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在凶案现场看到弹幕后》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马场上。
骄阳下的枣红色小马,发出极有节奏的马蹄声。
踏踏踏……
狄昭昭小步往云安皓身边挪,小手轻轻扯他衣摆,小声喊道:“云伯伯。”
“嗯?”云安皓手中把玩着铁筒,下意识应了一声。
狄昭昭眼巴巴地看他,压低了一点点声音,像是生怕被听到了一样问:“习武真的能帮着长高吗?”
问完,还做贼心虚地看了马场上云翎冉一眼,又飞快地收回目光。
云安皓被问得一愣,将注意力从两根合并的千里眼上挪出来,看面前的小昭昭。
看着狄昭昭不服气的皱巴小脸,还有小短腿小短手。
他立马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果断道:“当然可以,你看我家翎姐儿长得多高?”
狄昭昭眼前一亮,小嫩嗓儿兴奋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从不胡乱瞎说。”他都是有计划地瞎说。
狄昭昭眼巴巴:“那我可以学吗?”
小孩昂着头看云安皓,他也想长高的!
而且。
小孩悄悄瞟了一眼马场,感觉云翎冉骑着枣红小马驹,举起小弓拉满,身体绷直,蓄满力气的样子,特别威风,特别气派,超级超级好看!
他!也!想!要!
云安皓瞅他眼巴巴的小表情,不免失笑:“当然可以,你常来我肯定高兴。”
他巴不得小聪明蛋住他家里不走了,不还给狄先裕了!
真要多住几天,指不定他手里的千里眼会变成什么样子。
狄昭昭可不知道云伯伯心里打这种主意,要不他肯定不乐意,迈着小短腿哒哒哒跑开,躲得老远。
小孩正傻乐呢。
小脑瓜里美滋滋地幻想着自己学会骑马、学会拉弓的帅气模样。
等到吃饭的时候。
狄昭昭也吃得很认真,小孩满心满眼都是长高,自以为很隐蔽地偷偷跟着云翎冉吃。
云翎冉吃鸡蛋。
狄昭昭吃两口!
云翎冉吃奶白鱼汤里的鱼肚。
狄昭昭的小碗里,也出现了一大块鱼肚。
狄昭昭吃得很卖力,越吃越觉得香,尤其是香喷喷的碧梗米,配上肉嫩爽滑、捶打得筋
道紧实的肉丸。
是小孩最喜欢的口感和味道了!
吃着吃着,小昭昭就忘记了较劲儿长高,认真地一口一口吃起来,幸福地弯了眼。
他这种吃法,很有感染力。
小脸微鼓,乌眸亮晶晶地看碗里的菜,每一口都表情丰富,看得云安皓都忍不住怀疑,真这么好吃?
然后就一不小心吃多了。
云安皓:“……”
再看看他闺女,好像也食欲大开,比平时多用了一小碗饭?
正餐用完后,又上了一些切好的果品、各色小点心。
“你是不是有个小名,叫小豆丁?”跟黄鹂鸟一样的脆亮小嗓儿,软声问道。
那双明锐的大眼睛,也好奇地看过来。她越看,越觉得对面狄昭昭有点神似小豆丁。
狄昭昭眼睛一下睁圆,小心脏像是忽然被猫爪挠了一下,痒痒得好奇死了,又有点说不出的小欢喜,小孩问:“你喜欢小豆丁吗?”
云翎冉小脸明亮,张扬又坦荡:“当然喜欢,每一本带画封的,我都有十本!”
狄昭昭腰杆都小小挺直了一下。
小脸矜持地说:“我也很喜欢小豆丁,但是我不是他哦。”他很是理直气壮,“我没有他那么像只小馋猫。”
云翎冉小声:“可我觉得很像啊。”都像是小松鼠一样可爱。
“才没有,没有!”狄昭昭鼓起脸,瞪圆了眼看她。
眼瞧两个小孩又要较劲儿,跟黄鹂鸟儿一样,脆亮一声接一声,声声比高。
云安皓很及时地把两个小孩忽悠开。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孩子可比敌军难揣摩多了!
