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少人停下了脚步围在了回春堂门口,竟是将平日里宽阔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看着围着一层又一层的人,苏念欢的脸一下子就被气得羞红,迟迟开不了口。
“苏姑娘,你这是想赖账不成?”沈渺渺看着迟迟不肯开口的苏念欢,上前两步转身看向扎堆的路人,“昨日大家应当都看到也听到了,苏姑娘和凌公子是如何答应我们的。”
“若我们赢,你们就在回春堂外当着众人的面给我们道歉。如今凌公子重伤恐怕一时半会没办法前来此处,你和他情义深重来替他道歉不过分吧,苏姑娘?”
沈渺渺说到此处眯眼看向苏念欢,她故作惊讶的样子,语调微微扬起,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带着狡黠,“莫不是苏姑娘想要反悔?”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先忍不住了,加上在四海堂内的不满,一股脑地都指向苏念欢,话语更是如利刃一般扎在苏念欢身上,她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
“阿渺。”叶朝颜看向周遭情绪亢奋的人群,上前拉了沈渺渺一把,朝人摇了摇头。
沈渺渺见状撅了撅嘴,没有再煽动周围人的情绪。
“苏姑娘,请。”
林清寒垂眸看着面前的苏念欢,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苏念欢闻言看向林清寒,眼神瞬间就变得复杂起来,而后她垂下眸子,攥紧的双手垂在身侧,不甘地朝着林清寒的方向鞠了一躬。
“昨日的事是我和凌公子的不对,在此我代替凌公子向你们道歉,对不起!”
看着苏念欢弯下去的身子,林清寒并没有说话,而后微微俯身看向凌晏和,“公子觉得如何?”
隔着那青面獠牙的面具,林清寒看不到凌晏和的神情,但看着对方偏过头的动作他大抵能猜出对方心情并不怎么样。
“既然苏姑娘已经道歉,过往之事便随风而去,不再作数。”林清寒开口说道。
说到底是凌远和凌晏和有仇在,苏念欢不过是个附带的炮灰,林清寒也没打算怎么难为她,落下这句话后他便推着凌晏和走出了人群
而后沈渺渺朝苏念欢冷哼一声后便也跟着叶朝颜一同离开。
不过一会,回春堂外便只剩下了双目通红的苏念欢,她死死盯着四人的背影,眼眸中是压抑不住的狠厉。
——
“要我说就是太便宜她了,这种人就应该让她在回春堂前站上几个小时,好好下一下她的面子。”
沈渺渺不满地推开了大门,吱呀吱呀的声音混着她不满的语气充斥在院子里。
叶朝颜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沈渺渺便哼哼唧唧地躲到了林清寒的身后,想要因此免除叶朝颜语重心长的训导。
林清寒被夹在两人之间颇有些无奈。
“来我房间。”
冰冷的声音落下的同时,沈渺渺下意识就松开了抓着林清寒衣角的手。
林清寒看着撂下话便独自回屋的凌晏和眼底一沉,他朝沈渺渺和叶朝颜露出个笑来,便跟在人身后进了屋。
至于沈渺渺,自然是逃不过叶朝颜的一顿训斥。
“阿颜,我错了,我下次不会那样了,能不能少训些时间?”
林清寒听着屋外沈渺渺求饶的呼喊声,将房门关上。
“公子叫我何事?”
林清寒转身看向凌晏和,原先脸上淡淡的笑意已经被敛去。
凌晏和没有应声,他抬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瞬间,林清寒手中骨扇幻化出来,细线和扇边的剑刃相碰,两者擦出的细微火花从空中落下。
这人发什么疯?!
林清寒抬手挡着铺天盖地的细线,眉头紧皱。
碰到细线的一瞬间,刺耳的哭泣声传来,彻骨的寒气从骨扇蔓延到他的手上,直往他体内钻,林清寒眼眸瞬间暗了下来。
对方竟然吞噬了幽鬼戒中的鬼魂。
但这并不足以拦住林清寒,他抬眸对上凌晏和那双漆黑的没有一丝情绪情绪的眼眸,握着骨扇的手腕一转,几乎在细线压在他身上将其压着半跪在地上的同时,黑骨扇也抵在了凌晏和的脖颈处。
细线停了动作。
林清寒抬眸看向凌晏和,对方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看得他不禁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连带着攥着黑骨扇的手也用了些力气,直接在对方脖颈处划出了一道血痕。
轻微的刺痛让凌晏和终于有了别的动作,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来,面色愈发的冰冷凉薄,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勾起。
比起撕破林清寒那虚伪的面皮,防止其背叛在他心中份量更重。
没人知道这条狗会不会再反咬他一口。
因此,驯服恶犬是主人的职责。
他会让林清寒意识到,背叛的代价会有多严重。
凌晏和目光瞬间冷了下来,手指猛然一收。
刹那间,林清寒瞳孔骤缩,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从心脏开始蔓延至全身,一瞬间便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握在手中的黑骨扇落了下来,被凌晏和接到手中,他冷眼看着脚下忍受痛苦的林清寒,手指摩挲着因用力指尖有些泛白。
林清寒跪在地上,他痛苦地咬着下唇不让一丝痛苦的呻.吟流露而出,湿漉漉的发丝贴胡乱地贴在他的脸上,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在他的衣衫内,不一会铁锈味从他的嘴里蔓延开来。
可这并不能缓解噬心之痛,剧痛蚕食着他的神志,痛得他早就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他的五感仿佛被剥夺了去,只能忍受着一次次如洪水般袭来的剧痛,告知他还活着。
林清寒蜷缩着身子狼狈地跪倒在凌晏和的脚前,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脑海中思绪都早就短成了一段一段,他整个人在无穷的黑暗中想要伸手去抓些什么,想要搞清楚如今的状况,可那如利刃刺破胸膛的剧痛将他的精神折磨得有些破败不堪。
他从未觉得如此痛苦过,永无止境的剧痛让他如同被万箭穿心千次万次一般,折磨得他想要自我了断。
在牙齿要将舌头咬断的瞬间,他的下颌被人狠狠掐住,对方强迫他松了力气,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长时间的疼痛让林清寒早就失去了对痛感的感知,因而噬心之痛停下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恍惚,直到有人粗暴地用手帕擦拭着他嘴角的血渍,他的思绪才渐渐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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