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比兔子还快的一年级学弟最后还是让他给逃了,自然不可能穿着开裆连裤袜和露肚脐的缩水背心到底乱跑的dk们只好又在裁缝店购置了一套成品制服换上。
“精神控制类的术式么?……好几次了,思来想去只有这种情况说得通。”
“是在说镜么?估计是的吧,但是院长先生说那孩子目前对自己的术式没办法准确地掌控,这几次应该都不是故意的。”
“你自己瞅瞅你说这话你自个儿信么?”
“咳……比起那个,别忘了我们还有任务。”
“啧,真烦啊,每次那些上边的老家伙们下来我们就总有这样那样的额外任务,总有一天要把他们全杀了。”
“悟,裙子可以乱穿,话不能乱说。”
整理好着装重新变得人模狗样,交谈间,黑发dk旧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夜蛾老师?……任务临时取消了?好的,我知道了,谢谢老师告知。”
掐断通话,夏油杰原本笼罩在眉眼间的一丝愁云与疲惫转瞬而散,憔悴苍白的面容也肉眼可见鲜活红润了几分。
“取消了?”五条悟探个脑袋过来。
“对,说是原本颁布任务的高层那边突然发现了点意外,目前不省人事。”
夏油杰说,顿了顿,略有些迟疑地补充。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刚刚好像在电话那边听到了镜的声音?”
闻言,白发dk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想了会儿。
“我悟了啊,杰。”
半晌,他不知领会到什么,用握拳的右手敲击左手掌心。
“与其解决任务,不如直接解决颁布任务的人。”
夏油杰:“……”
夏油杰:“悟得很好,下次别悟了。
*
*
数分钟前
咒术高专某间昏暗如同什么不正经小黑屋的会议室内——
“一旦找寻到有关【极乐世界】的任何线索,我,夜蛾正道将会在第一时间上报咒术总监会。”
面对着上边到校视察的年迈高层,夜蛾正道吐字清楚地立下了束缚。
这些日子,总监会的人到咒术高专的次数愈发频繁。
夜蛾正道明白上面总是派这些人下来的最终目的自然不是为了体验学校新开的那家理发廊和服装店,最主要的目的其实是在于从他这里搜寻他年轻时候的好友“极乐世界”的线索。
“那个”错误终究还是瞒不过,于十几年后的今日东窗事发了。
当年——就像再老的老汉也有青春一般——夜蛾正道其实也曾有过一段臻荣难忘的青春岁月史。
高中时期,有一个与夜蛾交好的咒术师名为“极乐世界”(当然了,这个名字太怪了,他估计八成是个假名),那名极乐君从那时起就是个视金钱如生命的守财奴。
印象最深的是,极乐世界有曾对夜蛾说过这样一段话:
“呐,正道君,不觉得现如今的咒术界太过腐朽了吗?——实际上,我想要推翻重构他。”
“而众所周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要想达成这个目标,就必须要有很多很多的钱和自己的产业。”
虽然当时的夜蛾正道表示:你丫就是在为自己的拜金属性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吧!
对方是不是真的有过变革咒术界的崇高目标夜蛾不知道,但这货绝对是个为了钱连命都不要的主儿。
早在学生时代的极乐世界便已行走于黑白之间,为了更多的佣金私底下会悄悄接一些黑网的任务。
不过这家伙始终秉持一个原则:他不会滥杀无辜(因为怕卷入麻烦),顶多只会挑一些诅咒师之间的纠纷,比如诅咒师A委托去暗杀诅咒师B的类似任务
这样一来,一旦暗杀成功,极乐世界不仅能收到黑网打来的报酬,完事后上报给学校专门负责管理悬赏诅咒师的部门,又能美滋滋多收一份悬赏钱,属于是非常贱……
非常有经济头脑的一人了。
不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就在大约十几年前,日常踩在红线欢快蹦跶的极乐世界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当时,他窃走了高专咒具库一个封印在最里层的特级咒具——【取子箱(ことりバコ)】*——并私自用它制造出了一名“本不该降生于这个世上”的女婴。
而关于这件无比荒谬的事情——就连与之交情最深的夜蛾也还是时隔十几年的几个星期前才得知的。
“总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箱子被我位移走的事情似乎终于被那些蠢家伙发现了,咒术界那边的通缉令下来了,我要跑路了,哎嘿。”
“嘛,那孩子有你照料我就放心了~具体的情况说来话长我就不说了,先跑路了白白!”
“搞什么?你这家伙!等一下!喂——!!”
“嘟,嘟,嘟……”
等再打过去时,那边已显示是空号。
再然后,便是他们班上的学生夏油杰拿着一封说是寄给他的信件找了过来。
极乐净土——那名在信中提及、被从孤儿院接到高专的少女——大概便是十几年前从那只特级箱子里诞生的女婴了。
【不管怎么说,我希望她至少能够体验尽可能长一些与一般人无二正常的生活。】
在那封传送给夜蛾的信的最终,那个不靠谱的家伙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大抵也正觉得孩子是无辜的这点,夜蛾正道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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