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何府意图让他们误认为仿琴是真的玉涧鸣泉后,谢常溪派人拿下仿琴,却迟迟等不到何府更进一步的行动。因而,他们打算去找何景直接问明白。
但自谢常溪与许时礼离开何府后,何景也就没了踪迹,谢常溪曾派人查探过,何家小厮皆称何景下江南谈生意去了。没想到这次竟然在琴阁遇见他。
谢常溪拍了拍许时礼的手臂,轻声道:“我先去看看情况,你在这应付着。”
许时礼刚想说些什么,谢常溪已经闪进人群里了。
昨日是琴阁举办琴会的时间,今日是讨论日,正值琴阁最热闹的时候,谢常溪在人群中不停穿梭,终于找到了何景的身影。
她隐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跟着何景左转右拐,看他走进角落的一个房间内。
谢常溪站在离房间十米远的空地上,她记了下位置,正准备离开,门打开了。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谢常溪旁边的房间打开了,一双手蓦地拉住了她,将她拽进房间内,迅速关了门。
谢常溪离开后,何景所在的房间打开了,何景狐疑地走了出来,环顾四周后没有发现疑点,又进房了。
谢常溪看见是许时礼拉的她,诧异地问道:“你这么快的吗?月间琴师结束啦?”
说着说着,她朝房内走去。只见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影。
“没有。我和小厮说了,先带我们到房内休息,等月间琴师结束了再让他到我们这儿来。”
“我原先想要找你,但今天人太多了,就先到房内了。刚巧透过门发现是你的身影。”许时礼这样解释道。
谢常溪说道:“方才我跟着何景走,他进了一个房间,我也就停下来了,本打算记下位置回头去找你的,没想到你已经到了。”
一番解释后,两人皆坐在椅子上等待月间琴师的到来。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喧哗声,谢常溪蹬的一下,立马从椅子上下来了,她跑到门前,附耳仔细听着。
许时礼被谢常溪这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震惊了,他快步上前,问道:“你听到什么了吗?”
谢常溪摇了摇头,“嘘,我再听听。”
外面的争吵不休,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是有客人和琴师发生争执了。”
谢常溪轻轻地开了个门缝,外头有不少人已经打开门凑热闹了。
“诶,我看到了何景。他出来了。”许时礼眼尖发现了何景正趁着乱准备离开。
两人关了门,蹑手蹑脚跟了上去。
或许是方才谢常溪跟他时被他察觉到了什么,这回何景的动作更加小心了,很快,何景从小门离开了琴阁。
出门后,他忽然提高速度,一溜烟冲进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中,没了踪影。
见他动作,许时礼一改先前的小心翼翼,猛地奔了出去。
谢常溪见到这一幕,大喊了一声:“卫一,抓住他。”卫一适时出现,追了上去。
谢常溪喘着粗气,在原地缓了缓。
一刻钟后,许时礼和卫一带着何景回来了。
何景的脸上充斥着不安和惊恐,谢常溪没有多看,她朝卫一下令道:“先把他送到公主府吧。我们稍后回去。”
卫一带走何景,而谢常溪和许时礼则从小门回到了琴阁。
方才的闹剧已经结束,人群也分散了不少,谢常溪和许时礼有惊无险地回到了房间。
好在,月间琴师还没来,房间还是和先前一般。
进了房,谢常溪直奔软榻,开始歇息。
许时礼跟在她身后,检查房外无异样后关上了门。
“刚才可累死我了,这比800米还累的够呛,我果然不爱运动。”
谢常溪从小就讨厌跑步讨厌运动,而许时礼则相反,他从小是一个热爱运动的男生,大学还加入了学校篮球部。
每回他们要开始比赛,许时礼总要拖着谢常溪到现场为他送水加油助威。谢常溪自然是不愿的,但谢常溪在学校请假偷偷出去玩的事被许时礼知道了,为了不被父母发现,从那以后的一学期,许时礼比赛时谢常溪都会来送水。
想到这些往事,谢常溪气死,起身锤了许时礼一拳头。
“诶诶诶,谢小溪你干嘛呢?”许时礼正发呆着思考事情,被谢常溪这一拳给惊醒了。
“谁让你大学期间让我给你送水的。”乍一听,许时礼还有些懵,“什么送水?”
“你篮球赛让我送水。”谢常溪见他没想起来,更生气了。
“哦哦那件事啊。”许时礼倒是想起来了,他当时让谢常溪陪他比赛了一学期。
其实这事也是有原因的,许时礼大学有一学期,篮球赛频繁。每回比赛许时礼都会叫上谢常溪,有一回谢常溪照例拒绝许时礼的邀请后,被舍友拉到许时礼对手阵营看比赛,而这一幕被许时礼看见了,他心里头不舒服,觉得他们关系都这么好了,为什么不给他加油反而给他对手加油。
就是这个略有些幼稚的理由,让许时礼那段时间都很别扭。正巧这时谢常溪偷偷请假出去玩,他就以此要求谢常溪每回比赛都得为他送水加油。
就在两人就着从前的故事展开讨论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许时礼上前打开了门,一位气质清冷,身穿靛蓝衣袍的琴师抱着床古琴走了进来。
他们三人互相介绍后,月间琴师放好古琴,向他们询问有何问题。
“是这样的,月间琴师,听说昨日……”两人将事情简化后询问月间。
月间琴师听后,思索片刻后回答道:“这床古琴是琴阁小厮取来的。昨日表演结束后,我便递给小厮了。小厮今日休息,你们如果想了解更多情况,可以明日去找他。”
听到这一关键信息,谢常溪心中记下,准备回府时便派人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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