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脸,不需要你再给啊。”
席添像是在看垃圾桶的垃圾,轻蔑一笑,“你再给我,我不就跟你一样,成了二皮脸了?”
“席添!你敢骂我?!”赵锐泽的眼底冒出了血丝,瞪着席添。
“草*你******************,这才是骂你,刚才不算。”
靠上位的小白脸还在这里吹胡子瞪眼,那别怪我张口爷闭口爹问候他祖宗老坟!
我的纸片人席少爷哟!他都对你这样了,你还爱得死去活来呢!
醒醒吧!恋爱脑的身体!
赵锐泽绕过桌子,揪起座位上的席添,举起拳头就要揍!
“你干什么?我供你养你捧你,开公司给你接戏,没日没夜地照顾你,怎么说也是你的恩人,你还想要恩将仇报咋的?”
“呵呵,你还敢跟我翻旧账,那你看我的额头是什么!”
赵锐泽掐住了席添的脖子,“你看啊,这是你砸的!你敢打我,你就不怕我跟你分手吗!”
赵锐泽太阳穴的青筋在突突跳动,脖子和他的脸红了一片,他手上的劲儿似乎还在加强。
“你说啊,你听不听话,以后还敢不敢再对我这样!啊!”
赵锐泽嘶吼的叫喊,仿佛没了人性。
“你!......”你锁我喉,我怎么说啊!
席添挣扎着想要推开,但是他几乎快要窒息了,挣扎代替了反抗。
他又是躺在了座椅上,桌上的东西全被赵锐泽扫到了地上,他想要去够东西用来自保,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靠!不会真的要死在他的手上吧!
“呜呜呜,救救......赵.......”席添感受到脖子上的压力越来越强,他甚至难以连贯地说出两个字,只能呜咽着反抗。
突然,门外闯进来一个身影,将赵锐泽整个身体抓了起来。
席添瞬间得到了氧气供给,他的身体完全软了,毫无支撑地摔倒在地上,随后便是大口的咳嗽!
他觉得自己的胃汁都要咳出来了,嗓子火辣辣地疼,像是被刀子割破一样!
席添随后听到了赵锐泽的求饶声,“别打了别打了......”
然后逐渐没了动静。
席添不知道是谁救了他,但是又怕那人把赵锐泽打死了。
虽然是纸片人,但是在这个虚拟的世界也是一条生命,他不能背负一条命债,不然就是喜提铁窗房的穿书体验了。
席添撑着桌子从地上站起来,看到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将人压在身下狂揍。
席添以为是公司的保镖,及时制止,“你别......咳......别打死了。”
他果然停下了拳头的攻击,转身去看席添。
“老,老板.......”席添被掐的脑供血不足,看到了熟悉的脸,下意识地叫出声。
席添两手没撑住桌角,软软地滑到了地上。
不对不对,我在书里,他应该是何管家。
何冀急忙跑过去,将人抱到了沙发上,何管家的怒火还没消去,身上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少爷!”何管家的喉结滚动,来来回回好几次,“少爷,你还好吗?”
想说的话一句没有说,却只是小心翼翼地关心。
席添当社畜久了,见过各种各样的人,最会猜测人心,看着何管家犹犹豫豫的样子,他大概猜出来点他的心思。
他这是打算抱我大腿,干掉赵锐泽自己上位?
他只能装作看不见,他才不想以后在被窝里还看到那老东西的脸!
“你怎么来了?”推开何冀的手,扶着自己的额头,装晕。
“我看您早上没吃多少,怕您饿,做了一份您之前喜欢吃的便当,送过来。”
何冀还是那副虔诚的模样,半跪在沙发边,形成明显的阶级分明的画面,仿佛在他的意识中,席添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而他属于听命于皇帝的臣子。
席添抬了抬眼睛,去眺望地上躺着的人,还能喘气,在地上挣扎着。
“你去叫外面的员工把他送去医院。”
“外面的员工还没有来上班,现在才七点四十分,九点他们才到公司。”
“哦,那他撑到九点没事吧?”
“应该没事,我只是把他的假鼻子打断了。”
“只是!还只是!赶快送去医院啊!”靠靠靠!我开公司就是为了捧他,还没看到回头钱这就毁容了!
“快打120!我的男朋友(摇钱树)可不能出事啊!”
“少爷!他那么对你,你.......”
何冀握紧了拳头,咬着唇,忍耐着,还是没有说后面的话。
“是我给你打工,还是你给我打工?听不懂人话?”
何冀的头低得更加沉了,心脏猛烈地跳动着,“是,少爷,我这就去办。”
何冀打了120急救电话,安排医护人员将他送去了医院,救护车是要人跟随的,这时候正好有一个员工准时来上班,何冀便安排他跟了救护车。
在办公室的席添早就饿了,他昨晚就没吃饭,今天早上还为了打击何管家,故意没吃。
他趁何冀出门的功夫,打开了饭盒的便当。
何冀做了三个菜,还有一碗汤。
小青菜炒蘑菇,清蒸鲈鱼,爆炒牛肉,还有香椿鸡蛋汤。
这都是他爱吃的!
尤其这个香椿鸡蛋汤,外面的饭店很少有卖的,每次他想吃了便会自己在家里点外卖。
“何管家这手艺也太棒了吧!好吃到想哭!”
尤其是那碗香椿鸡蛋汤,虽然味道很奇怪,但是喝多了就很上头,舌尖上的美味啊!
赶紧吃赶紧吃,在何管家回来之前吃完。
席添以为何冀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不知道他把这个差事交给了别人去做。
此时的何冀正站在门口,看着席添夸张地吃饭动作,露出欣慰的笑,“都穿书了,还是跟之前一样嘴硬,但是身体却很诚恳。”
可能是太饿了,仅仅用了十分钟,席添便全部吃完了。
最后似乎吃得不够尽兴,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汤碗的碗底。
何冀看着他将饭盒装好,按照原来的样子套上袋子,随后丢进了垃圾桶里。
又去打开窗户,通风散气。
最后觉得还是不够,在空中喷了很多香水,呛得他一直打喷嚏。
何冀看着看着,宠溺地笑了。
他在门口敲了两下房门,“咚咚咚。”
木质房门的上方是有一块装饰的玻璃的,身高足够高的可以通过玻璃看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席添对此全然不知。
“进来吧!”
何冀得到了他的同意,这才推门进来。
“送去医院了?”
“是,目前情况稳定,只是医生说,鼻子是材料填充的,受伤导致了感染,可能鼻子要重新整形。”
“这样啊......”重新整形的费用不会让我出吧?给渣男花钱跟要我的命有什么区别!
“少爷,后续的事我会跟进的,您先吃点饭吧?”何冀走到桌子旁边,却发现放在桌子上的饭盒被丢到了垃圾桶里。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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