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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流月峰

小说:

我们已经和离了

作者:

一颗绿毛球

分类:

衍生同人

公主车架伴着骏马,往北优哉游哉而行。

入了流月峰,到不再适宜车架行路的地势,一行人下车缓步而行,在日中前到来玉衡湖。

玉衡湖三面环山,层层叠叠的山林间,生长树木品种不一,新叶抽芽的日子也不同,是以放眼望去,嫩绿与墨翠错杂,更远处的山峰在重重雾霭下,露出一抹淡蓝。

诸般春色尽染湖面,泛起细波粼粼,绿意万千。

嘉宁公主的随从在湖边搭起遮阳的绣帐,帐前生一堆篝火,架上精细铁锅炉,一旁还有洗刷干净的刀具。

谢珲自告奋勇去湖边捕鱼,势要捕来新鲜鱼儿下锅。

郑素容吃着食盒里的糕点,鄙视房罡毅,“人家谢郎君都亲自去捕鱼了,你好意思在这儿坐享其成吗?”

房罡毅独坐一旁:“我怕腥。”

“那我去帮帮眼,给谢郎君打个下手。”

“郑素容你会水吗?别掉湖里哭着让我救。”

两人吵吵闹闹,声音渐远,一同朝着谢珲去了。

绣帐这边顿时安静下来,只剩姜玥与嘉宁。

姜玥侧头看向她:“小嘉宁,谢郎君如何呀?

嘉宁目光躲了躲:“什么如何?”

“当你郎君如何?”

“挺好的,就是……”

嘉宁坐在铺了柔软毡布的草地,静了静,望向湖边几人,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脚边冒出来的狗尾巴草。

房罡毅已经扎起衣袍下摆,脱靴下水。

郑素容在浅滩边,一边摇扇一边指点。

谢珲猛地扎下木杆,灰溜溜地抽出,不知说了一句什么俏皮话,话毕几人一同畅快地笑了起来。

“谢郎君很好的,待我也和善,就是我总觉得,若我的性子像素容那样,再活泼可爱一些,会不会与谢郎君相处得更好?我在他面前总是好紧张。”

父皇将她嫁到谢家,是存了与谢家交好的心思的。

户部尚书年事已高,告老还乡的折子已经准了,即将顶替上去的就是谢珲父亲。谢家在朝为官的还有两位叔伯与几位同辈,树大根深,是京城举足轻重的望族之一。

她还未出嫁,端妃娘娘就暗示她往后要孝顺姑舅,不得在谢府长辈前端公主的架子。

嘉宁一想到这事,同谢珲的相处就免不了拘谨起来,总觉得自己对着的不是未来夫郎,是要逢迎的对象。

“嘉宁怎知,谢郎君就不喜欢你这样性子的?”

姜玥坐得离她近了一些,观察嘉宁有几分落寞的神色,明明在她面前也是爱说笑爱撒娇的可爱小姑娘。

“谢郎君在我面前,话没有今日来时那么多,就像他同素容讲起与沈郎君相识的经历那样,很随意轻松。”

“许是他借着跟素容聊天,讲给你听的呢?”

嘉宁微微一愣,湖边闹闹腾腾的几人回来。

两位郎君躺着湿漉漉的裤腿,手里提了好几条鲫鱼和鲤鱼,肥瘦不一,最长一尾足有男子小臂长。

远远等候的两个婢女迎上来接过鱼去处理,又将二人引去旁边的偏帐更换干净的中裤。

骨多的小鱼煮汤,肥美的大鱼料理干净,放到烧得滚烫的石锅上煎,鱼香随着滋啦啦的油香冒出。

野食不如宫廷膳□□细,胜在新鲜有野趣。

几人吃饱饮足,分营帐各自小憩一番。

等到阳光和煦,春风又起,在湖边的空草地上放纸鸢。纸鸢也是宫里的,寿带鸟、盘鹰、红金鱼、双蜻蜓、紫蝴蝶……色彩鲜浓,细节精巧。

郑素容先选了最漂亮的双蜻蜓纸鸢,房罡毅选了盘鹰。谢珲看着还剩下的繁多样式,笑笑:“公主与姜姑娘先挑选吧,看着花花绿绿,在我眼里都差不多。”

