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尘闻声低眸,凝着那白皙皓腕上的银镯,挑了下眉:“倒也不用这么恋恋不舍……”
温瑶无视这句话:“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吗?”
什么也不用干的生活,说实话她其实不太习惯。
她等了会答复,前面的男人却只是回头轻笑:“我在,没有什么辛苦活是需要你做的。”
“你身上还有伤,好好休息休息养伤。”
“可是……”
夜幕已经降临,室外的风变得愈加寒凉。
季明尘突然伸手,温热的食指指腹触上面前之人尚且殷红的软唇,动作暧昧地轻抚了几下:“而且……宝贝已经帮到我了。”
细微的电流顺着唇部皮肤蔓延,温瑶红着脸僵在原地。
他用指尖摩挲她唇畔的动作和刚刚亲吻她时很像,没有亲吻她时的那种激进热烈,却又是另一种撩人,像羽毛轻轻挠过心尖……
这就已经算是……在帮他了吗?
一直到男人的指尖抽离,身影消失在转角,她才回过神来,低头抿了抿唇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
邵庭良在船长室门前等了片刻,才终于见人出现在视野里。
季明尘往前走了几步,脚步渐停,回头望向监护室方向。
其实刚刚,他抱歉的不只是那句来晚,比起这个,他更感到抱歉的是,他可能没有她所以为的那么好。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不如沈逸川的……
为什么那么喜欢白色?又为什么会养白鸽?
原因大概是,那种至纯,至亮,象征和平与光明的东西,是他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这就像那漆黑的染缸,无论往里面添多少其他颜色的染料,无论怎样欲盖弥彰,都是徒劳枉然。
“……”
邵庭良不知道明长官站在那里想什么,他想出声提醒又不太敢,思量一番索性踱步上前。
季明尘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眼底流露出的情绪凉薄又淡然:“走吧。”
……
温瑶在轮船三层休息了整整五天,她也没想到异能耗损过度的后劲这么大,头痛一天比一天强烈,直到第五天才有所缓解。
感觉倒有点像是过激的体育锻炼,头两天还好,越往后身体的酸痛得越厉害。
期间洛旋星醒了,她过去看了眼,不过因为洛旋星的伤势更严重,她们也没有过多的相处时间,在林医生的催促下,她只能老实离开监护室病房。
与他们那艘沉掉的船不同,这艘轮船船虽大,但轮船上的人却很少,大部分的地方都空荡荡的,有时候逛上半天都见不到一个人。
对于这个问题,有次吃饭的时候,温瑶闲来无事问了邵庭良一嘴。
邵庭良解释说:“北洲区近些时日的逐个沦陷已经威胁到咱们东洲十四区了,导致可支配的战队资源有限,况且咱们这次航行有明长官在,他一个人就能顶一支身经百战的战队了……”
“那安全舱的人呢?”
“安全舱的人……”邵庭良别开了目光,脸上的神情显得沉痛又犹豫:“他们进安全舱的时候有两个人已经感染病毒了,只是没有被发现,后面安全舱绝对封闭漂浮于大海,情况你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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