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向地下车库的时候,应知白站在门口,灯光由远到近的打在身上仍旧能看出个风姿绰约的味道。
白伽蓝和董安宇相互对视一眼,不用想也知道事情不简单,默契十足的选择自保,下车一路小跑到应知白面前,恭恭敬敬的齐声喊着,“少爷。”
应知白一脸促狭,“哟,你俩是在背后蛐蛐我了是吧。”
此刻白伽蓝和董安宇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董安宇最先抢答,“是二姐姐先说的!”
白伽蓝扭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董安宇,一副你小子等着瞧的神情。
“行啊,白伽蓝,一回来就蛐蛐我是吧。”
白伽蓝头埋的更深了,干巴巴的来了句不敢,她不想一回来就又回去。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向电梯,白伽蓝在后面拧了一把董安宇,董安宇疼的直冒泪花都不敢出声,而前面的应知白不自觉的勾起唇,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外头夜深人静,里面灯火通明,应知白从厨房端出一碗鸡汤示意两人尝尝。
董安宇哭着喊着,“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白伽蓝在一旁附和,“少爷,我也是。”
应知白气的无语了,好心当作驴肝肺,“爱喝喝不喝拉倒!”
董安宇小心翼翼的试探,“少爷,您没下毒吧。”
应知白气的脸都扭曲了,伸手就要把汤端回去,又被董安宇拦下,“别呀少爷,二姐姐,还没吃晚饭呢。”
于是两人把目光放到白伽蓝身上,白伽蓝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默默的给自己盛了一碗,应知白看着董安宇说,“你也得喝!我熬了四个小时呢。”
董安宇非得贱兮兮来一句,“那鸡骨头都得烂了吧。”
最后顶着头包含泪喝完三大碗,白伽蓝问他楼上那位晚上是怎么了,心情这么好。
董安宇捂着脑袋,“因为二姐你回来了呗。”
白伽蓝听完愣在原地。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赶出去了,最长的时间快有一个月了吧,期间还胖了三斤,回来就被刻薄了,“白伽蓝啊白伽蓝,我不在你身边,生活都美好了是吧。”
她怎么说来着?
她说,“托少爷的福。”
应知白脸都被气青了,之后更是反复折磨了她半个月,弄得她原本就不准的经期更是推了不知道多久,吓得她一连好几天不敢见他。
应知白也发现不对劲了,终于有一天逮着人就开始薅,“怎么个回事啊,躲了我快一个月了,老爷子给你换新主子啦。”
白伽蓝心里憋着气,装的再怎么好遇到这种事也会有天然的委屈,应知白似乎也察觉到了,口气也缓了几分,“出什么事了。”
白伽蓝依旧摇摇头,“没什么事。”
“没事你躲我?”语气又急了起来。
最后还是无奈,白伽蓝才把检查报告拿到应知白面前,应知白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心里也有点不好意思,故作镇定,“是我的错。”
干巴巴的一句话,听起来像是道歉又是变扭。
白伽蓝似乎也没准备好听到这种话,眼里的似乎被什么电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应知白。
应知白当然也有点不好意思被这样看着,嘴上还是硬着说不出什么好话,“看什么看啊,要是真的,我还能辜负你不成啊,刚好遂了老爷子心愿,彻底被你捆绑。”
天知道白伽蓝可不敢这么想,自从第一次之后她在那方面就一直很小心,好在应知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每次的措施都做的很好,直到后来有那么一次那东西用完了,可箭在弦上,应知白才说自己做了手术。
“以后你也少吃那些药,我找个了团队来给你调养。”
应知白说的很辛苦,额间的汗都滑到了她的腹部,她才恍恍惚惚点头明白了那个手术是什么意思。
那个夜晚,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肆意弥漫,他们紧紧相拥,彼此的身体仿佛被点燃,释放出从未有过的炽热。每一个眼神交汇,每一次肌肤触碰,都似有电流蹿过,滚烫得让人战栗。此刻,时间仿佛静止,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与呼吸。他们沉醉其中,疯狂舞动,仿佛这是生命中的最后一舞,倾尽所有热情,要将对方深深地烙印在灵魂深处。
直至第二天太阳升起,应知白看着满室凌乱,彼此又心照不宣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门,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白伽蓝突然觉得那锅乌鸡汤味道熟悉在哪了。
书房内,应知白看着走神的白伽蓝,突然很想撬开那个小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应知白合上文件,不动声色的开口问道,“听说老二找你了?”
“所以你让我回来?”白伽蓝的脸色忽变,知道什么也瞒不过应知白。
应知白笑了,在柔光的灯光下衬着,这样笑显得愈发无情,白伽蓝也意识到自己又僭越了。
应知白声音喜怒不明,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你现在是我用的人,我当然是想让你回来你就得回来。不服?不服找老爷子啊,他不是你背后的主子。”
应知白有时候说起话来是真的恨不得让人没长耳朵。
可白伽蓝也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赔着笑脸道,“少爷,我没这个意思。”
“不是这意思是什么意思?”应知白有点不依不饶。
白伽蓝忍住不翻白眼的冲动,继续耐着心开口解释,“意思是回来我很开心。”
“那就好。”
虽然白伽蓝语气平平,甚至还有点不耐烦,但是不妨碍应知白又被哄过去了。
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外面斗的如火如荼,应知白周旋在里面,说没有疲惫是假的,但听到白伽蓝的开心两个字似乎身上的疲惫也消散了一点,于是开心的点播了她几句,“那天晚上有个人没来,有发现么。”
“谁?”
白伽蓝的心突然漏一个节拍,手心忍不住冒出汗。
应知白悠悠的走到白伽蓝的身边,牵着手把她带到沙发上坐下,还替捋了捋耳边的发丝,语气是分外的温柔,“这个人是谁派来的,又为什么突然不现身,你知道其中的缘由吗。”
两个人坐的太近,应知白没有给白伽蓝闪躲可逃避的空间,一双漆黑靓丽的眼睛只能看着他。
应知白在里面看到了挣扎,思考,还有恐惧。
应知白突然松了手,不再去抓着白伽蓝的手。
白伽蓝急忙把手缩回,刚刚应知白的样子太吓人,简直要把她吃了没什么两样。
她当然猜到了这里面的原因。
应知白把一切挡下了下来,制造出她也是受害者的形象,就算应知笑隐约猜到了都不敢对她下手,只能把账算到他应知白头上。
所以白伽蓝才在反复的感慨,要是有一天应知白把她玩腻了,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毕竟她知道的事只多不少,甚至可以随时把这些全部拿给应清辉来表忠心。
可这么想也不对,能让她知道的,肯定也都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了。
两人坐得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可心却仿佛隔着十万八千里。白伽蓝的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冷,仿佛一座无法融化的冰山。
应知白看着她,却猜不出她在想什么,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眼前的这个女人厉害到让应知白转辗反侧,几度失眠,可他自己也清楚,这根本不算什么。
现在把人接回来了,老宅那头肯定要给交待了,应知白也知道这么做是自己的心甘情愿,可局面走到今天也没有回头路,或许合作一次也无可厚非。
所以当龙双到了下一步棋的时候,受益者明显是谁也就在明显不过了。
温以笙狼狈退场,捎带着暗地里的应知笑也是局面崩塌,恨得牙痒痒,更不用说应清辉了,这回明显是急功近利,亏得不能在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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