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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陈年旧事

小说:

璇落重山

作者:

青林皎月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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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殷切地接过银子,又对远处的婆子啐了一口:“姑娘莫要理会她,她往日仗着自己是小姐的乳母,颐指气使地很,往日是谁都瞧不上。”

青璇眉梢一动:“你说她是吴小姐的乳母?”

“是啊,不过奇怪的是曾经大小姐同她关系甚是亲近,可是大小姐出阁时却没有带上她。”那婆子有些感慨,这些贵人们的心思真是不好猜,从前瞧着那般亲近的样子恐怕也不过是表面文章,做不得真。

这么想着,对月嬷嬷也少了几分怨怼,多了几分同情,想必这位这么多年熬下来,心中也存了不少苦闷无法排解吧。

那婆子摩挲着手中的那锭银子,接着道:“我是大小姐出阁之后才入了府的,对过去的一些事情不大清楚,只听了几句嘴。”

说到这里,她左右张望了片刻,才压低声音道:“据说这位大小姐早在出阁前就同情郎私定终身了,因此出阁时狠狠同老爷闹了一场才罢休呢。”

“婆婆可知那情郎是何许人士?”青璇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这吴氏怕是出阁前便被人掉包了。

那婆子遗憾地摇了摇头:“这些也不过是咱们这些下人无聊时嚼的舌根,做不得真的。”

“我知道了,多谢婆婆。”青璇见目的达到,便拉着许渊往屋内走去。

那婆子见事情办成,钱财也到手,喜笑颜开地干起了活,这回劲都比方才足了不少。

芙蓉居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虽名为芙蓉居,院中种的却尽是些桃树,此时时候不到,桃花还未盛开,却有了几颗小小的花苞立在枝头,想是有人细心照料之果。

青璇脚步一顿,低头望去,廊下有几道已经变黑的血迹,心下不由一惊,抬头与许渊对视,发现他眼中也是同自己一般的诧异。

青璇相信自己的判断,吴青雄定然死于几日之前,常理来说,血迹早该干涸,那这地面上的痕迹又从何解释。

吴文秀的死是一个巨大的谜团,按照她们目前得到的线索,真正的吴文秀应当在同嘉县时便已被掉了包,死在狱中的吴文秀是个明显的南疆女子,他们此行的目的亦是将背后推手找出。

只是事情却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莫非那日除了吴青雄和凶手,还有第三人在场?”青璇将下巴靠在手上,敛眉沉思。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第二个可能性,左右这血不可能是吴青雄的。

许渊将主屋的大门推开:“先进去看看吧。”

青璇闻言,款步入内。

吴文秀的屋子如同她的名字一般,雅致整洁。

入屋便是一张书案,上头铺着有些泛黄的宣纸,一方砚台旁还有几支挂着的毛笔,名贵的茶具古着端庄,依次放在一侧。

精致华丽的梳妆台正对着窗棂,许久未用,铜镜已有些褪色,远处的雕花木床安安静静铺在那里。

青璇往前走了几步,目光却凝在了床头放着的一根长笛上。

长笛通体青白,有一种玉色的质感,上头有许多细小的划痕,笛身触手温良,想是吴文秀出阁之前惯把玩的乐器。

“这玉笛的材质并非明昭境内所有,而是南疆一种特殊的石玉,南疆对外并不出售,据我所知,仅在南疆向明昭岁贡时所有。”青璇执起长笛,看向许渊。

许渊点点头,认可青璇推断:“我的确在宫中见过此玉,那年南疆仅上供几块的石玉尽数被制成成了母后的头面。”

青璇冷笑:“看来这吴家,自始至终是南疆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从吴文秀遇到情郎伊始的一切,不过是南疆人有意的一场谋划,可怜真正的吴文秀非但真心错付,还白白搭上了一条性命。

她将手中玉笛重新放回原处,方叹了一口气,却听得门外一声异动。

“谁?”几乎是瞬间,青璇轻喝一声,同许渊一齐朝屋外而去。

二人皆习过武,对付寻常人足够,很快追上了躲在门前偷听的月嬷嬷。

青璇抓着月嬷嬷肩膀,冷声道:“月嬷嬷意欲何为?”

月嬷嬷却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目光呆滞,像是受到极大惊吓,口中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

青璇想了一会,一记手刀将她劈晕,悄悄带回了偏院。

月嬷嬷醒来时,见到的便是那位面罩轻纱的少女和她的兄长对坐在案边的情形,她此时才仔细打量着许渊,见他虽衣着简朴,却有着一张俊美非凡的脸,不由有些诧异。

很快昏过去前的记忆涌入脑海,月嬷嬷心中警惕更甚,哑声道:“你们究竟是谁?”

她曾是吴文秀出阁前身边最得脸的嬷嬷,也见过不少大世面,凭方才二人在屋中的密谈,她几乎可以确定这二人别有目的。

青璇闻声站起身来,朝榻边走去,手中正把玩着一把匕首:“月嬷嬷是聪明人,我和兄长并非恶人,若嬷嬷听话些,也可少吃些苦头。”

青璇此时有些后悔,来同嘉县时竟没将药箱和针包带在身边,如今竟只能用这般蛮横的法子威逼利诱。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月嬷嬷面上是浓浓的不信任。

“你家小姐早已遭遇不测,我们此行前来正是要为她沉冤昭雪,若你真心疼你家小姐,便将前事一五一十说清楚。”许渊斟酌片刻,终是将事实告诉了面前这个见过五旬、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婆婆。

月嬷嬷心中早已隐隐有了猜测,只是猜测是一回事,亲口得知又是另一回事,她猛地抓过青璇的手:“姑娘,这是真的吗?”

青璇没有立时拨开那只手,缓缓垂眸:“节哀。”

月嬷嬷的手无力垂了下去,眼中微微湿润:“秀姐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从那么小的一个奶娃娃长到那般娇美的女娘,过去我常说,咱们秀姐儿要嫁全扬州最好的男儿。”

“可秀姐儿从不听那些虚的,那年春日,我留在府中,她带着两个贴身丫鬟出游踏青,回来时便魂不守舍,手中还多出了那支玉笛。”说到这里她眼中一片死寂,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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