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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两百岁及笄礼

小说:

这朵黑莲他摘了

作者:

古九顾

分类:

现代言情

花梨木玉石门后,着鹅黄色大氅的少女,神色凝重地看着铁面将军从身边走过,全然忽视着她的存在。

雪杀宫内,空气仿若凝固,降至冰点,犹豫再三才走了进去。

北冥霓花席坐于榻边的大理石地面,玄纱裙摆肆意铺散着,似妖艳的罂粟花,破碎凋零。

她怔怔地放空双眸失了魂,搭落的手攥成拳头,指甲紧抠掌心肉里,指缝间的血迹斑斑,充分体现了对于方才那个,冷漠男人的隐忍与懊恼。

姜苏禾忙拿出素雅的钩花手帕,覆盖在她那血红模糊的掌心之中,压低嗓音发出质疑:

“就这么放他走了吗?”

阴柔的狐狸眼愕然看向蹲在身边的少女,握着手帕的手又紧了紧,狠戾开口:

“他早晚都会是我的。”

死一般寂静的寝宫,无人知晓,真正令她失魂落魄的并不是那句刚愎自用,而是她倏然明白,一切不过是她在自欺欺人。

......

枯枝落雪宛如寒梅,绿魅和天魁仙鹿互不对付,亦连赶路都不愿并肩,秉持着不服输的心态,谁也不甘落后,大大缩短了他们的赶路时间。

沉甸甸的积雪之后阴沉乌云也不约而同散开,水中碧波荡漾,岸边矮树郁郁葱葱,头顶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暖意沁心。

通过“飞鸾铃”传来的音讯,他们正悠哉悠哉地前往子鋈城,整个灵神大陆最繁华的地段。

飞鸾铃是个铜铃大小的传音法器,出发北部前,为了方便联络,弥崖特此赠予夕凰,每当它发出清脆的铃铛声,空中便会出现字里行间的内容,以及传音人声情并茂的嗓音。

换下厚重大氅,几人消失在弥漫的青雾中,灵兽带着他们弯弯绕绕穿过了密林之谷,沿着山道往下的两边小道,不远处露出飞檐翘角。

于他们而言这是回家的路,而夕凰......是第一次正式踏入子鋈城的土地。

持碧玺石令过关门,阶梯式街道蜿蜒陡峭,地形复杂流量大,这里的石阶街道她尚有记忆,就在身边鹿眸少女不愿提及的幻境之中。

奉二将手放于眉骨处遮挡阳光,眺望熟悉的大小商铺,思前想后还是开了口:

“咱们就这么把将军留在北部了?”

他心虚的眼神下,一个两个全然忽视着,涉阶而上、涉阶而下,紫衣少女在热闹的市集,对稀罕的物件兴致勃勃,鹿眸少女面对熙熙攘攘的场面,紧埋着头,行事小心翼翼,无心其他。

而闫阿在,一双睡眼惺忪的桃花眼中,唯有那个紫色的身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默默跟随。

屠苏奉二找准目标,几乎与夕凰并肩,再次提高音量重复道:

“我说!咱们就这么......”

话未说完,被她及时打岔:

“你不觉得,现在说这话晚了些吗?”

随之紫衣少女遮了遮耳,凤眸中满是嫌弃,仿若在警告着,那么大声做什么,她又不是聋子。

方才的话,她亦并非没听见,只是到了这子鋈城,难不成还能折返回去?

奉二被怼得一时语塞,看看懒散的师兄,又看看社恐的同砚,有种孤立无援的错觉,纵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亦只能委屈巴巴跟在后面。

古色古香的奢华宅邸高墙环绕,屋舍鳞次栉比,错落有致,繁而不乱,聚而有序。

牌匾高悬刻有“弥府”二字。

大门是红木嵌玉石的,气派且充斥着金钱的气味,夕凰抱臂端量着,总不好这般唐突,将视线锁定在腰间挂着的飞鸾铃上。

说时迟那时快,小兄弟奉二一溜烟儿跨过石阶,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直接摇着石玉叩响了那个纯实木的大门,随之还对几人使了个不是很聪慧的眼神,蹑手蹑脚附耳贴近。

门内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伴随一声沉重的开门音,探出一位老者:

“去去去,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这种衣衫褴褛的人能来的?”

衣衫褴褛?他?

