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对我动过手,怎么可能?
可是他都已经主动葬身悬崖,没必要在这些事情上面撒谎。
容景珩的脸色很不好看。
盯了尸。”
凶手这么快就殒命,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按照他说的,他与尚书这么大的仇恨,此仇未报,他怎么甘心**?
系统在我脑海之中安慰:“宿主,总是会找到的,您别担心。”
我点头。
再说,如今即便我担心也没有任何作用。
容景珩一直没走,一同去了悬崖底下。
等到第二日清晨蒙蒙亮之时,终于是在悬崖底下找到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衣着和昨日一模一样,脸上也是蒙着一块黑布。
随行队伍之中有医师,上前轻轻一探,又掰开那人的眼珠瞧了瞧,这才到容景珩面前来禀告。
“回禀王爷,此人应当就是昨日那人。”
“死因是从高处坠下,而时间,大致就是昨天晚上。”
容景珩看着地上那具尸体,沉默没有发言。
我昨日倒是近距离接触过,这具尸体的体型,与昨日那人一般无二。
只是我始终不想相信,好不容易找到了凶手,就这样**。
而且临死之前还说了这样一段匪夷的话。
若是凶手不是他的话,那究竟又会是谁在害我呢?
我只觉得自己深陷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挣脱不开。
容景珩上前两步,将凶手的手掌打开,又分别翻看了手腕和脚腕处。
下属上前来:“王爷,既然人已经殒命,那此案是否可以了结?”
容景珩在看完那人的手腕和脚腕之后,站起身来。
“不是昨日那人。”
将面上蒙着的那一块黑布扯开,容貌普通,眼角之处有一颗小痣,确实是个青年。
下属拱手:“王爷何出此言?”
“昨日都是亲眼看着那人从悬崖上跳下来的,怎么可能在空中换了个人摔下来。”
毕竟从所有的事情来看,眼前这人一当就是昨日那人无误。
我也好奇的很,那人是我亲眼看着跳下去的,从三蕴崖上摔下去的,就没有听说谁活着回来过。
容景珩开口:“这人手中无茧,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
“这样一个人,即便是有将一个女子杀害的能力,也绝不可能,将人拖行到这么高的山崖之上来。”
“且手腕和脚腕处都有勒痕,明显是生前一直被人捆绑着想要奋力挣扎。”
他这样一说我才反应过来,难怪他刚刚翻看的那人的手腕脚腕。
下属听到这话之后,急忙上前查看,果真如此!
我明白了,这人是觉得,此事已经引起陛下的注意,所以找了个替死鬼,想将自己脱身离去。
只是,所有事情都是在未免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这人莫不是长了翅膀飞走了不成,而且他又是何时,将这具尸体放在这悬崖底下。
容景珩脸色很冷,清晨的冷风吹在他脸上,面色显得越发雪白。
他将手背在身后:“去好好查一查,这替死鬼究竟是谁。”
若不是他发现了这些细节,恐怕这人就真的要代替凶手,成为替死鬼了。
也难怪,昨日那黑衣人去招惹了柳清清却没有将人杀害。
看来是早就知道萤粉这件事情,故意为之,想要金蝉脱壳。
容景珩显然是没有被这般戏耍过,又接着开口:“还有,去好好查一查尚书。”
黑衣人不会平白无故提到尚书,且他伤害的这些人,或多或少确实是跟尚书有关系的。
柳清清是第二日一早,容景珩从大理寺带回,亲自送回沈府的。
柳清清醒过来以后,一眼瞧见的人便是容景珩。
一双眼睛泪汪汪的,瞧着我见犹怜:“多谢王爷救了小女一命,要不然小女…”
这话说着说着便抽泣起来。
又是她惯用的伎俩。
我看到容景珩神情之中不加掩饰的一抹烦躁。
看来,柳清清这样的招数,对他没有半点作用。
我不明白,既然不喜欢柳清清,又为何要出现在这里?
容景珩也没有多说,安排了马车就将人送回沈府。
到了沈府之后,他将一旁的墨伞撑起,先下了马车。
又走到了柳清清马车旁,“到沈府了,姑娘下来吧。”
我听到他这般温润的话,心中莫名觉得有几分不舒服。
柳清清掀开帘子,先是抬眼看了一下沈府匾额,看到站在自己面前温润如玉的摄政王,只以为是要扶着她,下意识将手伸了出来。
我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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