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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鸩酒火

小说:

是刺情,也是野火

作者:

香油三斤

分类:

现代言情

白伽蓝睁眼的时候还没有感受到身边躺了个人,只是浑身无力,觉得还想继续睡,翻了个身就看见应知白的脸,于是心脏狂跳。

什么鬼,她做梦还没醒吧,怎么梦到个这么魔神,于是闭上眼,琢磨了两秒觉得还是不对劲,呼吸太近,不可能是梦。

只是应知白怎么又跑到她这来睡了。

她想伸手看看时间,刚一动,就听应知白喊,“白伽蓝,你不折腾会死啊?”

果然,白大少的起床气很严重。

白伽蓝的手收了回来,也不出声,就这么安静的继续躺着。

他俩能躺一块儿,一般就两种情况。要么是两人都喝多了,不管睡前还是醒后,脑子都迷迷糊糊的;要么就是一个人先走了,另一个根本还没醒。像现在这样,头脑清醒地躺在一起,还真是少见。

白伽蓝合眸沉思,一旁的应知白睁开了眼。

床头微火,一点星光把人照的不是那么真实,应知白一手抚上额头,几乎是一瞬就被白伽蓝拦住,“白少不至于守了一夜就为了现在吧。”

应知白强硬的把手拽下,语气也是太善,“白伽蓝,说你傻你还不服。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的吗。”

烧的昏迷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吭个声,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机器猫啊。

白伽蓝明显是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现在倒是有理也变没理了。

她昨天晚上的时候是有点头晕,可是她的身体状况,出什么问题都不好吃药,还不如睡一觉,说不定第二天早上就好了,

应知白这个人无论是做什么都要夸大其词的,对着白伽蓝没好气道,“我在这守了你一天了,饭没吃好,觉没睡好,还被你吵醒,污蔑。这个世道,谁好,谁死的快啊。”

两人侧着身,面对面看着。

应知白一脸坦荡,白伽蓝神色复杂。

鬼知道应知白说的真的假的,她刚抿了抿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就被应知白打断了。

语速很快,像是早有预料,“等等,等等,白伽蓝,你每次想要敷衍我的时候,就是这副表情,我不想听。”

话音刚落,应知白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嘴里嘟囔着,“也不想看到你这副表情。”

房间里的温度始终保持恒温,可白伽蓝却感觉自己被闷得快要透不过气来,赶忙说道,“我要呼吸不上来了。”

应知白这才稍稍松开了一点,低下头看着她,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不烧了。”

白伽蓝瞅准机会,赶忙问道,“现在我能看时间了吗?”

应知白听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无奈地说,“可以了。”

外界传言“白二小姐”冷若冰霜,行事心硬手狠,仿佛她天生便是铁石心肠。

然而,在应知白眼中,她的冷漠不过是一层厚重的铠甲,用来保护那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她不愿让自己再受伤害,于是选择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小小的世界里,既不让外人轻易踏入,自己也被困在其中,难以脱身。

午夜梦回的时候,他也总忍不住的想,到底究竟是经历过什么,才会如此习惯性地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像一堵无形的墙,将所有人隔绝在外,甚至连她自己也被困在其中,无法挣脱。

白伽蓝翻身下床,应知白起身半倚,眼神不断扫视。

扫的白伽蓝都不耐烦了,“白公子,你知不知道自己此刻像什么。”

应知白好笑的应她,“像什么?”

白伽蓝面无表情的嘎了两声。

“......”

应知白第一次在口舌上落了下风。

白伽蓝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这么多年了,难得有一回是她占了上风,让应知白吃了个瘪。她心里暗爽,脸上却依旧冷冰冰的,仿佛刚才那两声“嘎”与她无关。

说完,她赶紧转身溜了出去,脚步轻快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她知道,等应知白反应过来,指不定要怎么烦她了。她可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刚出门,迎面就撞上了董安宇。白伽蓝皱了皱眉,看他鬼鬼祟祟地站在她门口,忍不住问道,“你在我门口干嘛?”

董安宇一见她,立刻露出一副谢天谢地的表情,夸张地说道,“二姐,你终于是醒了!”

白伽蓝嫌弃地抽回被他抱在怀里的手,冷冷道,“我不是死了。”

“呸呸呸!”董安宇连忙摆手,一脸嫌弃,“二姐你快别这么说,干我们这一行的,说不定哪天就真没了。”

白伽蓝正往前走,准备下电梯,听到这话脚底一滑,差点没摔出去。她猛地回头,眼神凌厉地盯着董安宇,“你听到了?”

