委屈咽下去。
他把属于秦家那块玉佩握在手里,说:“爸你别管了,这件事我自己处理。”
“你处理?怎么处理?多大的人了只会到处玩乐,下个月去公司上班,再敢跟那群狐朋狗友聚在一起,你就别回来了。”
闻良信补充道:“你和秦颂荞的婚约是不可能取消的,你就算把人娶回来当个花瓶供着也要娶。”
其实不止秦海文不想失去闻家这个盟友,闻良信同样不愿意,两家公司长达十几年的利益交织,根本不是说断就能断。
“知道了。”
闻缚头也不回的上楼。
他从微信列表里找出来秦颂荞的对话框,发现上一条消息还是去年的春节。
秦颂荞像个机器人一样,每年过年发一条新年快乐,也不管他会不会回。
闻缚打了一行字发过去,刺眼的红色感叹号蹦了出来。
他这是,被拉黑了?
他又打开通讯录,这次听到的却是一道机器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连续打了十几个电话,闻缚终于确定电话号码也被对方拉黑。
他被气笑了,转头让朋友们去联系秦颂荞。
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我草!闻哥我也被拉黑了。”
朋友安慰他:“闻哥你别生气,秦颂荞多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肯定是吃醋了欲擒故纵。”
“小女生最好面子,你给她点甜头,指不定就哄好了。”
“对对对,你那小女朋友过几天不是要录什么节目吗?我堂哥说秦颂荞好像也去,到时候你说几句好话,买个项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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