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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队长曰：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对会忘记砸到你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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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27赛季开赛在即，各战队之间都在互相约着训练赛。
秦墨作为Yew唯一的替补，也跟一队的队员磨合着打法，刚开始的时候，面对教练和赛讯指着他的失误当着全队人痛骂的时候，晚上还回来和杨霁叫苦。
杨霁打开手机，找到一个视频，里面是周泰清当着俱乐部所有人，在一楼大厅里，大声做检讨的样子。
秦墨便再也没说过一句苦。
后面的几天，秦墨天天往俱乐部跑，他在青训的成绩十分不错，被青训教练推荐给了二队教练。
再加上Yew这个全程目睹了他几局高水平对决的人在，几乎已经被决定了下赛季当Yew的替补。
不过职业战队的训练缘没有电视剧上看的那么光鲜亮丽，练不完的补兵，无休止的复盘与各种训练赛里出现的稀奇古怪的情况，都需要选手们一点点克服。
前几天的兴奋劲儿过去，秦墨已经和之前上学那般没什么区别了，甚至回来后还能写两篇复盘总结。
要不怎么是学神呢，杨霁给秦墨端过去一盘切好的哈密瓜，他这段时间在家直播，乐得清闲，干脆照顾起了秦墨的起居。
“天色已晚，注意身体啊陛下。”
秦墨听到这话，跟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了他一眼，起身搭了下杨霁的额头，没发烧。
杨霁拍开秦墨的手：“没情趣。”
秦墨在ipad上看着今天的训练赛。
杨霁的脑袋凑过来。
屏幕上是马可波罗强行换掉对面上单，但自己残血不得不回家的片段回放。
“这波一换二打回来了点，”杨霁摸着下巴，分析着对局，“嘶——”
杨霁咬着嘴唇，皱着眉，似乎还看出点什么。
秦墨回头，眼神中带着探究：“怎么了？”
杨霁没有直接回答：“狗哥怎么说的？”
“他没说什么，就说这波强行杀有点危险，”秦墨拿起一块哈密瓜，塞进杨霁嘴里，也给自己塞了一块，“别的没说什么，直接过去了。”
杨霁嚼着瓜，但是眉头更深：“但是我感觉这波你有点着急了。”
秦墨被他给说愣了，连主教练也说只是有点刀锋跳舞，但毕竟只是残血，还是一换二，再怎么想也是一波小赚的对换。
抬手将进度条往前倒了点，指着马可波罗越塔强杀对面的画面道：“你看这里——”
杨霁将ipad的屏幕转向秦墨，将倍速调慢：“其实四分钟你可以在上路再破一个塔，这样就可以顺势进到野区，将优势继续扩大的。”
秦墨反驳道：“但是只用辅助的一条命换对面下辅双人，怎么看也赚啊。”
“前期其实残血回城会比你直接杀了他，花上更多的时间。”杨霁看了秦墨一眼，也学着他往他嘴里塞了块哈密瓜，“而且别把辅助的命不当命，人家可以帮你占视野，帮你反野区。”
“从节奏上来看，你直接打这个狄仁杰其实不是很赚，马可波罗这个时候，节奏也不是那么好起，”杨霁掰着秦墨的头，让他的视线重新回到屏幕上，“你这时候吃点对方的野，还能打他的塔，会有利于发育。”
秦墨在脑海中顺着他的思路，脑补了如果按照杨霁的打法，后续会怎么发展。
结果他发现，趁着对面狄仁杰回城再赶回来的时间，他可以吃对面一个小野怪，还能吃掉中路的河道蟹，运气好的话，可能还可以卡对方一个兵。
他回头看着杨霁，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他看，杨霁被他看得心跳越来越快：“怎……怎么了？”
“你这么细致地帮我分析，就不怕别的队员说闲话？”
“什么闲话？”
“比如——”秦墨眼珠子一转，嘴角挑起一个痞痞的笑容，“他们的队长背着所有人，和一个新人暗通款曲。”
杨霁被他给问愣了：“暗通款曲是这么用的吗？”
秦墨笑着转过头，在杨霁看不到的地方，嘴里无声地骂了句：傻逼。
*
S27赛季的第一场，在杭城亚运电子中心场馆举行。
Win战队的主场。
总决赛的场馆，又是两场舆论风波的主角，联盟各方面都造足了话题度。
无论是成绩粉还是队员的唯粉，都瞪着眼睛看着这场比赛。
杨霁的唯粉要看教练不顾管理层的反对，硬要拉上来的辅助到底有多强。
成绩粉自然是想看看，没有了上赛季总决赛拖后腿的池鱼，战队成绩是不是会和他们所预想的那样，再冲一座银龙杯。
杨霁坐在Win战队这边区域的第一排，镜头扫到他的时候，他还微笑着冲着镜头打了个招呼。
他身边坐着秦墨。
现场的解说适时地介绍：“这就是Win战队今年的射手替补，时钟。”
另一个解说搭话：“听说和池鱼队长还有着不解之缘。”
“哦？怎么说？”
“两个人在之前那场内战啊，啧啧，火爆网络啊，我建议你去看一看。”
“哈哈哈好好，我回去就去看，”解说飞快地过了这一环节，结束了赛前的扯皮环节，进入正题，“好，让我们进入对局——”
当第二局水晶再次爆炸的时候，Win战队这边满是沉默，寂静。
台上的比分，是硕大的0:2
狗哥的脸色黑的几乎能挤出墨水。
一边的秦墨越过杨霁，看了眼狗哥，嘴角浮出一丝冷笑：想要扶持自己的派系，奈何新人不争气。
偷鸡不成蚀把米。
新的辅助是教练狗哥在以前战队就带过来的人，可以说从进入职业赛场开始就跟着他。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要排除万难送自己的嫡系弟子上一队。
秦墨在二队跟训，自然或多或少听到了不少消息，他本来还奇怪，怎么杨霁一点儿也不急着回战队，明明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
他耐着自己的性子，忍着不去问杨霁，他想看看，杨霁牺牲自己的职业生涯，成全的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中场休息的时候，后面已经有在偷偷掉眼泪的粉丝了。
杨霁回头看了一眼，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想，是不是总决赛的时候，他的粉丝也是这样？
周泰清正在对着新辅助晴安怒吼，质问刚才最后一波为什么执意要冲对面。
自从晴安来了以后，他就感觉训练赛怎么打怎么不舒服。
以前那种舒服的节奏不见了，随之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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