姜玥挑了紫蝴蝶,一路逆着风,踏着四月柔软的青草小跑,将纸鸢飞到低空,抬眼见红绿双蜻蜓与盘鹰状的纸鸢早早高升,彼此你追我赶,较量一般越飞越高。

“房罡毅,你的丑鹰能不能飞远一些,挡着我了!”

“蜻蜓和鹰谁飞得高?到底是谁在挡着谁。”

两只本来就贴得近的纸鸢,几个来回间,缠绕在一起,兜不住风,双双坠落,跌在玉衡湖另一边的山林。

“都怪你。”郑素容把线轴一摔,提着裙摆就要往野草愈发深而密的东边走。

“啧,又去哪儿?”

“把纸鸢捡回来,再怎么说,也是公主的物件。”

“算了,你别去,我去。”

房罡毅往东边湖岸走,纸鸢掉落的地方他看得清楚,那片树林与旁的树木形状不一样,像松树,很好辨认。

姜玥提议:“请公主再叫些人来帮忙找?”

“不要,他自己弄掉的纸鸢,让他自己去找。”

“里头也有你的。”

房罡毅朝远处看了看,公主带来的随从虽多,但各司其职,两个侍卫与女医,少了哪个遇到突发情况都得担责,没有必要的事情,轻易不敢走开。

唯一方便使唤的,剩下贴身伺候公主起居饮食的女婢,那还不如他自己去找更快些。

房罡毅越过两人,很快就远远走出一段路。

郑素容鼓起脸,闷闷地看着房罡毅的背影,一跺脚,回头到姜玥身边:“玥娘,你也陪我去找好不好?”

纸鸢缠在一起,确实有一半是她的错。

方才嘴硬不肯认输,叫她一人去追又觉没面子。

姜玥看了看嘉宁,嘉宁的纸鸢大,一开始没飞起来,谢珲托着有长长尾穗的寿带鸟,趁着风起帮她放飞。

多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也好,哪怕是眼下这样。

“那你等等我。”

姜玥收起紫蝴蝶纸鸢,捡了块石头压着,陪郑素容快步追上绕着玉衡湖岸边,往东侧松林去的房罡毅。

-

将近傍晚,骤雨初歇。

沈徵在明清寺山门后的空地,提着一只婴儿手臂粗的毛笔,低头在崭新的牌匾上提字,一笔一划,行云流水。

殿试上给他看诊的周太医医术了得,不过几副药与三次针灸,他掌心每逢雨天疼痒难耐的毛病就大大减缓。

牌匾旁三三两两围了一圈人,有一鸣方丈、两位住持与监院,也有身着便衫的清修居客,皆面露欣赏之色。

“遒劲有力,点画飞扬!”

“沈公子当初寄宿在寒寺准备春闱时,抄的佛经寒寺里还留着,楷书也是在端秀丰神。”

“状元郎亲笔提字,多少商铺重金求都求不到。”

……

沈徵神色未改,瞥了一眼日渐西垂的红日,在众人夸奖里,想的却是方才那场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的大雨。

谢珲他们今日出行,或许会受骤雨影响,提前回城。

小沙弥小跑着来请示一鸣方丈,双手递去一块玉牌:“师父,山门外有贵客来投宿,说是宫里来的。”

眼下是寺庙闭门谢客的时辰,按规矩不再接见。明清寺并非皇寺,也算不上香火鼎盛的大寺,鲜有贵人投宿。

一鸣方丈接过玉牌仔细看,想到沈徵在朝为官,于是也请他帮忙鉴别玉牌真伪。

沈徵只看了两眼,眉头皱起。

一鸣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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