***
日子如水般流转。
狄昭昭的生活还真像爹爹说的那样,忙碌了很多。
要去姜府念书,要去跟云伯伯学骑射,和心爱的小马驹玩,每旬去大理寺抓坏人……
狄昭昭感觉自己连玩耍时间都少了好多,小孩愁得托起小下巴。
但令小孩更愁的是,那个可恶的坏人,怎么还没来信儿啊!
狄昭昭哒哒哒跑去找祖父,昂着头问:“祖父,上次我看的那个鱼石县的案子,抓到凶手了吗?”
祖父揉了揉眉心:“昭哥儿说
的哪桩?
狄昭昭绕到祖父背后,小拳头给他捶捶背,边捶边说:“就是那个鱼石县的,把小孩拉到隐蔽地方虐杀的案子。
祖父很快想起来:“前几天我也问了下,游寺丞说那边还没抓到人。
狄昭昭着急:“为什么啊?
祖父每次都能很快抓到人的!
狄松实没有一味地贬低地方效率,而是耐心教孙儿道:“案子复杂多变,各地衙门也有自己的困难,每个地方的具体情况也可能天差地别……
他顿了顿,举了个例子说:“也许当地就有一种特殊的、百姓赖以生存的活计,是格外需要右手右腿的力气活。
又或许当地衙门没钱,养不起太多捕快差役,即使是上次搜查左撇子,出动了大理寺上上下下的人,也是好几天过去,最后一天才找到人。
能主动请托到大理寺来看,办案态度定然积极,最起码这个案子是积极的。
狄松实最怕的,就是当地衙门空有武夫,断了追贼拿凶一道的传承。
实力不够,再如何也是白搭,一腔热血可抓不到狡诈的贼人。
可偏偏这样的情况还不少。
上任官员的不重视,捕头的意外死亡,有能耐之人被排挤离开衙门……想要维护好技术与经验的传承,可比断掉难多了。
断掉容易,再重新捡起来,又需要好几代人的积累和努力。
这个过程中,受苦受难的还不都是无辜百姓?
狄松实心中叹了一声,只希望不要是最后这种情况才好,他揉揉小孩发顶:“你小小年纪,也有挂念在心上的案子了。
许多做这一行的,心里都会有执念。
也许是刚入行时没破的案子,也许是从自己手里逃掉的凶犯,又或是曾经年轻时犯下的错导致案子被搁置,若是运气不好,可能要记挂在心上一辈子。
祖父也曾夜不能寐,直到年岁到了,才看开了些。
小孩哪有这么多复杂的想法,听到祖父说当地衙门这样那样的原因,可能破不了案子,不仅没有更具耐心,反而变得更着急了!
他能破啊!
他能抓到那个坏人啊!
虽然没看到正脸,只在剧烈的晃荡中扫到了下颚附近的一颗痦子,但只要再
见到了,他保证能认出来!
即使是背影,他觉得也行!臂膀、身高、走路方式他都记得牢牢的!
狄昭昭着急,小手拉着祖父的袖口:“祖父,咱们去抓那个坏人好不好?”
长大点的小孩,除了撒娇这一招,还学会了拉人站自己这边讲道理:“虽然这会儿因为风头紧,抓得凶,那坏人不敢顶风作案,但只要不把他抓起来,等风头过去,说不定会有下一个小孩出事的。”
狄松实也眉头一皱,但还是声线沉稳平直,安抚他道:“昭哥儿莫急。祖父等会儿找游寺丞,让他派几个得力人手去看看情况。”
他若还是寺丞,只要手头没案子,说去也就去了。
但现在他要主持《血迹受力分析》的推广,撰写实际应用案例成各地教材,还包括天虹显微灯的用法,桩桩件件都惠及天下百姓,尤为关键,实在脱不开身。
狄昭昭小脸一垮,争取:“我想去。”
“祖父答应昭哥儿,一直盯着这案子,若有新的线索和发现,定第一个喊你来。”
狄松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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