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拾柴火焰高,光杆司令拳脚难伸,手下那些流民得尽快安排到位置上。
黄巾军现在什么都有,但都不多,要做的太多了,能用的人不多,那就只有亲力亲为。
把董奉给安排好,白锦正准备等赵云,却见派去的人来报没有此人。
怎么会没有?
白锦看向来人,赵云身长八尺,姿颜雄伟,应当很好认才是,除非,他不愿意站出来。
对了,历史变动,如今的赵云年岁几何还尚未可知,她得亲自看看。
现在不急。
“今日那对母子,把人请过来。”白锦道。
“是。”男人听令。
“等等。”白锦侧目,“直起身来,抬头。”
打量一番,让系统扫描出数据,虽不能与三国名将相比,但意外的还不错,中等偏上的水平。
东汉末年天下大乱,英雄辈出,历史洪流大浪淘沙留下豪杰之名,谋士如诸葛亮、周瑜、荀彧等,将士如关羽、张飞、吕布等,生而不同,乱世给予了他们大放光彩的机会,但比起天生,白锦更相信后天之为。
她突然想看看,能否训练出新的乱世英雄。
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透过他,白锦在看这个乱世。
别人知人善任三顾茅庐用英雄,那她要试试,造英雄。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她问。
“回神女,属下周大,年二十。”
周大不知道神女为什么突然叫住自己。
他生在农户,天灾频频,为了活下去,进山狩猎,险些丧命,从额头到下巴留下一道长而狰狞的伤疤,骇人非常。后来县令加重税收,家中母亲苦苦相求无果,被一剑穿心而死。
瘟疫横肆,整个乡镇死伤无数,乡民沦为流民,他孤身一人,毅然加入黄巾军,朝廷不仁,何以盲目从之!
黄巾军败退,他从未想过离开,生为黄巾军,死亦黄巾军,一士不二心!
今日见神女,他新生希望,黄巾军定能重振,大贤良师让他来为神女传话,把握好机会,他不懂,但现在心底却有了些许的明白。
周大,连名字也是如此平常。
白锦从系统空间拿出银白色绣有锦字的丝带,“黄巾军百废待兴,急需能人将士,你能力不凡,忠义两全,可愿与我一道重振黄巾军?”
丝带递到了周大的眼前,黄色头巾为黄巾军,而这银白丝带呢。
是黄巾军,也不是黄巾军。
“属下愚昧,自知资质平平,幸得大贤良师不弃,方有今日。神女所言,愧不敢当,属下定当为黄巾军出生入死,永生无悔。”
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房间回荡,单膝跪地的男人低着头,银白丝巾在女人手中安分乖顺,长久沉默下,男人感觉那道视线目不转睛地落在自己身上,轻而淡,没有什么情绪,忽然,丝巾拂过自己的侧脸,属于女子的芬芳划过,随后慢慢落在地面。
白锦浅浅笑着,笑意不见底,“张角说得果然不错,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将军何须表忠心,我自是知晓,不过是个标志罢了,若不愿,也不耽误做事。”
“周大听令。”
“属下在。”
“寻几个会写字的,将所剩黄巾军,伤重体弱的编成三小队,其余编成十小队,以武力选出队长。三日后,我亲自训兵。
召集城中医师,辅助董奉先生设立治疗驿站,大病先治,小病后治,病愈者由董奉先生挑选成为药童,学习药理,采摘草药。
流民登记好后,以工代赈,男子十五岁以上参与修建临时庇护所,三小队从旁辅助,女子会针线活者做军服,孩童全部送到徐夫人处。若城中百姓愿意,也可加入,包一日三餐。
今日所得锦囊之人,全部带来见我。”
简单把人安排好,她又想到黄巾军的作风,补充道:“不可欺凌百姓、流民,不可强买强卖,缺什么找我。”
周大听命离开,白锦背对他沉思,还是需要有一个大管家啊。
她没有注意到,周大大手微握,还是拾起了地上的丝巾。
【主人,这个周大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拒绝你的丝巾!】系统愤愤不平。
白锦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也证明了那周大确实有不同之处,是个值得栽培之人张角把人送到她面前,恐怕也知道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黄巾军的领导人,终究不是个傻的。
骆统喝了白锦偏爱版符水,身上的毛病已然全部好全,妇人与他一同前来,仔细看看,却能发现妇人对他更像对待主子。
公元200年,骆统母亲改嫁给华歆做妾,时年八岁的骆统与亲戚一同回到乌伤,母亲来送别,骆统拜辞母亲上车后,再不回头。
他的母亲哭着追在车后,赶车的人说:“夫人还在那里。”
骆统却说:“不想增添母亲的思念,所以不必回头。”
这段历史倒是未曾发生改变,只是不知中途发生了什么,让原本该回乌伤的骆统跟着仆人来了邺城。
跟着骆统的妇人叫做书娘,原是小官家的女儿,家道中落后卖身为奴到了骆府为婢,因为识得字性子好被调到了骆统母亲身边,后又服侍骆统。
书娘说听闻孙策亡故,他们返回途中被几方势力乱斗牵连,两人和其他人走散,书娘不识路,又遇到几个流民,那流民以为是一路求神女庇佑的,便带着她,当时她恐惧再被牵连,又害怕自己说不引来其他祸患,就一路来了邺城。
谁知,流民没有食物,随着遇到的流民越来越多,他们亲眼目睹吃人肉,骆统到底年纪小,被吓得一病不起。
和书娘一道的流民中有个男人,长得雄壮威武,颇为唬人,男人护着她们,才让书娘这么一个有些姿色的妇人安全地带着小公子来了邺城。
书娘说着,似乎会想起了途中种种心酸,瞬间啜泣,眼泪如断线珍珠往下掉,她姿色中上,可哭起来却是让人觉得梨花带雨。
即便如此,说起路上种种仍旧条理清晰,简明生动。
白锦见她说到悲痛处软了腿脚,瘫在地上,让千夜将人扶起,宽慰道,“听书娘说来,我万般佩服,途中定然比你说得更加凶险。你和骆统想来从未经历过这样的苦楚,便是我听了,也仿佛感同身受。”
她说着,如观音垂目,肯定、赞赏地看着对方,“孙将军一统江东,竟然就这么亡故,如今乱世,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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