奉二低头扫视着自己的穿着,朴素的布料,还有因路上天气闷热而割掉的两臂衣袖,虽说算不上多雅致,倒也不至于嫌弃至此。

老者鄙夷的目光,似是生怕沾染到什么穷酸之气一样,狗眼看人低。

他咬牙切齿地抵住即将合上的门,一字一顿道:

“我要找你家弥崖小姐。”

老者吹胡子瞪眼,提起伫足了灵术的掌风吓唬道:

“呦呵~你给我起开,信不信我给你打出去。”

掌风带动着他发丝乱舞,看样子至少地品中阶,只见奉二顺势倒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边闹边喊:

“高门大户不讲理啦~救命啊!打人啦!商贾大家欺负小老百姓啦~”

这波滑稽的表演成功吸引了不少围观的灵族百姓,对着弥府指指点点。

老者被百姓嚷嚷的老脸通红,倏然收起掌风,手足无措起来,眼前的泼皮之人当真让他长了见识,上前拉着起身也不是,站着不动好似也不是那么回事。

脚下跟灌了铅一样,大门也是关不上了......

聚集的百姓越来也多,鹿眸少女慌乱不已,直直往紫衣少女身后藏,夕凰亦意识到身后之人的胆怯,尽可能也帮她遮挡。

顺便拉过看热闹的懒散男人,帮着遮掩几分,眉梢轻扬意指撒泼的少年:

“师兄不管管?”

闫阿在学着她的样子,双手环于胸前,随之拖腔带调反问:

“你认识?”

她闻言忍不住想笑,懒懒地应道:

“不认识......”

身后的灵粟只觉荒诞,在心里默默替她这位做事鲁莽的同砚感到悲催。

俄顷,身着水碧华衣的女童恰如其时从弥府出现,阴沉着幼态的小脸,杏眼瞪得溜圆,银铃般的声音带着怒意:

“屠苏小子,你在做什么!”

不顾围观看戏几许人也,上去就给了他一脚,紧蹙眉头,在熙熙攘攘之中找到几抹熟悉的身影,头也不回再次入府,仅留下一句。

“给我进来。”

老者瞬间会意,发觉地上的泼皮当真认得他家小姐,态度即刻发生了巨大转变,硬着头皮将其搀扶起来,赔着笑脸给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谦卑有礼,判若两人。

闫阿在勾唇,望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悠悠开口:

“什么时候传的音?”

夕凰慢条斯理着回应:

“那家伙......锤门的时候。”

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过。

“散了,都散了!”

老者尽责地驱散看戏的百姓,眼睛还时不时注意着方才进去的少年,后悔莫及。

欲合门之际,令人汗颜的事情发生,门再次被莫名抵住,只见紫衣少女微微一笑,向里探了下头,轻声来了句:

“一起的~”

有了前车之鉴,哪里还敢拦截,再加上眼前姑娘出尘的容貌、脱俗的气质,扯了扯轻颤的嘴角,退到一侧,请他们入了府。

此处弥府乃是弥崖私宅,她本就是弥家最有出息的一个,又因为中毒身体上发生了不小的变化,致使家里人对她更为疼爱。

即便是十一房之女还是极有话语权,这府邸亦是家主送她的两百岁及笄礼。

平日里她若不在,除了方才的管事老者和固定打扫的灵侍,这偌大的地方几乎没什么活物,冷清得很。

突然一下来了这么多人,难免叫人有些不自在,尤其是聒噪的人。

娇小的身影手拿木棍追着屠苏奉二打,二人绕着上千年的榕树上蹿下跳。

旁边的琳琅方桌,长相有着几分相似的兄弟正在那里用膳,吵闹的气氛丝毫未影响他们半分。

桑无疆甚至拍手助威,不嫌事大,一盏千杯饮倒入口中,冲着他们招手,唤来共饮。

青天白日,这就喝上酒了?夕凰瞪了眼这个爱酒如痴的三哥,不愿跟吃食过不去,闷声不响地拉着灵粟走去落座,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兄弟,辛苦了。”

闫阿在菜一口未动,桑无疆千杯饮就碰了过来,举起酒杯的同时,紫衣少女夹起的鸭腿放至了他的碗里,很是自然而然。

他嘴角勾起一丝隐晦的笑,举起的酒杯未送到口中又悄然放下,拿起鸭腿优雅进食,斜睨身边埋头猛吃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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