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崩铁+明日方舟]把你种在土里,你重新长吧》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安稳的日子在一次次惊险的开拓中显得微不足道,却也弥足珍贵。
黍帮着帕姆干了不少活,将那些储存在暗处、素日里看不见的杂物理得七七八八。
她往日里做惯了这种事,说累倒也没有;不过,她忙碌的身影倒是让三月七有点儿小愧疚,便也帮着擦擦桌子、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每次刚开始撸袖子,黍就将她好一顿夸,实在是不好意思,便将丹恒也拉来,想着分去些自己身上的“重担”。
前两日睡醒后,这个年纪轻轻就身负无数因果的青年就把自己关在智库里,重新翻看所有在终端中的记载。列车的航行日志,大小势力的现状,自然也包括仙舟与药师种种。
虽然面上不显,他对黍的信任倒是上升了。
平日里见面总是在早上,他安静地走到餐厅去。刚开门,鼻尖便触及一片带着面香的雾气。
再往里走一些,就能看到那个有着银白色长发的女子在重重雾气后头忙活。
她与持明的联系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无法被感知,但她身上始终洋溢着植被和粮食的气息,几乎可以说是和蔼的。
见着他,她就略带些俏皮地眨眨眼,推给他一两碟早点。有时是才做好的包子,有时是一碗面疙瘩汤;而他则低声道一句谢。
他们也会有些交谈,茶余饭后,黍偶尔会端来一些她正在试验的菜式。上次提到的麦芽糖就在其中:神通广大的黍小姐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小麦,经过几日的发酵生芽,又投入一个大锅中,混糯米熬煮。吃起来有些谷物的清香,甜蜜如仙舟的琼实鸟串——他只吃过几次,但仍记得那味道。
他将那东西说与黍听,她惊奇道:“这倒是妙,我原先住的地方有一种小吃,唤作“冰糖葫芦”,虽少了你家乡那羽兽的传说,滋味想来却是大差不差的。诶,改日里我多找几种果子来,调了糖浆做与你尝尝,如何?”
他点头答应了,起身回房间,又去智库中翻出些仙舟出身的无名客带来的食谱,想着报答黍帮他点明思绪的恩情。
她看懂他的想法,没有推拒,欣然收下了。
有时黍得了空,也会来智库坐坐;看些仙舟的记载,再同闭门不出的人谈谈心,讲讲道理。
“看到你,总让我想起我那幺妹,夕。她也是个闷性子,成日窝在自己的画里不肯出来锻炼身体,还总是熬夜。心里有事儿也跟你一样憋着,可不省心。”
“这世上烦恼那么多,又有多少是藏在心里就能解决的呢?我那妹妹我是了解的。她想些什么,她的画里可是清清楚楚。年就掐着点,看她的画去闹她。后来,她两个同令姐都上了罗德岛,大哥也跟着去了。跟着那舰船在天地间走一遭,也不坏。唉,你们这些小辈啊,瞧着是很诚恳的,真遇到了事,却不愿与长辈们交心,是该教育教育。”
丹恒无言以对,但气氛倒也融洽。二人就这样各做各的事,不知不觉间亲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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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丹恒而言,那日清晨的经历依旧如梦似幻,好不真切。
然而在他已忘记的记忆中,丹恒曾被拉入一片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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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的地方不远处堆着造型相当特别的家具。粗看像是用墨笔画出来的,摸上去竟也有木头的触感。
那处地方倒是有不少人,站着坐着躺着的,无一例外有着持明族人……持明龙尊的特征:龙角、长尾、尖耳朵。
初到此地,丹恒脸上依旧是毫无波澜的样子,心里却没那么平静。
就算前世的记忆尽是些碎片,常识也告诉他也知道仙舟的龙尊绝不会这么多。
他原以为这些人是看不见他的,因为没有人对他突然出现在此地有什么反应,便默默观察着。约莫十个人相聚,有各干各的,也有凑在一起聊天的。这下,他见到两个瞧着有些熟悉的人。
有着墨发与绿色挑染的少女正和另一个白发少女拌嘴,满脸的不耐。
这样一看,那名白色头发的少女的瞳色确实是紫色。
黍小姐的……妹妹?曾听她说过自己有十一个兄弟姐妹,那么这些便都是她的家人了?
他正思考自己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一名端坐于棋盘前、身着暗褐色袍子的沉稳青年落下手中一子,抬头向他所在的方向道:“阁下已经看上许久了,怎不报上姓名?”
刹时间,这片空间安静了些。数双竖瞳或明显或隐晦地望来。
坐于那青年对面的长发青年面色阴郁,淡淡道:“大哥,这局你已是将输之势,此时发声,莫不是想抵赖?”
他无视了对面的无奈否认,转过身来瞥视一眼侧躺在矮几上的蓝发女子,“令,这是你的地方,你将人拉进来的?”
那女子手拿着一个葫芦,闭着眼,借长尾之力一下从矮几上站起来,踉跄两下,下一秒飘到丹恒身边。
丹恒一惊,唤出击云,鼻下闻到浓烈的酒味。
那被叫作令的女子变出一个杯子来,满上酒递与丹恒,“他身上的气息可明显,是我那六妹的手笔。”
“他见过黍姐了?”
一名穿着精细服饰的男性闻言,急急抬头。丹恒眼瞧他身上的配色,棕黄蓝,想来与黍小姐的关系不浅。
“既是从外界来的,媒介不也只有黍姐了么?”
被丹恒拒绝(其实是没有搭理她)后令也不恼,自斟自酌着道:“我确实教过她入梦的法子。她大概是存了让这青年人好生睡一觉的心思,只不过这时间是不巧了些。”
丹恒尚未反应过来,后脑勺便被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
下一刻,魂魄离席,梦境中幻化出的身形消失不见。
“你将她弄到哪儿去了?”
令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闭上一只眼,“一个安静些的地方。我们这儿未免过分吵闹了。”
绩——那个衣着讲究的青年有些恼,“他如何疲累又关我们甚事,眼下最要紧的该是找到黍姐的下落!这样好一个线索跑到我们面前来,竟直接丢掉?实在是——”
他几乎是气到郁结,直接离开了此处。
那半边眼睛盖着墨绿发的少女——夕,似乎若有所感,眯着眼看向令,直到她走回矮几处。
她有些不爽,问道:“这就是你把他放到我画里的原因?”
她那不靠谱的长姐唤出酒葫芦,仰头重新喝上一口,一抹嘴,“哈——,我观他与你有许多相似,想来能成为不错的朋友。夕妹便收下姐姐这份好意,如何?”
夕站定半晌,撇撇嘴,“随你。反正,我是弗要他留的。可别脏了我的画。”
令从醉眼恍惚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是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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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小同志可是对两个人的聊天内容相当好奇,但只敢找丹恒问东问西,发表些“黍姐姐可真为你着想啊”、“丹恒你跟黍姐姐的关系蛮好的嘛”之类的无用言论,着实是在“废话”学派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有次,她扒着门想偷听,被早就察觉的黍抓了个正着。被门内两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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