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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邀请赛

小说:

她下围棋主打暴力净杀

作者:

嚼云朵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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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女子围棋邀请赛,由华、日、朝三国的围棋女子协会会长,每年轮流举办。由主办方亲自邀请近年来表现突出的职业或业余女棋手,切磋手谈。

而华国的围棋女子协会会长,十多年来,都是谢颖九段。

今年,邀请赛重回江陵市。

邀请庭见秋参加比赛一事,谢砚之处理得很麻利。上午赵良甫电话过去,下午谢砚之就把邀请函的照片发给庭见秋看了,说叫个同城闪送送过去,晚上就能到。

邀请函纸面硬挺,鎏金印刷,右下角有谢颖的亲笔签名。

还有一个三笔画就的简易笑脸。

庭见秋道了声谢。

两人微信上,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下着那局盲棋。他们都忙,也都知道对方忙,不设时限,一个坐标发过去,可能几日没有回音,也不着急。

因为没有一个棋手会放弃一盘没有下完的棋。

两人的聊天框里,除了坐标,什么闲聊也没有。这张邀请函的照片,倒显得有点突兀。

庭见秋想了想,在那句干瘪的“谢谢”下,补了一句:“最近在忙什么?”

谢砚之回得很快:“在筹备一件大事。”

他说得神神秘秘,庭见秋也懒追问。

没两秒,谢砚之又发来:

【还要解决一个麻烦。】

庭见秋好奇:“怎么?”

对面突然拨了个微信电话过来。

庭见秋正在赵良甫办公室里打谱,趁赵良甫看书的时候偷偷玩手机,手机上方突然弹出来通话邀请的时候,她像小时候上课偷看闲书被抓包一样,突然莫名心虚了一下,飞快抬眼看一眼赵良甫,捂着手机猫腰小跑出办公室,接通,小声地:

“喂?”

谢砚之:“你听。”

电话另一头,一个莫名有些熟悉的男声,似隔着什么,模模糊糊地传来,凄厉程度依稀可辨:

“小谢谢呀!小谢谢!你不能对哥这么狠心啊谢谢!哥为了这事都从岳州飞到江陵了啊!我还在你家对面租了房子!老贵了!我心真的很诚的你跟你妈说说吧!”

想起来了,在电视里听到过,捧着手机打广告的那个——

“仇嘉铭怎么在你那里?”

谢砚之声调微扬:“他求我有事。”

“小谢谢你绝情啊!你把哥关卧室外面,你在里面躲着!当年要不是哥预选赛上输给你你能出战英华杯吗?你能战胜金真敏吗?你能一举封神吗你能这么红吗你能吗你能吗?”

谢砚之无奈又好脾气地向庭见秋解释:“他何止输给了我,他压根一场也没赢过。”

“小谢谢我听到你在背地里说我坏话了!你不仅不搭理我你还说我坏话!”

谢砚之任他挠门。

庭见秋好笑:“他也想要参加世界女子邀请赛?”

有过成绩好的女棋手申请参加男子比赛的先例,但从来没听说过男棋手报名参加女子比赛。

谢砚之听了一笑:“要真是这事,倒还更好解决点,给他套条裙子就完事了……他求的,和我最近在筹备的大事有关。马上新闻就公示出来了。”

他这样说了,庭见秋更不问。

几日后,谢砚之所说的“大事”并未见报,令围棋界为之震惊的是另外一件事:

继谢砚之与京城华一解约,年轻一代中可堪独步一人的女棋手言宜歌三段,也提出与京城华一单方面毁约。

近月里所有对局的津贴,她分文不取,净身出户,此外,恐怕还背上了巨额的解约债务。

言宜歌三段与谢砚之九段,是围棋界人尽皆知一对金童玉女。两人曾在朝国首尔围棋道场一起学棋三年。谢砚之十七岁学成归国,又过四年,十八岁的言宜歌追着师兄的步伐回来,也签在了京城华一。

师兄师妹重聚,并肩作战四年。

谢砚之生就一副温柔多情好皮相,言宜歌亦是如此。她身量高挑,却有一张巴掌大的圆脸,粉雕玉琢,齐肩长的直发乌黑如缎。作为华一对外宣传的形象大使,她总是在巨幅广告上露出甜美乖巧的微笑。漂亮得像建模出来的假人,任人摆布的娃娃。

棋迷称她为:北极兔。

就是那种长得很可爱、站起来却高得吓人的小动物。

言宜歌回国没几年,有人在网上爆料了一段视频:

言宜歌才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朝国围棋道场黑白相间的院服,将袖口挽上小臂,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手腕,一双大眼噙着泪珠子,粉嘟嘟的嘴唇用力扁着,小脸哭得通红,时不时抬起手腕用力一揩。

拍摄视频的人用朝语问:“为什么哭呢?”

言宜歌抽抽嗒嗒地用朝语答:“输棋了。”

“输给谁?”

“谢砚之。”小嘴一咧,似要哭得更厉害。

镜头一晃,原来谢砚之正站在不远处。十五岁的少年,个子刚抽条,显得单薄瘦削,尚且满是稚气的面孔上,还没有生出如今八面玲珑得令人挑不出错处的神情。

谢砚之站在离言宜歌三米远的地方,走来走去,一副想安慰又不知道怎么安慰的样子,两只手一会抬起,一会垂落。

人们只见过谢砚之在棋桌上胸有成竹的样子,却没见过他这样手足无措。

视频一出,谢砚之本就名声响,更是吸引了一批cp粉:

谁说我们围棋圈没有青梅竹马!

如今谢砚之刚提出解约,言宜歌就不顾高昂解约费,也要离开京城华一,难免令人浮想联翩。

更有甚者,猜测说:

可见谢砚之和京城华一太子爷元天宇之间有矛盾,不是空穴来风,小师妹解约,是站队的表现。

……

*

四月中,江陵满城烟絮。

世界女子邀请赛是较高规格的世界级赛事,讨论度高、赞助多,所以经费充足,定在江陵市中心酒店举办。赛程共五天,十二轮棋,积分制。为了方便远道而来的女棋手们休息,还给每人在酒店里开了一间房间,餐宿全包。

一早,庭见秋的手机里就塞满了杨惠子的微信,从赛程问到备赛心情。她几乎可以想象杨记者风风火火、热辣干练地连连抛问题,从她嘴里套新闻素材的样子。

可见这次比赛的新闻,又是她分管负责的了。

庭见秋来到中心酒店,顺着指示牌进门,边沿着酒店走廊走,边低头回复杨惠子的微信,不知不觉好像绕了个弯,正抬起头,对上一双蕴满笑意的眼:

“迷路了?”

谢砚之身着一套贴身笔挺的黑西装,脖子上戴着工作牌,头发上抹了啫喱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低着脑袋看她,笑时眸如点漆般勾人。

——不像个正经棋手。像个牛郎。

庭见秋不好意思地一笑,举起手机晃一晃:“光顾着回惠子的微信,没看路。”

“杨惠子,那个记者?”谢砚之语气一顿,斟酌道,“和她说话还是要小心一点,你个性太坦率了。”

庭见秋想了想。她还没在“岁除杯”上得奖的时候,杨惠子就对她很热情,而她又招不住这种性格,谁对她好,她也同样真心待回去,从没考虑过对方有利用自己、伤害自己的可能。

但她还是真诚地道了句:“谢谢。”

谢砚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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