她和应知白说话的时候声音并不大,而且房间的隔音效果一向不错。除非——

白伽蓝平时不爱笑,冷着一张脸的时候特别能唬住人。她步步逼近董安宇,眼神如刀,声音冷得像冰,“你要是敢说出去,你以前的那些事,我就通通告诉少爷。”

董安宇脚下一软,慌乱中赶紧点头如捣蒜,“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到处说二姐你要死的事啊!”

白伽蓝脚步一顿,感觉话题似乎转向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皱了皱眉,语气缓了缓,带着一丝试探,“我的病,很严重么?”

这回轮到董安宇愣住了,他趔趄了一下,一脸茫然地看着白伽蓝,“二姐,我现在有点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了。”

白伽蓝眯了眯眼,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冷冷地扫了董安宇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

撇过一眼站在几步之外,一身黑色真丝睡衣的应知白。

V型的领口很低,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的黑眼圈和白皙的皮肤有着鲜明的对比,一双沉色的眸子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她。

白伽蓝又看了一眼董安宇,头也不回的往楼梯处走了下去。

董安宇扭头,眨巴着眼看着应知白,好像在表示,‘少爷,我真不是有意的’。

应知白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地望着白伽蓝离去的方向,眉头微微蹙起。时间才过去没多久,白伽蓝的脚伤还没好全,走的时间长了,容易酸痛。他清楚,当初那一击,自己是下了狠手的。

他原以为这样的举动会让她有所收敛,可效果却微乎其微。白伽蓝依旧我行我素,仿佛那伤痛从未存在过。应知白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复杂。

白伽蓝找上门的时候,温以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散了会议,让人接见。

两个都是聪明人,白伽蓝到这里来,可是鲜有的事。

温以笙这回递了白伽蓝手里喜欢的牌子了,“上次的事,是我冒犯了。”

那一出,是温以笙有意恶心应知白而设计的。应知白这个人,心思深不可测,唯独一点是装不出来的——他极其护短。温以笙清楚,应知白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和这一点有着很大的关系。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温以笙有时也会感到疑惑。像应知白这样的人,怎么会容许白伽蓝这样的人待在自己身边,而且还一待就是这么多年?

白伽蓝歪头拿手扇了扇眼前的燎雾,温以笙叼着烟,一笑,收了回去。

问她,“二小姐,这是戒烟了?”

白伽蓝收起神情,“烟哪有这么好戒,试过那么几次,立刻打回原型。”

温家这两年借着应家顺势上了不少人,到昨天晚上为止,就连白伽蓝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到如今看来其中有很大的关系是因为应知白。

应知清和应知白斗的水深火热,温家作为应知清的后盾,私底下却有这样的动作,那应知清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

温以笙用这样的话回复了白伽蓝,“那要看二小姐是在哪犯隐,该忍还是要忍。”

所以温以笙也是用这样的手法,捏着应知清。

可是应清辉就不会这么好糊弄。在过几年要退了,底下的人是斗的如火如荼,一盘棋是臭名昭著,可越是风浪,应清辉就越是稳,这样的局面会是他喜欢看到的。

白伽蓝点了一根,“可要是忍不住了呢。”

温以笙也笑着点火,“那要看在哪了,毕竟无论是大少还是应老爷子面前,我想还是少点火的好。”

温以笙长得好看,五官不似应知白那么有攻击性,白伽蓝从前和他交手的时候纵然局面在差,人前人后就没见他黑脸过。

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要打起精神对付,两个聪明人,不过短短几个来回打了个刀光影剑。

白伽蓝继续应付着,“大少爷也罢,老爷子面前,温少也是如此么。”

温以笙迷雾撩茫里,抬起头看着她,眼光里透着若隐若现的冷意,“应家三子里,论资排辈,除了一声大小姐,就是大少爷,连带着二小姐都是顺着排下来的,我又怎么敢。”

京城里,万千红道场,喊应知白一声的不是什么所谓的小少爷,是白爷,应家的大少爷,在他这头里,他有这个资格,也有狂傲的资本。

所以连带着她这个‘二小姐’来的都有意思。

白伽蓝烟头朝下,昂贵的羊绒毯乌兹碾灭,“可怜我这个名分,一山不容二虎,温少太客气了。”

温以笙听了反倒笑出声,眉眼淬着将化的冰,似是暖阳初升,“二小姐谦虚了,这些年折在二小姐手里的温家人可不少呢。”

白伽蓝姿态含糊,环手一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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