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帝盯着密信看了良久。
乾元殿中像是被巨大的罩子罩住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看到成帝额头掉落的热汗,崔茂忙招呼几个小太监去搬冰。
很快冰来了,连风轮也多了一架。
一阵凉意吹过,成帝额上的汗是没有有了,但却轻轻咳嗽了一声。
崔茂惊的汗**直竖,忙呵斥小太监们手底下轻一点。
成帝却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崔茂见状,连忙又呵斥小太监们下去。
“崔茂,你看看这信!”
崔茂缩了缩手,“这是密信,老奴哪敢看?”
成帝哼了一声,将信丢过来。
“让你看你就看!”
崔茂忙拾起信,抖抖地看了。
“南宫月绝子毒已解?”
意识到他竟然将密信内容念了出来,崔茂忙抹了一把额上的汗。
成帝瞟了他一眼,眉眼渐渐沉重。
“如此看来,这南宫月是在跟朕玩把戏!”
“陛下是说,南宫月绝子毒早就解了,这段时间是故意兴兵作乱...意在震慑?!”崔茂试探地道!
身为成帝身边的大总管太监,很多事儿他都知道。
因此得到这个结论并不难!
“该死的南宫月!”成帝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该死的长乐!”
突然,他双眼一瞪,露出阴毒凶光。
“到底是谁?是谁治好了南宫月?又是谁?将谢长怜的身世抖出来的,还闹的那般大!”
崔茂双腿直打颤,但还是强硬地站着,不时地还得说上两句。
不然,被成帝以为他没有好好的当差,可就完了!
“陛下,您是怀疑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引导这一切!?”
“不然呢,从最初谢长怜**案开始,朕就觉得不对。”
崔茂不解,“可若真的有人在背后操纵,他做这些是要做什么呢?”
这话顿时问住了成帝,也让他开始无限发散的思维聚拢回归。
正常来说,若有人图谋什么,那一定是江山社稷,皇帝宝座。
要不就是高官厚禄,诰命加身。
可发生的这些事却和大奉朝堂无关呐。
说来说去,全都是南楚那边的事儿。
可似乎还有哪里不对劲!
.......
成帝拧着眉不作声,额上的汗又下来了,崔茂忙上前捏肩打扇子。
“陛下,还是别想这些事儿了吧!一定是南宫月发现了**的事儿,找人解了毒,一边又想报复长公主,才有的这许多事儿。”
感觉到肩部舒爽,成帝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他淡淡地睨了崔茂一眼。
“若朕像你这般敷衍了事,那才真的让南宫月笑**呢!”
崔茂赶忙跪下谢罪。
“陛下,老奴不该胡说八道,老奴只是心疼陛下,这想事情想的多了,头可是要痛的!”
这话说的妥帖,成帝心中已经有了成算,自然不会计较这些。
当下让崔茂起来,“给朕揉揉头,被你一说,倒真的有些疼了。”
崔茂连连点头,忙不迭地上前,抱住成帝的头揉捏起来。
片刻后,成帝一摆手,他连忙退下。
从后殿走出一道黑色人影,成帝对那人低语几句,说了一声“去吧”。
全程崔茂都不敢抬头去看,因为这是成帝在处理绝密事务,连他也不敢打听的。
再抬头时,果然发现那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崔茂,太子最近如何?”
听到成帝突然问起太子冯寂的事儿,崔茂脸上的肌肉抖了一下,忙上前搭话。
“回陛下的话,听说太和殿里的冰已经堆到了一百多块,太子殿下十分难熬。”
“他还是不吃那药?”
“是,陈太医说他一心求死。”
“哼...”成帝脸上带了几分讥笑,“他倒是跟他那个娘一样,都是犟种!”
这话不好应,崔茂唇角抽了两下,终究没有作声。
“你去,吩咐内务府的人,不可断了太和殿的冰。”
“是。”
崔茂刚要走,成帝却又喊住了他。
“让人将南宫月的痊愈的事透漏些出去。”
崔茂怔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
“是。陛下。”
南宫月的绝子毒和火炙毒乃是同出一门,既然有人解了绝子毒,那或许也能解火炙毒。
可是冯寂身上的毒早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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