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国丧,整个大奉国上下都禁止歌舞演乐。
一连多日,上京都笼罩在一种沉闷的哀恸之中。
长乐长公主,定远侯谢晋,谢长怜几日都没有出过宫。
偶尔来一次,也是来换衣服,拿东西。
夏云萝也刻意躲着没见,一直在屋中忙活自己的事儿。
“...黑顺粉和炙甘草。”
“在这儿。”王妈妈听着她的吩咐,将两个小罐子放到她面前。
夏云萝一样取了一点儿,丢进面前的小炉里,用手抻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它们煮。
“大小姐,上次东西送进去后,太子府的人连个回应都没有,怕是那药丸都扔了吧!如今又何必劳费这个心力?”
“我也纳闷呢?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夏云萝叹了一声,瞧了王妈妈一眼,“不会是你把人家赶跑了吧?!”
王妈妈连忙摆手。
“那怎么可能,大小姐吩咐过的事儿,老奴什么时候没有上心?”
“也是。我原想着,他们好歹来个人说点什么?我也好趁机探寻一下那太子到底是什么症状?如今也是两眼一摸瞎!”
“要老奴说,要不就别管了,人家是太子,定是有御医整日在身边看护着。万一再定你个图谋坑害太子之罪,那可怎么是好?”
“行吧。”夏云萝丢了几块冰片下去,点了点头,“这次若没有回应,那便算了吧。”
她原想着把这上辈子的恩情报了,要是问题不大,将冯寂治好了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是个体察忠奸的好皇帝。
如今看来,老天似乎没有开这个门路,也就怨不得她了。
好在这辈子她一定可以凭一己之力**谢长怜,挽夏氏一族不至于倾覆。
那个太子即使三年后**,与她也无甚关系。
“奶娘,拿我们从北疆带回来的雪莲蜜来。”
“大小姐,人家未必肯吃,何必糟蹋这么好的东西。”
“别废话了,赶紧的。”夏云萝摆手。
很快蜜丸成型,夏云萝亲手将东西打包好了,吩咐王妈妈找人送过去。
“还是跟上次一样,用爷爷的路子,悄悄地把东西送进去,想来那位太子的处境也不是很好。”
“是,大小姐。”
王妈妈走后,夏云萝用清水细细洗了手,又用玫瑰枝子泡着。
许久后,感觉嗅不到药味,她才满足地擦干了手指。
如今身在定远侯府,为了遮掩她会医毒之术的事实,也只能这样了。
一般情况下,她做药都戴手套的,但是捏药丸不行。
若是被谢长怜闻出什么味道来,说不定又要起疑心。
刚靠到榻上,准备歇息一下,就听见凤儿快步进来汇报。
“大小姐,外面来人了,说是奉太子爷之命前来问候大小姐。”
“不见!”夏云萝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凤儿踌躇了一下,又道,“来人自称是兵部尚书之子裴可卿,必要见大小姐!”
“谁?裴可卿?”夏云萝从榻上坐起来。
“是。”
夏云萝眨了眨眼,改变了主意。
“带人到前厅,备茶点!”
她倒是想看看这裴可卿哪句话是真的?
“是,大小姐。”
“对了,”夏云萝叫住凤儿,“吩咐下去,以后我们的人都要改口叫世子妃,别让人觉得失了礼数。”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凤儿应下。
夏云萝想了想,进屋换了衣衫,又在头上加了一只钗子。
前厅,裴可卿正喝着茶,吃着点心。
这副悠闲样子,任谁看了,也不觉得像是来会心上人的。
夏云萝在隔窗外静静看了半晌,始终想不透他那天晚上说的夺妻之恨到底是什么个来历。
“裴公子?”
清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裴可卿忙放下手中茶盏,站了起来。
他全然没有想到。
眼前的女子皮肤莹白,姿色上乘,跟记忆中的那个小黑胖妞截然不同。
身量比一般闺阁女子要高些,许是因为习武的缘故,身形纤秾适度,看着十分宜人。
裴可卿在心中大赞一声。
阿寂真是好眼光啊!
只可惜无福消受....
“是谢长怜让你来的?”
略带着不满的声音惊醒了他,裴可卿忙躬身施了一礼。
“裴可卿给嫂夫人问安。”
又是这句嫂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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