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酒生渐渐睁开眼,眼前重叠的人影在他面前晃啊晃,晃的他看不真切。
这是在哪里?
而和他有同样疑问的还有荷萱璃。
荷萱璃睁开眼便看见残破的墙面,身下的床褥并不软和,可比起牢中的草席却是好上了太多。
可这是哪里?
荷萱璃的意识渐渐回笼,脑中便想到了这个问题。
头顶忽然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姑娘,你醒了,我这里还有一些米粥,姑娘先吃了垫垫肚子。”
荷萱璃起身看清了来人样貌,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衣服裙摆处打了不少的补丁,端着碗的手明显能看出老茧来,应该是长年劳作的原因。
妇人将粥递了过来,荷萱璃却并没有抬手去接,反而道:“和我一起的另一个姑娘呢?”
那妇人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道:“姑娘放心,她现在在我们院外。”
话音刚落正好被进门的李夫人听到了。
荷萱璃也朝外看去,见到李夫人无事,荷萱璃才松了口气。
李夫人见她醒了也上前来查看她的情况。
荷萱璃便问道:“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夫人道:“当时你晕倒了,我没有办法便找了一家收留我们。”说着她看向身后的妇人。
荷萱璃这才明白过来,对妇人道:“多谢。”
妇人见此也没有多言,只说了一句无事,便将手上的粥放在桌子上后,嘱咐了一句,便出了房门。
李夫人这才开口道:“当时你忽然就昏了过去,现在感觉如何。”
荷萱璃却没有回答,反而是沉寂了许久,久的让李夫人还以为她身上还有哪里难受。
都忍不住紧张问道:“你是哪里来还不舒服吗?”
荷萱璃却道了句:“谢谢。”
李夫人怔愣:“什么?”
荷萱璃又重复了一遍:“谢谢你,李夫人。”这次又更加真挚诚心。
李夫人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讪讪地抬手道:“什么谢不谢。”她反道:“是我要谢谢你才是,若不是你杀了那人,我指不定会如何呢?”
荷萱璃摇了摇头:“如果不杀他,我自己也是难以幸免的。”
李夫人轻笑道:“那便没什么好谢不谢的了。”
两人四目相对,都福至心灵的会心一笑。
此时宫中皇帝寝殿外,罗白清一直在外面候着等着谈酒生醒来。
听到屋内林顺德说皇帝醒了,罗白清想都没想直接冲了进去。
直接跪在了陛下榻前问道:“陛下,可有和荷萱璃一同。”
谈酒生自己慢慢起身靠在床头,他自己也反应过来,他逃走前荷萱璃并未和他一同回来。
谈酒生在屋内环顾了一圈,刚一醒来便没有看到自己相见的人,心中烦躁一下没有压制住,有些急了:“和我一同回来的暗卫呢?他人呢?让他过来,他回来时又有没有见过荷萱璃!”
林顺德慌忙道:“陛下莫急奴才,这就命人去。”
林顺德的脸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谈酒生眉头蹙起眼中露出疑惑之色反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林顺德吓一跳这才明白过来,之前罗白清曾经在来往信件中有提到陛下失忆一事,李顺德立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屈身回道:“回陛下,奴才是您的贴士太监,林顺德。”
一旁前来的把脉的太医,听到陛下两人的对话也是格外惊讶。
方才陛下昏迷时,他便已经把过脉,陛下身体明显就是劳累过度加上近日来吃食和睡眠上都没有得到良好的补充。
原以为最要命是陛下腿上的旧疾,谁能料到陛下如今居然真的失忆了。
太医一时间额头冒出冷汗。
心中暗叹这可如何是好。
听了李顺德话,谈酒生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仔细打量着屋内陈设,床上一应用品都是金色。
原先对那沈七的话还将信将疑,他之前也有想过自己的身份许是哪家公子,就算是富家公子也不可能是受宠的。
这个想法倒是和荷萱璃的想法不谋而合。
此时太后谈酒生生病的消息也依然传到太后耳中,太后也慌忙赶来了谈酒生的寝宫前来看望。
在太后火急火燎冲进来,探看谈酒生的时候,谈酒生明显愣了一瞬。
他眼中疑惑,让人看的分明,他不知道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是谁?
屋内的太医和罗白清都已经参拜道:“太后。”
谈酒生的目光落在眼前女生身上:“眼前之人竟然是她的母亲。”
他以为他没有母亲呢?
谈酒生垂眸敛眼中情绪,抚开太后伸过来的手道:“母后不必担心,儿臣无事。”
太后转而看向一旁的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将近一月之久,太后每每去见皇帝都被闭之门外,之前林顺德说皇帝忙碌她还不信,如今看来皇儿真的怕是操劳过度啊。
太医拱手回道:“陛下这是劳累之像,怕是要休息些时日,日后好慢慢药将空缺的营养补回来。”
太后转头看向谈酒生嘱咐道:“那皇儿要记得好好休息。”
转头又将一旁的林顺德痛斥一通:“你平时都是这般看顾皇帝的,若是皇帝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仔细你的脑袋!”
林顺德低眉垂首,听着太后的责骂,头上出了满头冷汗,想到之前皇帝干脆失踪过一段时日,不由太袖擦了擦头顶冷汗,赶忙应答:“是,太后说的是,奴才一定尽心伺候好皇帝。”
太后又在皇帝榻前坐了一会儿,嘱咐了几句,见谈酒生始终对自己爱搭不理的,自己也没什么话要对谈酒生说的了。
干脆起身,回了自己殿中。
太后走后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太后明显不知道皇帝失忆之事,此事也觉得不能让他人发现,若是被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乱子。
太后刚走沈七便过来了。
沈七屈身朝着谈酒生跪下,谈酒生直接问道:“荷萱璃呢?”
沈七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顶不住皇帝的威压,忐忑的答了上来:“与荷姑娘分开后,属下便没有再见过她了。”
话落,谈酒生面色陡然变得更加苍白,林顺德见情况不对赶忙宽慰道:“陛下,莫要担心了荷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到是陛下您,若是你出了个什么意外,这让奴才如何是好,再者天下百姓朝中大臣五一不指望这陛下您主持大局呢。”
脸色同样难看的还有时刻注意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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