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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学堂设计图

小说:

穿书后她靠土木专业自救

作者:

草木无期

分类:

穿越架空

县衙,书房。

余有声听着赵长枫滔滔不绝眉飞色舞地叙述她的方案,视线落在桌案的图纸上。

他眉头微微皱着眉,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却根本没在听。

图纸和成本做得十分详尽,他大致扫了一眼就知道赵长枫所言不虚。

赵长枫是怎么在七天内完成成本削减的,百建坊内也有他的人,他这几日了解得很清楚,甚至最终版的图纸和成本在交到赵长枫手上之前,就已经有一份放在他桌案上了。

赵家心思多,做生意经常耍花招,势力根深蒂固,他不得不防。

原本他想借白渡桥的事情,杀一下赵家的威风,赵家经常将做生意的成本压得极低,普通的商人根本难以存活,最关键的是,赵家只将临启县当做自己的私人工厂,高额的利润属于他自己,昼夜不分的劳作才属于临启县百姓,连利润高些的工程也只分给外地的商会承建,如白渡桥工程。

将外地商会尊为座上客,将本地百姓视为人血馒头。

长此以往,临启县本就不乐观的财政必然不堪重负。

余有声早就有意惩治赵家,若是白渡桥事件没个交代,赵家必然要有人进牢狱待上一段时间。

死不死不好说,扒层皮余有声认为还是有这个必要的。

但此刻他看着案上的成本册,忽然改变了想法。

赵家本就极擅长控制工程成本,赵长枫能在七天内做到这个程度,想必是“家学渊源”,如果把人拉过来为他所用,一来可以牵制赵家,二来可以降低县内一些常规工程的成本。

赵家还跟外地的商会有所勾结……哦,关联,到时候借助外商将临启县的工程利润空间提起来也未尝不可……

他想得入神,一直到面前出现一个茶杯,“哐”地一声轻响被放在桌上,他才抬起眼——

映入眼帘的是赵长枫那张态度小心翼翼的脸,有些拘谨,还带着点希冀。

赵家的二小姐,以前是这样的吗?他不由得想。

会和工人一起挖开河岸边的黑泥,看软土层到底有多厚、底下水位有多深;会为了问到相同情况下价格最低的材料,没日没夜地到处奔波;会在这里仔仔细细地跟他解释自己的方案,落落大方中又带着点生怕不被信任的紧张。

余有声视线落在手上的图纸,他轻轻捏了捏,很厚,是十三个人七天七夜的心血。

“要不你……”

来县衙吧?

他话到嘴边又停住,懊恼地皱起眉。

赵家在临启县多年“胡作非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还是有点不信任赵长枫。

赵长枫以为是自己哪里没解释清楚,问到:“怎么了?”

余有声,似乎想说点什么,然而还没开口,门外就传来护卫的声音。

“大人,前堂有人告状。”

来的护卫是谢无问,跟随余有声多年,如果不是事情紧急,不会在这种时候来打扰他。

余有声:“告谁?”

谢无问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赵长枫,斟酌着道:“告……赵家。”

赵长枫睁大了眼睛。

原著里好像没有这一段,难道是因为自己强行改变了剧情,在赵秉赋之前接过了白渡桥的问题,导致后面的剧情走向都变了?

余有声看了她一眼,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放下图纸,站起身,不知道对谁说:“去看看吧。”

赵长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图纸和成本还没有得到余有声明确的态度,她只能跟在后面一起去了前堂。

……

县衙的一切都很老旧,连余有声的官服都是“代代相传”,传到他这里已经洗得发白,磨得包浆了。

余有声上任那天看到那一身知县官服,并未说什么,也未做出什么嫌恶的表情,只是面无表情地取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从那之后临启县的百姓都知道了,新来的知县大人不爱穿官服。

但林子小了什么鸟都有,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新来的知县大人不摆架子、平易近人”,后来又变成了“新来的知县大人不爱说话、软弱可欺”……

于是当余有声“啪”一声拍下惊堂木的时候,台下跪着的少年眼睛都没眨一下。

……等等,怎么是个少年?

赵长枫凑近一看,那不是徐家那凶巴巴的小子吗?

余有声:“台下何人?”

“我叫徐至刑,今年十六岁,家住在临启县淮穗街。”

这里的百姓起名乱七八糟,赵长枫看完《七品县令》已经习以为常,但余有声还是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方才是你要告状?”

“是。”

“你要告谁?”

“赵家,赵秉赋。”徐至刑伸直了脖子大声道。

赵长枫舔了舔嘴唇,不经意间撞到余有声投来的视线,顿时更加心虚了。

赵秉赋是什么人?全县的缺德事大半不用查证就可以断定是他干的,告他完全可以理解,赵长枫甚至不理解为什么原著里都没人告他。

她颇不自在地咳了咳,想着自己花七天时间挣回来的命怕不是要被赵秉赋给拖回去了?

余有声:“所为何事?”

徐至刑:“我要告赵秉赋拖欠工人工钱,扣钱不还!”

余有声余有声微微倾身,道:“数额多少?”

“白渡桥工程,一共欠二百名工人一千六百两。”

余有声挑了挑眉,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你是白渡桥的工人?”

徐至刑却抿嘴道:“……我不是。”

赵长枫讶然,想起那日在白渡河旁徐至刑去找工人理论,却被修建的工人堵得脸红脖子粗的事情,她差点脱口而出想问一句为什么。

但她还记得自己现在是个旁观者,公堂上她不能随便询问。

余有声:“你是替白渡桥的工人告赵秉赋?”

徐至刑点点头。

“证据呢?”

徐至刑:“我看到有人晚上在白渡桥那儿搬石头,等他们走了,我就偷偷跟过去,没想到他们把原本质量好的石头换了一些质量差的石头。杨小稻也看见了,那天晚上他跟我一起的。”

余有声盯着他:“那他人呢?”

徐至刑嘴唇抿得更紧了:“……他不愿来。”

赵长枫忍不住问:“为什么?”

徐至刑头低了一点下去:“他爹娘不让他来,说会惹事。”

赵长枫不知道说什么好,临启县存在这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风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虽然大多数时候稀里糊涂的时候也能将就着这么过下去,但却为难了那零星的几个清醒的倒霉蛋。

余有声垂着眼,没看徐至刑,也没看赵长枫,微锁的眉头让人忍不住想窥探这人在想什么。

以赵长枫对此人浮于书面的了解,恐怕是在想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赵秉赋。

她仿佛看到一个巨大的生命倒计时漂浮在自己眼前。

她走出来,噗通一声跪下。

“大人,家弟不懂事……呃不,平日里确实目中无人,行为乖张,但白渡桥偷换石材一事尚未有确切的证据,大人能否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查明真相。”

正在赵府里吃葡萄喝冰酿的赵秉赋突然打了个喷嚏。

余有声:“……”

他也没说自己要定赵秉赋的罪,不过他本来也存了别的心思,赵长枫这样的态度他自然乐意见到,于是他道:“你是被告家属,理应回避,白渡桥偷换石材这件事不用你查了,不过白渡桥重建的方案……”

余有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说。

赵长枫心里一紧,难道就要这么黄了?

“里面的材料还需仔细核对,县衙里有个百工也擅长此道,这段时间你就和百工一起在县衙里核对图纸和用料吧。”

赵长枫:“……”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只差临门一脚……就这么黄了?不,是黄了一半。

余有声显然是怀疑她和赵秉赋两人联手换了材料,对待白渡桥的重建方案更为谨慎。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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