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诺拉·帕斯卡气得快要疯掉了。
但拉里说得对,她得冷静。
要知道,切斯特已经回到了魔法塔,自己任何不冷静的举动,都是给切斯特创造破绽。
佩诺拉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她对拉里露出笑容,尽管这个笑容无比扭曲,但那至少是佩诺拉控制自己的表现,不是吗?
“你说得对,我应该冷静。拉里,我需要一点帮助。”
拉里悬着的心落地,他不怕帕斯卡发疯,但他怕帕斯卡在敌人当前时不顾场合地发疯,如果他不在这里,他会很高兴灯带最后的结果,但该死的安特伍德让他来帮助疯狂的帕斯卡,即使是为了自己性命,他也必须让佩诺拉保持清醒。
一个疯狂的女巫带来的后果将是毁灭性的。
没有人比拉里更清楚这一点。作为拉法索亚大陆和外大陆殖民地土著的后代,虽然遗传了更多母系的血统,但他的生活其实很优越,他有一个不那么坏的父亲,对方给他提供了良好的成长环境和受教育的机会,这也让他成为光明神的信徒。
殖民地的部落是有自己的祭司的,这些祭祀通常是拥有特殊能力的女性,光明教廷的神职人员热衷传教,更热衷剿灭异端,对这些神职人员来说,不肯改姓光明神的当地土著是愚昧落后的,而为了信仰敢攻击他们这些来自文明世界的上等人,那更是不可饶恕的罪恶。
光明教廷本来就有猎杀女巫的传统,土著部落的祭司很容易就成为被剿灭的首要目标,拉里这个有着明显当地人特征的家伙自然而然地成为卧底的不二人选。
但事实上,拉里只做了一次卧底,就不敢再去了。他一开始过得很顺,在收留他的部落里挑拨离间,给神职人员传递情报,做得很成功;
然而祭司很敏锐,次数一多,他就被怀疑上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拉里隐瞒情报,又帮着祭司给神职人员下套,最后双方打得你死我活,他趁机跑掉。逃离前,他亲眼看到了一个祭司自爆,将神职人员和好几个高阶骑士一并重伤。
那件事发生之后,拉里在殖民地待不下去了,刚好安特伍德需要一个仆人,他便跟着安特伍德来到卡斯塔尼亚。
拉里满心以为自己脱离了那些敏锐可怕的女巫,但他没料到,安特伍德肯留下他,正是看中他与女祭司打交道的能力。安特伍德想要与黑塔的女巫合作,自己不敢过多接触诡秘的女巫们,便将拉里推了出来。
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安特伍德手里捏着拉里的契约书,这一次,拉里甚至没机会逃跑。
拉里让佩诺拉冷静下来,刚松一口气,但接着,他发现自己放心太早了。
佩诺拉看着拉里的眼神变得幽深,等他意识到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感觉灵魂像是被抽出来关进玻璃罐里,他能看到、感知到外界的一切,却隔着无法突破的桎梏,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
拉里身体抽搐了一下,像野兽一样四肢着地,佩诺拉的长靴踩住他的背脊,让他的胸膛贴近地面,借由他的身体,佩诺拉操控到更多的魔力。
接着,拉里体内的魔力像是被打开了闸门,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失,这些向外扩扩散的魔力在房间内有规律地构建一层层魔法网。
这些魔力网是拉里感知的触角延伸,有这些魔力网存在,他能将餐厅的角角落落的存在都掌控其中。
而伴随着魔力网的构建,惊人的魔力消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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