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知道我暗恋将军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叶寰堇嫌弃,将她那碍人的手掀开。
却是半点没有夏嫣嫣想象中的失落。
“那不是挺好的吗?”
夏嫣嫣震惊,好,好什么?
救命恩人这个滤镜真就那么重?
待她将心中疑问问出了口,叶寰堇捏着帕子,羞答答的:“他不理那些女儿家抛绢花,至少证明了沈妄人品好啊,不是那拈花惹草之辈。”
“不像那话本子中有的男子,既不喜欢人家女子,偏还吊着不肯拒绝,沈妄这不做的挺好的吗,至少未来侍妾通房那等烦恼少了大半。”
这还能这么解释?
夏嫣嫣有些不忍的打破她的幻想:“那他不心悦别的女子,怎么又会心悦你?”
叶寰堇一愣,似是没想过这头。
夏嫣嫣翻了个白眼,知道为了不让她日后难过,得适当的打破幻想,至少那话本子里就是这样教的。那些女配角儿也是少女怀春,一腔痴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最后独坐空楼,黯然垂泪。
她可不想看见叶寰堇撞了南墙还不回头。
不然待到最后,期望成了失望,那多打击人啊。
所以身为好朋友,她有义务打碎她的幻想。
“你就没想过?他既是对女子都那般样子,对你就会特别了?”
夏嫣嫣说的言之有据,一条一条的给她分析。
叶寰堇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好半晌才消化了这些信息。
“这么看来,沈妄多半也不喜欢我?”
夏嫣嫣满意的点头,没浪费她这么多口水,这人还算有救。
然后便径自倒了盏茶。
说了这么久了,又给她说的口渴了。
世上哪儿有那么多两厢情愿,她虽没有经验,但看的话本子可多了,痴男怨女的故事她能讲个三天三夜。
她分析的肯定没错。
唉,做人朋友好累。
“反正婚事是我自己求来的,本也没想着他也能心悦我。当然,若是两厢情愿是最好的。若不是,我心悦他,又不一定要他心悦我,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我懂的。”
“若他将来真的对我感觉,待有心上人了,又不是不能和离。”
叶寰堇听完夏嫣嫣的话,思考了许久。
待到将来真的成婚了,沈妄真有了真爱,那她便和离好了。
她是大晋小郡主,她有自己的骄傲,做不来跟别的女子争抢男人的事儿,沈妄若真看不上她,那也是他的损失。
真有那一日,她要了和离书,转身便会走。
郡主的骨气不能丢!
爹爹自小对她的教育便是如此,有什么想要的,便夺了过来。
她想要沈妄,便求了婚事。
有因为前世的原因,更多的是遵从心意。
现在不做,万一日后后悔了呢?
她不想让自己后悔。
夏嫣嫣被她的这般说辞,惊的瞪大了眼。
“和离?是你疯了还是我接受程度太小了。”
边说着,边拿了帕子在胸口顺气,只想把她脑袋掰开来瞧瞧,看看是什么构造。
大晋不比前朝,这世道对女子严苛。尤其是和离的女子,只比那等被休的好点。
也只是好一点罢了。
“你有没有想过,若真有那一日,大晋百姓会说什么闲话?说小郡主痴心错付?会有什么流言蜚语?”
叶寰堇比她想的淡定许多,眨眼间睫毛颤了颤:“从小爹爹便教育我,若有喜欢的东西,抢也要抢过来。再说了,和离怎么了,为什么女子便必须被那等流言蜚语所束缚?便是真到了那日,若有人心悦我,必然也不会被世俗所影响。”
“我既看上了他,便有时间等,等他心悦我,若等不到,那是他的损失。”
“况且,你别忘了,我是大晋唯一的小郡主,是爹爹的掌上明珠,我要什么没有?我有肆意娇纵的权利,亦有承受失败的勇气。”
“嫣嫣,我没有你想的那般脆弱。”
是她当时太过莽撞了,沈妄是个人,不是死物,也不是玩具,是人便有自己的思想。
但她输得起,她能做出这个决定,亦能接受失败的结局。
夏嫣嫣头一次听见这等惊世骇俗的言论,但能成为好朋友,想法必然是相近的。
震惊了片刻,便也能接受了。
幽幽的叹口气,感叹道:“倒是我狭隘了,你这般敢爱敢恨,我佩服。”
不过她也很羡慕叶寰堇的洒脱。
只希望,沈妄莫辜负了好友的一腔痴心。
太阳不多久落了山。
是夜,月上枝头,只有几颗繁星闪烁。
冬日间凉风习习,窗外柳树被吹的瑟瑟作响,偶有几声蝉鸣鸟叫,添了抹意境。
屋子里的炭火烧滋滋作响,头四方熏炉内的香飘出来缕缕。
房中有些昏暗了,连翘点上了两盏灯。
“郡主,亥时了,该歇息了。”
与茯苓对视一眼后,连翘便走上前。
也不知道夏家二小姐与郡主说了些什么。
自从她走了后,郡主便拿着那帕子,坐在房中支着下巴愣神,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用膳时也说没胃口。
连翘看在眼里,心里也有些着急。
叶寰堇见了连翘眼中的担忧,收回神,扬起笑:“我没事。”
而后看了眼窗外的日头,“亥时了?怎的都这般晚了。”
她不过是想了会儿事情,竟就过去了半日。
感叹道:“真是男色误人。”
说完便站起身,走向床榻躺着,看了眼依旧担忧自己的两个婢女,出口赶人:“行了行了,都歇息吧。”
她哪能有那么脆弱。
连翘与茯苓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转身替她留了盏灯,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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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起阵阵凛冽,夜凉如水。
——
此时的朝阳宫。
景文帝处理完今日这批奏折,抬手揉了揉眉心。
关外异族愈发猖獗了,往日那般小打小闹便罢了,现下竟如此明目张胆的开口要粮了。
那些异族皆是草原上的习性,粮草枯竭,入了冬便只能靠抢掠。
起初,想到异族勇猛,皆是人强马壮,所以往年大晋能忍便忍了,这次竟开口便是三十万石。
李德泉见官家烦闷,他心思剔透,悄声使人点上了凝神静气的龙涎香。
宫人点香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传来,景文帝抚着额,看了眼一旁的李德泉。
“什么时辰了?”
李德泉回道:“官家,已是亥时了。”
景文帝呼出口气,叹道:“竟是这般晚了。”
李德泉话里一片苦口婆心:“官家操劳,为了大晋禅精竭虑。瞧,这不都忘时了,官家可要多多注意龙体啊。”
他能侍候景文帝四十余年,那张嘴可不是摆设。
现下便随意便哄得景文帝失笑,口中骂了句狗奴才。
随手将那奏折扔在李德泉脸上,惊的李德泉战战兢兢,失声叫了句官家。
景文帝被惹得发笑,“你倒看看,朕该如何做才好?”
李德泉将那奏折捡起,看也不敢看一眼,就往金黄案桌上放。
低头敛着眉。
“洒家就是个阉人,怎能看这民生大事,这可使不得啊官家。”
“朕让你看便看。”
景文帝冷哼了声,只有这么一句。
朝夕相处四十载了,这奴才是个什么性子他怎会不知。
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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