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殷成很快冷静下来,自己只是派人去和那户人家谈土地买卖的事,未曾想过要别人的命。
他派去的人也并不是会自作主张的人。
生意场上行走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赵殷成对这种事情虽算不得娴熟,但也不惧。
他对捕快道:“烦请带我见一下余知县。”
捕快犹豫了一下,余大人让他来通传便是要赵殷成去县衙接受审问,但赵殷成说的“见”显然不是公堂上对质的“见”,他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约一个时辰后,当赵家三兄妹起床洗漱完毕后,就收到了小厮的消息。
赵殷成于清晨在县衙贿赂余有声,已被关押进大牢。
赵家三兄妹:“……”
赵清钰扶额,十分头痛道:“我是不是没说过,余有声不是个“正常”的官?”
赵长枫和赵秉赋齐齐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赵清钰道:“大约七年前我去长安谈税,曾见过此人。”
“那时他还是个普通言官,常跟在御史台周大人身边,借着那次酒宴,他纠出了十二名涉嫌贿赂、贪污、侵占良田的官员,可谓是雷厉风行,一时间长安各地官员风声鹤唳,从那之后就再没有人敢往周大人跟前送礼了。”
临启县只有一位周大人,赵秉赋一听就知道赵清钰说的是谁。
赵秉赋诧异道:“他竟还跟周大人有关联。”
赵清钰点点头:“是,不过……”
赵秉赋:“不过什么?”
“那时他似乎不叫这个名字……隔得远,我没太听得清,好像有人叫他什么意?”
赵清钰摇摇头,道:“可能是我听错了。”
赵秉赋也觉得是,“朝廷命官名字作假是要杀头的,谁会去干这种脑子不清醒的事情。”
赵长枫:“……”
余有声还真就是个脑子不清醒的。
放着长安城大好的前途不要,跑来临启县兴风作浪。
但一想到他是为什么兴风作浪,赵长枫又不忍责怪了
原著里余有声为了查出周临安死去的真相,隐姓埋名困在临启县十年,只为了查出真凶,搬倒朝中某个位高权重的人。
但这条路实在太过艰险。
赵长枫不知道自己的小命能不能撑到余有声复完仇,要是在大结局之前自己就先被余有声咔嚓一下斩了怎么办?
赵长枫深呼吸一口气,问小厮:“你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早县衙的捕快来通传,说城西有一户人家昨夜从马车上摔下山坡,父女两人都丧命了。那户人家就是前段时间老爷着人经常去的那家,说是要买他们家的土地还是什么……”
“听他们家的邻居说,是小女儿半夜发烧,最近的医馆又在县中心,那位父亲着急,就半夜租了马车过来,没想到那辆马车不知怎地就翻了,然后父女两个都没活下来。”
赵秉赋听完差点跳起来,道:“昨天晚上下雨,路面泥泞,城西那边的路一摸黑就跟走天路似的,他们自己不小心摔死了也能跟我爹扯上关系?!”
赵清钰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现在真相不明,不要轻举妄动。”
赵长枫在书里看过这一段,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有意无意地道:“县衙说此事与爹有关,有没有证据?”
小厮回道:“二小姐,目前并无证据,只是……今早坊间有许多人传言是老爷谈判不成,起了杀心,这才趁雨夜人少,对那户人家做了手脚。”
“胡说八道!我去找余有声理论。”赵秉赋拍案而起,就要往门外走。
赵清钰折扇一横,挡住了他的去路。
“说了,稍安勿躁。”赵清钰看了他一眼。
赵秉赋立刻打了个寒噤,安安静静地坐了回去。
赵清钰:“昨夜发生的事情,今日早晨就有传言流散开……想必是有人故意为之,栽赃赵家。”
赵清钰在原著中是前期唯一能跟余有声平分秋色的角色,人气居高不下,仅次于余有声。
此刻赵长枫看着赵清钰沉静的侧脸,忽然觉得广大网友的眼睛真真是雪亮。
她若有所思地道:“临启县有跟我们家不对付的人吗?”
赵清钰道:“小枫,你忘了?张家那个二公子纠缠你纠缠得紧,因不满你多次给他脸色瞧,经常在工程上跟我们过不去。”
赵秉赋配合道:“是了,咱家还有个红颜祸水。”
赵长枫:“……”
“除此之外呢,还有别人吗?”
“其他人不足为患,也没这个胆子敢在临启县跟我们家过不去。张家二公子的姑姑是当朝工部侍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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