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华认真回想着,边想边说。
“臣妾记得,当时是因为姚黄牡丹。”
“嫣婉跟她一块进来送花,当时嘉妃也在,娴贵妃就给臣妾请安,后来坐着聊天时嘉妃就说娴贵妃穿的就是那姚黄牡丹的花样,当初娴贵妃还是妃位,嘉妃就提了一嘴不合规矩,什么百花之王不敬臣妾越俎代庖这类的话。”
“娴贵妃说的是:尊重在心不在穿着,若是臣妾介意就回宫脱下来让臣妾处理。臣妾说一件衣服而已,就让她走了。”
“具体说的是什么字臣妾记不得了,但意思是这样的。”
“后来娴贵妃就离开了,臣妾当时心情不太好,因着后宫传言总说当年选秀她才是福晋,臣妾是抢了她的位置,就让人把那花拿下去。”
“是嫣婉去拿的,出门口的时候和赵一泰撞上,花盆摔碎,赵一泰就责打了嫣婉,臣妾当时还说让赵一泰带下去掌嘴,嫣婉求着说她是跟娴贵妃一块来的,说娴妃温柔待下怕她犯错就带她来了。”
“臣妾问了娴妃是不是待她挺好,她说娴妃向来恩德宫人,宫人对娴妃都很感激。后来嘉妃就说她挺会说话,当时臣妾心情烦闷,也不记得又说了什么,但是臣妾记得说过:宫里有没因为犯了一点错就打死人的规矩。后来嘉妃给她改了名字带走了,臣妾也就纵容了。”
琅华说的如实,将能记起来的都说了出来,她没想在这件事上瞒着弘历。
“就是这样的经过,有些话到底是怎么说的臣妾复述不出来了,意思和过程就是这样的。”
她说完就不说了。
见弘历在沉思,她就安静坐着。
上一次已经请过罪了,皇上也说了弥补之法,如今要是再请罪,这个火头上保不好她就真的得挨罚。
上次请罪她也确实是请罪,上次的情况不容她解释过程,
这次不一样,这是皇上主动问,她复述过程,可以先不请,等会看时机再说。
弘历则是思考着她说的过程,脑海里大概演练了一遍。
过了一会弘历看向琅华,“以后少跟嘉妃来往,没得再被她利用了。”
处理朝政多年,朝堂纷争他都懂,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件事的重点?
既然意思一样,抛开当初到底是如何,琅华理解到的就是这个意思。
嘉妃就是在这件事中煽动拱火还表忠心的存在,要了嫣婉折磨,下的是如懿的面子,出的是自己的气,锅却是琅华来背。
若没有她,琅华心情再不好,最多打两下出出气就放人回去了,哪来的那五年?
还有如懿!
带人过来就没了,走的时候怎么不带走?她是妃位,嫣婉当初跟她一块去,她自己走了,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宫女怎么决定走不走?
姚黄牡丹,脱了送过去,福晋……
弘历手揉着眉心,对如懿的不喜简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恨不得现在就给她降成答应甚至贬出宫去!
但是这个想法一浮现,他脑子就晕。
本来想回答的琅华,看着他思考就想着等会回,又看着他揉额头,之后身体恍惚了,赶紧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扶住他,“皇上?”
弘历抬头看向她,那眼里的狠戾和厌弃看的琅华心惊,一下便没了动作。
弘历晃了晃头,压下了刚刚的想法,又怕吓到她,顺势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坐着,“没事,缓缓就好。”
琅华刚开始有点不敢动,看着他的神色,眼底满是关心。
突然想到那天皇上和皇额娘的对话,当时她只顾着伤心了,倒是没注意到皇上的不对。
琅华想了想,在他怀里调整一下,伸手给她按压着两处太阳穴。
…
永寿宫。
吃完饭之后春婵她们出去了,魏嫣婉和卫嬿婉一块坐着。
看了看窗外没人。
魏嫣婉凑近了些,将想把东西给她的想法说了一下。
卫嬿婉瞳孔微缩,“那是你的嫁妆,不用给我的。”
女子的嫁妆啊,她怎么能受。
“我也用不着啊。”魏嫣婉笑的满不在意,“那都是嫔妃的,嘉妃给我也是为了面上好看,让我看得见用不着,那我给你,你用啊。”
魏嫣婉伸手将她的手握住了,她觉得婷嫆就是小妹妹,她是姐姐。
“进忠说你们是故人,他比你大,我也比你大,那你就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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