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芷柳眉轻蹙,如春日微风中轻颤的柳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那诧异转瞬即逝,恰似流星划过夜空,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身姿优雅,微微欠身,和声说道:
“掌柜此话怎讲,你愿意替家父在这塞外看守店铺,在下已经感激不尽了。您若有难处,不妨直言,只要能把事情说清楚,我自不会怪罪。”
说话间,她一边用眼神示意墨言扶起掌柜,那眼神就像传递着无声的密语,目光始终紧紧落在掌柜脸上,试图从他那看似诚恳的神情中探寻出被隐藏的真相。
墨言领会了姜清芷的眼神示意,他身形矫健,大步上前,稳稳地搀扶起掌柜。
掌柜缓缓站起身,眼眶泛红,像是被悲伤的情绪染透,嘴唇抖动着,带着哭腔说道:
“小姐,我对不起你啊!小人原本姓张,之前这个铺面一直盈利,生意好得很,每日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可不知怎么的,就得罪了这边的地头蛇。他们隔三岔五就来捣乱,每次一来,就如强盗进村,砸坏货物、赶走客人,还恶狠狠地威胁我不许声张。”
“我一个人势单力薄,面对他们的恶行,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不在开门营业。我对不起姜老板的信任,更没脸见您啊!”
说着,张掌柜又要屈膝下跪。姜清芷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托住掌柜手臂,制止了他这个动作。
她凝视着张掌柜,目光锐利如鹰,却又带着几分探寻,开口问道:
“你一个人,怎么会……爹爹说这边有好几个铺面,其他的呢?莫不是也被那些人搅黄了?还是说另有缘由?”
姜清芷的语气里既有疑惑,毕竟这关系到父亲苦心经营的产业,背后牵扯的或许远不止生意这么简单,说不定还藏着更深的阴谋。
她暗自思忖,若真如张掌柜所言,得罪了地头蛇,那这些人究竟有什么目的?又为何单单针对父亲留下的产业。这背后的原因就像一团迷雾,让人捉摸不透。
而且,就在刚刚与掌柜对视的瞬间,姜清芷敏锐捕捉到对方眼中那一丝转瞬即逝的闪烁,就像黑暗中一闪而过的鬼火。
她的目光又落在他微微颤抖的双手上,指缝间似乎还留着不自然的水渍,那水渍就像疑点的烙印。
这让姜清芷心底警铃大作,觉得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她微微眯起双眼,看似不经意地将视线从掌柜身上移开,实则余光始终像绳索一样紧紧锁住他的一举一动。
他是因为害怕得罪人不敢说实话,还是本身就在编造谎言?这一连串的疑问就像乱麻一样在她心中缠绕。
她轻抿嘴唇,眉头微蹙,像一朵被微风吹皱的花蕊,不着痕迹地朝墨言使了个眼色,墨言心领神会,微微点头,像一只潜伏的猎豹,不着声色地往张掌柜身后挪动一步,防止他突然有所动作。
姜清芷深吸一口气,重新将目光落回掌柜脸上,语气温和却暗藏锋芒:
“掌柜的,事到如今,还望您如实相告,莫要再有所隐瞒,这关系到我父亲的心血,也关乎您的安危呐。”
她的话语就像一把软刀子,看似温柔却直戳要害,仿佛在告诉掌柜,真相早晚会被揭开,不如坦诚相告。
那张掌柜听闻,目光闪躲,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强装镇定地看向姜清芷,磕磕巴巴道:
“小姐,真没别的事儿了,就是得罪地头蛇罢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自觉地扯着衣角,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
姜清芷看了看还在沉思的众人,此时林温姝上前一步,轻声说道:
“清芷,既然如此,让张掌柜交出账本,咱们看看账本吧。就算得罪了地头蛇,生意再差,也总归应该有账本,这账目中说不定藏着铺子衰败的真正缘由。”
林温姝说这话时,眼神犀利地看向掌柜,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伪装。
姜清芷心领神会,微微点头,转而面向掌柜,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掌柜的,就麻烦您把账本拿出来吧,我们也想了解下这铺子之前的经营状况,对往后如何重振生意也好有个考量。”
听到这话,张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手下意识地攥紧,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得更急了 ,嘴里嗫嚅着:
“这……这账本,我得找找,有些日子没碰了,不知道放在哪儿了。”
林温姝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却透着不容错认的锐利,看向掌柜,缓缓开口:
“清芷,咱们走吧。我相信掌柜是个明白人,会在太阳落山之前,把账本乖乖送到咱们手上。毕竟,谁会放着好好的掌柜之位不要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挽住姜清芷的胳膊,看似亲密无间的动作里,却藏着十足的笃定。话里的弦外之音再明显不过,这是给掌柜下了最后通牒。
说完,林温姝微微偏头,用眼神示意姜清芷往门口走,同时提高了音量,像是故意说给掌柜听:
“咱们去下一个铺子看看吧,也不知道那边情况如何。说不定能发现些新线索,弄清楚这生意到底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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