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但世子爷不让啊...”
夏云萝俏眉一瞪,那似笑非笑地道,“难道世子爷忘了,刚刚是谁压过来不让我说话的?!还怀疑我是因为心里有人才不肯圆房的,若不见到真的,世子爷怎么会信呢!”
谢长怜举着一手血,一向风流多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扭曲的神情。
“你...”
他眯了眯眼想说话,但周身黏腻的血腥味让他有点思维迟钝。
“世子爷,快回梧桐院吧,我常听人说,这女子的经血乃大凶之物,可要好好洗洗啊...”夏云萝假意忧心地道。
一句话提醒了谢长怜,他猛地转身,兔子一般窜出门去了。
“哈哈哈哈....”
夏云萝坐在浴桶里,一边使劲地搓洗耳垂,一边笑的歇斯底里。
她,堂堂北疆王之独女,十岁就跟着父亲上战场,十三岁亲手斩下第一个入侵者的头颅。
茫茫雪域,广袤冰原,她曾和猛兽角力厮杀。
如今,却在这高墙后院内蒙受如此奇耻大辱!
有力无处使,也不敢使!
“大小姐,大小姐,让老奴来....”
一双粗糙但温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接过她手中的布巾。
“就当是一点小伤好了,谁还没有个被狗咬的时候,咱们云儿可是在做大事呢,一定会做的很好...”
柔软的布巾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脖颈,带着母亲温暖气息的话语一点一点地淌进她的心里。
夏云萝内心的愤怒渐渐地平息下来。
“奶娘,来的时候,师父不是给了一瓶入梦春玉散吗?你把它找出来。”
“要那东西作甚?”奶娘惊讶。
夏云萝冷笑,“那谢长怜不是想圆房吗,我是不想再应付他了,让他老实在梧桐院里待着,等桃花庄的事情安排好了,再想法子送他上路。”
这入梦春玉散可是不得了。
只要在男女同房时,将它放置于寝帐中,便会产生一种如梦似幻的美妙感觉,让男人对这女子上瘾,欲罢不能。
百年前,它曾在大奉皇宫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当时有个叫桃夭的宫女,靠着它爬上龙床,俘虏帝心。
她将后宫三千尽数踩在脚下作践,那皇帝竟然一点也不心疼,还着魔般要立她为后。
之后那女子被人暗中刺杀,在她的寝殿中找到了这入梦春玉散,后宫中人争相抢夺。
新帝即位后,为稳固国政,下令绝迹此药。
于是这东西便失传了。
玉笛生自诩医毒天才,曾花时间研究此物,没想到竟给他真的弄出来了。
出嫁时,他硬是要送她一瓶,说是帮她抓住夫君的心。
当时她不要,但玉笛生说,万一你嫌弃那姓谢的,将它给别人用,岂不是也好。
她觉得有理,便将东西收下了。
这段时间她想事情太多,竟然把这东西给忘了。
如今岂不是正好用的到。
奶娘去了一会儿,很快将东西拿来,目露担忧。
“小姐,若是被人发现,只怕会泄露玉先生的踪迹。”
夏云萝眯了眯眼。
奶娘不知道谢长怜也重生的事儿,只说对了一半。
事实上,一旦这药被人认出来,玉笛生暴露事小,谢长怜一定会想到是她。
不但会知道她在说谎,而且还有可能猜到她也重生了的事。
可如今谢长怜已经对她起疑心,几天后,只怕还会缠上来。
她可是受不了了。
“无妨,我将那药稍作改变,然后这样......”
低声将打算告诉奶娘,王妈妈听了连声叫好。
“如此精妙的设计,想来谁也想不出了!”
很快,王妈妈就通过手底下的丫鬟,将几片放在手炉里用的香饼送到了碧色手里。
“大小姐,都安排好了,就看那碧色中用不中用。”
“放心,别的人不敢说,碧色可是一点儿也不含糊。”
那药她减了点效果,但将碧色这个天生的**成分加了进去。
就算是日后谢长怜发觉不对,也只会觉得碧色妖媚,手段过人,而不会怀疑是别的问题。
晚间,听到隔壁梧桐院中再次传来了不可名状的靡靡之音,夏云萝忙换了衣服出门。
她得去找一趟裴可卿,问清楚今日桃花庄发生了什么?谢长怜为何突然去而复返。
到了裴府,夏云萝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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