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魏忠贤拍马屁的好习惯,见福王对那个手势和口号很感兴趣,便将当日唐辰培训时创造出的手势,完整保留了下来。
如今除了捉刀卫,他没敢强制使用这个奇怪手势,别院上下几乎都学会了这个奇怪但很有气势的手势。
刚刚回来时,唐辰偶然听到有人这么喊口号,顿时好奇问了一句,才知事情原委。
好似神经病对暗号似的,双方神奇对上了脑电波。
在房中偷懒眯觉的管事太监听到整齐划一的响动,惊慌地跑出来查看情况,见到是福王信赖的小唐先生。
脸上顿时堆满媚笑,“小唐先生,您看这话怎么说的,你有什么吩咐,唤我一声便是,哪需要您亲自来这腌臜之地。”
“福王殿下和魏公公都被留在宫里了,我这突然需要几个人做事,想了一下,我和其他人都不熟,只和公公您还有些交情,便厚着脸皮上门来求人了。”
唐辰说的客气,那公公听的心颤。
“您招呼便是,殿下和魏公公都留话,那您当主子伺候,您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便是,我们这些当奴才的随时听命。”
唐辰笑了笑,“既然这样,我就不跟公公您客气了,麻烦给我五个人,两天后还你。”
“这话说的,我这就去跟您找五个机灵点的。”管事太监说着抬脚就想绕过他外走。
唐辰抬手拦住,道:“不用,就他们五个就行。”
说着,随手一指,正指了的是刚刚跟他对暗号先举起手来的五个人。
“这,他们笨手笨脚的,会不会误了先生的事?”管事太监皱了一下眉头。
“不,正合用。”唐辰瞧着那五个突然被点名,有点懵圈的小太监,神秘一笑。
翌日,国子监旁的一条胡同里,唐辰忽视掉一墙之隔时不时传来的禽鸣兽叫声,转头对神色紧张的五名小太监道:
“刚才我说的话都记住了?”
“记,记住了,只是奴才怕那些贡士都不信俺们说的。”
一名小太监战战兢兢说出自己的担心,其他几名小太监跟着点头称是。
“没事,你们只管去说,其他不用管。记住找那些恩监优贡,那些看上去没钱的穷书生就算了,然后一个一个的带过来。”
唐辰笑了笑,大手一挥,浑不在意道。
“是。”五名小太监行礼后,忐忑地走出胡同,来到国子监门口。
一个两个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寻觅穿着看起来上档次的书生拦住,低语一阵。
只是十个有八个换来一阵呵斥,甚至还有追打。
慌的小太监们神色张徨地四处躲避。
便在此时,前呼后拥过来一大帮提笼遛鸟的少爷。
一个两个都在那儿吹嘘自个昨夜赌钱赢了多少,睡了的姐儿有多俏。
声音大的几乎盖过了旁边废弃豹房里的兽叫声,引得其他进出学子纷纷侧目,只不过一看是他们,都又十分厌弃地皱眉扭头而去。
五名小太监看到这一帮人,下意识地一颤,他们或许不认识来人是谁,可他们都认识锦衣玉带,一个个手上或金或玉的大扳指,更是明晃晃亮瞎所有的眼。
“这些人,就是唐先生说的非富即贵的吧?”
“看穿着像,而且我看到其中一个好像和魏公公还有来往。”
“和魏公公有来往,那便错不了了,魏公公最近帮殿下经营那个生钱的营生,接待的富贵少爷着实不少。”
“那,我们上吗?”
“上,上吧,只要有一个拉到小唐先生那里,成了给一两银子呢,咱们有了银子也可投进魏公公那个钱生钱的营生里吃利钱去,不比我们苦哈哈地搬抬杂物的强。”
“恩,对,上,大不了被打一顿,咱们皮糙肉厚的被打几下也不碍事。”
五名小太监计议已定,互相看了看,脸上同时显现出一抹决然神色,如同上刑场似的猛地冲出。
只是情急之下,跑的太过,没刹住车,一下子撞进那群公子哥怀中。
两方人马顿时撞了个人仰马翻。
“哎呦,**,哪来的阉竖,这般没规矩。”
眼前突然闯出三五个人,惊的一众纨绔,差点将自己手里提着的鸟笼子当暗器甩了出去。
待看清是几名小太监后,几位平日嚣张惯了的公子哥,顿时破口大骂。
“焯,想死啊,那个府上的,这么没规矩。”
“尼玛,老子手里的百灵鸟是从千佛山上抓来的,惊了,把你们卖了都赔不起。”
“跟他们废什么话,揍他丫的。”
五名小太监惊慌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眼见拳头就要落在身上,其中那名声称见过其中一人和魏公公有来往的小太监,情急之下,喊道:
“别打,别打,我们是魏公公的人,我们有能让几位公子高中举人的考号,真的,我们手里就有,是萧阁老的外孙流出来的,保准能中。”
“等等。”走在后面的张少古,刚爬起来,突然听到这话,立即出声拦阻旁边人还没爬起来,就要揍人的好友。
“狗少,等啥,先让老子揍他们一顿,解解气。”
那人不听抬脚踹了过去。
被唤作狗少的张少古,气的给了那人一拳,打的对方一个趔趄,踹出的一脚没踹实,自己反而差点又摔了。
“你耳朵塞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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